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都这样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可我又是多么想要说些什么，哪怕只因为不想辜负你们小心翼翼的关注。

 

我在梦里种的花开了，生出毛茸茸地小爪子，向着我。不知道是要拥抱我，还是打算挥手道别。它是多美丽的小花，透体透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想把它从梦里带出来，却不能。它见到光就会流泪，流许多泪，直到枯死。我捧着它软嗒嗒的头，找不到医生。

 

还有好多动物。小鱼在羊水里游泳；兔子送给小姑娘，一只、两只，三四只；而那条在集贸市场走失的流浪狗，穿过秋天和冬天，热烘烘地挤进了我的梦里。

 

我多唤几遍它的名字，就不会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