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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武汉市郊的某个乡村,时间是2008年10月18日。
那是一场非常热闹的婚礼,出于某种原因,不便将图片发在这里,但我想,文字应该能比较准确地记录下那样一个场面中的某个环节——“逗新娘”,其实就是书上说的整蛊。
在中国的民俗婚礼中,“闹洞房”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项目”,虽然目的是为了增添喜庆气氛,玩法不一,但效果也不一样的。比如文雅一点的就是出一些接近或者干脆就是黄色的段子为难新娘,新娘越是着急,越是答不上来,客人就越是喝彩,觉得过瘾;而过分的情形就是需要唾弃的东西,比如亲友中与新郎年龄相仿者可以公开与新娘接吻,甚至有人要新娘陪睡,更有因此造成误会导致闹剧乃至悲剧发生。
我这里要描述的是介于迎娶新娘到新郎家里并在新娘入洞房前的一个环节,在逗新娘的过程中,请出新娘的公公,也就是新郎的父亲做男主角,这个时候的新郎只有在一旁傻笑的份儿。而新娘与公公的好戏即将上演,而导演正是那群新郎的狐朋狗友。
好了,还是回到现场。
围坐在十几桌酒宴上的亲友们一阵吆喝后,新娘也就是新媳妇儿被她的公公背到一个早就设置好的舞台上。说是舞台,不过一张桌子而已。按规矩,如果新娘与公公不接受亲友的友好刁难,那是下不了台的,严重的,兴许他们酒都喝不好。结婚是大喜之日,都要图个开心吉利,喝醉的人越多越好,那还有谁还不配合亲友取乐呢?所以,新娘也好,公公也好,都是要听任亲友摆布的。
有人开始行动了,只见一个小伙子将一个香蕉形状的食物系在一根绳子上,绳子被套在了公公的脖子上,那一刻就有人噗嗤笑出声来。你道那香蕉象征什么?男人的阳物。准确地说,那个食物就是公公的阳物。并且,那个阳物正好被放置于公公下身的那个部位,意思不言而喻。这种事情对于做公公的来说,看得多,但进入实战无疑还是第一次,他老人家不是很好意思,低着头,笑得流泪。而新娘,却是尴尬不已,按规定,她必须用嘴去边亲吻那个香蕉样的食物,边将它吃掉。
你可以想象那样一种状况,食物是系在绳子上的,公公的腰板在被强行按直后,它是紧紧帖在他老人家的那个私处的,新娘要去亲那个吃那个东西,难免触及公公的底线,呵呵,在场高声吆喝的亲友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只见新娘闭着眼睛,微张着樱桃小嘴,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不知是谁挪动了一下那食物,新娘的嘴就径直奔公公的私处去了。那会儿,新娘的脸不知是因为化妆的反应还是过于羞涩,看上去通红,在旁人一阵欢呼声中,新娘差点要找个地缝往里钻了,她哭不是,笑不是,走不是,站不是……后来勉强微睁着眼,偷吃了那食物一口,算是完成了一个规定动作。亲友们那个时候,就有人笑了个人仰马翻。
别以为这样新娘与她公公就过关了。接下来的一幕也是有人策划好了的,只见一个小伙子拿来一个煮熟了的鸡蛋,剥去外客,递给了新娘。这个程序是由新娘将鸡蛋从公公的左裤管里送进去,再从由裤管里拿出来。你想啊,那鸡蛋也是有隐语的,象征男根的附属物。那新娘经历了一次吃“阳物”的事情后,也大方了一些,问题是,接下来的事情是她没有想到的。如果说吃那东西是用嘴还容易混过去,但现在可是要用手的了啊。用手操作鸡蛋进入容易,但要过公公那个裤裆一个坎,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见公公端坐在桌子上,双腿分开,裤管在随风摇摆。新娘开始将鸡蛋送进公公的左裤管,然后在外面将鸡蛋一点一点地往上赶,这个动作不能快也不能急,还不能用力,不然就会弄碎鸡蛋。所以,新娘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新娘平时是不是常常摆弄鸡蛋,她的手法竟然出奇的熟练。但到鸡蛋被新娘平稳地推到公公的那个敏感部位时被卡住了,想象不出是公公不配合,还是新娘的手哆嗦了一下才出现那个意外情况,新娘的手开始发抖,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冒了出来。
做公公的那个时候一边傻笑,一边侧头一看,就看见他做新郎的儿子脸色不是很好,忙意识到这样僵持下去会让媳妇儿不满的,于是他决定主动配合,用手将身子微微撑起,将裤裆那里腾出了空间。在一阵吆喝声中,新娘迅速将鸡蛋从那个坎儿的地方拽了过去,然后绕到右边的裤管里。鸡蛋很快重新落到新娘的手上,并被送进她的嘴里吃下肚里。
紧接着,一阵鞭炮声响起,这个接近魔术表演的项目算是完成了,就有笑趴的亲友还不愿意从地上起身。可怜的新娘低着头被人拥入洞房,而公公不知早躲哪儿去了……
不管怎样,没有谁不为这个找乐子的保留节目而开心,哄堂大笑中,也见证了亲友对新人的深深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