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完片和老赵他们吃吃喝喝,两杯别耳厮下肚,一点感觉都没有,回家赶稿,奇困无比,在昏睡不醒和码神经字间犹豫。
沏壶浓茶,把自己往清醒里整,五六个小时只出了4P,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上次灌别耳厮还在西安,钟楼后面回民巷的平娃烤肉店里,几十个串,一瓶青岛纯生,吃得风生水起,结帐时,一旁拼桌的两个人男人只喝了半瓶,连忙给我让道,喧闹的店堂街道,似踩在浮水上,身体就神奇地一点点飘出去。
在午夜清凉的街头等一辆回青年旅舍的公车,坐上去,看着窗外夜色,目光游离,傻傻地昏笑。顺着城墙,蹲在黑得发亮的石板上,起步奔跑,恍惚间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身体慢慢有了重量,好像刚从另外一个世界着陆地球。
几天后,和老杨夫妇、丫丫青海湖拼车回西宁,在马忠找传说的手抓羊排,去街对面小铺拎了两瓶别耳厮,怕店家看见不许,藏进T恤里,肚皮贴着瓶面,像触碰着这个世界最宝贵的东西,心里突然很踏实。丫丫买烟回来,兴高采烈地说买到了中南海,旁边还有男人搭讪“你也抽这烟”,两人相视一笑,如同对上了暗号。
现在偶尔喝些,如水过喉,除了凉还有甜,别耳厮已沦为可乐般饮料,那些痛快喝酒的日子一去不返,过去之事无法求,未来之事又不可欲,今时今日,只能小声在心底说上句:拜拜,别耳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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