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过来,走过去,总是能相遇。
总是能遇见沫沫周同学,虽然已经不在同一个公司,还是会在不同的车站,坐上同一辆车。
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在人群之间爽朗地笑,没有别人,也没有自己的存在。
她说我看起来还是不高兴,是工作不如意,亦或还是为母亲大人担心。
不知道。只是沉浸在这种状态,无所察觉。直到别的人跳出来,听她大声地说,才想起来要问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最近总能抽到的一张禅卡,是“空”,似乎是告诉人要停在这个状态里等待,然而要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奥修也不知道。没有方向感,没有暗示,却是真实存在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真正写作之后,我开始问自己写作的意义。
不带任何情节、用词的编排和功利心,只挖心挖肺去写,事实上并没有欣喜可言,相反,就像摩挲着已经长好的伤口,那种麻酥酥不舒服的感觉还不够,不得不顺着疤痕,一点点深入皮下,查探已经愈合却变形的肌肉纹理,于是,黑暗、晦涩的情绪,一股脑肆无忌惮地跑出来,稍有不慎,就被吞噬,文字就在几近迷狂的状态中,完全不受控制地蹦出来,亦不知以后能成为什么样子,身体成为过程里最重要又最无用的介质。
等文字写好,人却像被抽筋剥骨般耗尽内力。
写到真处大概无非如此。
而我,还没有进入那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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