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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生活从指尖流逝,我努力地抓啊抓,却从指缝中看出苍老。持续的失眠期让我的头始终很痛,半夜在床上反侧,然后回忆,像停水时的龙头,一滴一滴却没有贯穿的可能,梦中总是梦到魂魄索命,我漫无目的地逃,梦到叫不出名字的人哭红了双眸对我说恨;神经几近崩溃,开始害怕睡觉。打电话给老妈,说我噩梦连连,妈让我在枕头下放个剪刀。按说的做了,噩梦少了,觉也少了。睡不着,每天就显得格外劳累和疲倦。
辛苦中 和舍友说:一把年纪老了!!
爬无楼上课,气喘吁吁地对她们说:我想起一个新书名,洋,你来写吧!
她们问我:嘛名/
苍老纪
晴说要写纪念的纪
我倍儿严肃的说:写女支,那个妓
然后我们笑疯了似的往楼上走,踩着前后左右差异的目光。
晴说有了我的大学生活多了几分猖狂,多了几分勇气。
我抗议着,说她们是变相骂我把她们带坏了。
我就是这样,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
哪天把戒指拔了下来,看见左手无名指上细细的戒痕,带久了,不带倒是觉得指间空空,那条戒痕也会格外的显眼,想起哪次终于有勇气带了别人送的戒指,左手无名指传说连着心脏的指,却莫名手肿,终日无法将戒指拔下,去换尺寸,却不再有一枚能带上,无奈,换了中指的尺寸,细想来,或许是左手的无名指在抗议别人对它的牵拌,亦或是我的心真的已经习惯孤独。
文字在指间流淌,像生活,想鲜血,文字铺陈纸张,我用鲜血铺陈生活。
我依旧是那个叫嚣着:要不你就弄死我,否则我还是我的人 一丝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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