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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到湖北省新闻出版局,去拜会几位曾经共事的朋友,其中一位是一家报刊社总编辑、刊物理论家,主管着几本杂志。
听说在我离开自己曾主编的那本杂志后,杂志转到了该总编辑门下,做了新的定位与调整。到现在到底做得怎么样了,我是有点好奇的,一是为我没有把刊物做成功遗憾,或者说是当初刊物其实做得很好而一时没有看到效益,而致使刊物停刊;二是我仍旧怀有某种办刊情结,而想打探一下从新闻出版这条线上的可靠资讯,再行考虑规划一下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再做刊物,弥补遗憾。
有趣的是,才一年不见,听说曾把他的刊物办得很红火的总编,在听说我还有遗憾时,连连摇头,说,兄弟,你还想着办刊物?要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打死我我也不做刊物了。看他样子,听他那牢骚,绝对不会是做样子给我看的,即便我想做的刊物跟他的刊物有什么冲突,总编还不至于小气到担心我那还在胎中的办刊计划对他的刊物构成什么威胁。因而,我特别感兴趣地听他对办刊不如卖刊的感慨。
问:现在的杂志好卖吗?
总编:纸质这种东西,正在受到互联网的打压。比如说办学生刊物吧,以前都说赚钱,但如今的学生向网络转移也是一个趋势,他们的好学好动好思考,决定了他们不再满足与纸质样式的杂志,因为杂志出版周期长,而网络是即时型的,想看什么就有什么,想找到什么就能找到什么。杂志销量基本是下滑的,如果哪天能往上涨,说明停电了或者网络不好,上不去(笑)。前几年的《意林》《格言》曾在期刊界创造了奇迹,那是生逢其时。之后的几年,没有哪家杂志能做得那么成功。在湖北,在武汉,有一本文摘杂志号称接近300万,真是那样吗?没有任何依据表明是那个数字,即便有,也是一种怪胎下的产物。利用独特资源,为占领所谓市场进行亏损发行,是一种战略,但不能叫成功,不然怎么叫亏损呢?
问:网络再怎么有影响力,也不能完全取代杂志吧?
总编:当然。都说杂志要从类型化去区分,以前说杂志要细化,怎么细化,其实很多人都想到了,比如情感类杂志,都声称与众不同,有的说办给暧昧的人看的,有的说办给出轨的人看的,也有的说办给既偷心又偷身体的人看的,但这叫细化吗?什么情感没有关联与牵扯?还有一种细化说是行业分类,办汽车的办汽车,办服装的办服装,这些行业领域可能还有它的权威性,有固定的专业人员在看,杂志发行上长不到哪里去,也降不到哪里去。但相对前面提到的网络,只看皮毛的读者只看信息的读者,可能还是愿意去上网寻找他要了解的东西。
问:那么多的杂志以后如何生存,如何发展呢?
总编:已经发行到一定规模的杂志,在品质上下功夫是能维持相当时间的,如果稍有闪失,就会失去原有的读者。一旦读者群出现波动,办刊人就想通过改刊重新赢回读者,事实上,越着急改刊越容易出现问题。很多刊物就是在受众出现异动后紧急改刊,而导致最终关闭。要生存好,其实换换面孔,给人像穿了件新衣服的感觉就可以了,人家就觉得你比较有型,比较清新了,是在变化的了。但本质的东西比如定位就不可以乱来。那样,只能是适得其反。至于杂志到底如何发展才有希望,我觉得无所谓希望,如果一定要给未来的杂志发展做出一个预测,那就是杂志将向高档化、观赏性、收藏化方向发展。高档的纸张,漂亮的封面,图文并茂,适合收藏。想看的时候拿出来品读、把玩。如果20年30年后还是这样的杂志,翻一翻就破了,那是生存不了几天的。倒是新闻纸可以有它生存的特殊理由,那是办给不上网的人的用来即时消遣的,他们仍旧需要看时政新闻,看城市新闻,以知道自己生存的城市每天在发生什么新鲜的东西。
听过总编的分析,我重复说那我想做的刊物是不是可以放弃了。他笑说,这样说吧,如果我还年轻,我就不会选择做刊物。做刊物在20年前很有尊严,很获社会大众恭维,而现在,什么刊物的老总像以前那么风光地受人仰慕?没有。如果有,那也只是一个小圈子的事情,或者不明真相的人的盲目感受。现在做刊物,出版条例也管得很紧,包括杂志封面用字等等,都受到一定制约,更重要的是,纸张等各种成本在增加,但杂志定价却不能涨,涨了更没人看。总之,很辛苦,说句实在话,做刊物对过来人来说,真的没意思。
也许总编对未来期刊的分析与预测不无道理,不过,那些目前发行量还不错的杂志总编,一定抱有更大的野心,期望更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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