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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古道别离 |
我喜欢冬日里的树,它们清晰地显露出事物的本质,或者说,它们呈现出无论素描或水墨所赋予的线条和色彩,最原始的笔迹。
在冬日的池塘里,我发现了一叶残荷,它的边缘呼应着禁锢其躯体的冰层,我想这就是张力。
冬日的余辉,浅敷在固态的冰池。建筑沦为背景,自然的素材,其价值在于唤醒艺术家的创作冲动和欲望,而非应景写生的行动。
一只黑天鹅,努力地挺立她颀长的颈部,她的动作就是画者手中的清水长锋,在宣纸上逆锋反弹那有力的一扭一挥,不温不火。
鹈鹕善于隐藏。他摆出一种老大姿态,不与其他水鸟争锋。老子说,夫惟不争,是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他与木屋及树木的构图,显示出画面布局的露拙藏巧。
两只黄鸭的交会,营造构图中的对话和呼应。他们鲜亮的黄色与冬湖的藏青同样是和谐的色彩搭配。要是距离再稍错开些,就更好了。但是鸭子却不理会人的意愿。
这两只白天鹅很嚣张,试图咬我伸向他们的手,被驯养员厉声呵斥。他们的身姿优雅,一屈一伸的力度可以通过毛笔在笔洗中的搅动感受得到。
北方的树。董其昌们笔下经营的,不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在每一笔上一步亦趋呢?笔笔有来历。这个来历难道是指画谱吗?
好一个无聊的,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