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林里的音乐声,真好听。
我们手拉手,一直走。
你家附近的路,像大连、像武汉,像这个世界上一切岁月静好的驻足地。
桥下的路,缠啊缠,绕啊绕,我们像两头穿越地下隧道的女鬼,唯一的心愿是成功打劫自愿者的自行车。
长岛冰茶并不好喝,每喝一口胃就爆炸一次,我要喝纯的,我要喝纯的。
在UCCA,我们商量着改名字,反正一天要疯三十次,就叫王三十疯。
窗外小鸟食屋门口,有个男人抱着个孩子,那孩子嚎得厉害,像一次系统彻底崩溃。
有两个老外,从疯人院直接弹射在街头,他们愣神了好一会儿,确认自己在地球,然后悻悻走开。
身边的情侣抽黑魔,窗户上的close牌正对着我心窝,他需不需要她,她在不在乎他,他们是露水鸳鸯还是千年迷情,有什么关系。
反正在睡了12个小时之后,这个世界又一次被你灭亡。
反正在写了几万字之后,这个世界仍然没有起色。
反正去战斗还是去成长,还是会有觉得失败的时刻。
狗屁艺术,东岳庙撞塌建外soho,那是我们的发明和创造,粉红色的内脏不要碰不要踩,老子点把火烧光了你们,把你们统统发配到非洲做难民,看你们还艺术起来么。
狗屁心理医生,你们穿着潜水服在台湾海边公路上游泳时,还能想起谁是这个世界上谁是你见过最有魅力的一个么。
狗屁的我们,在漫漫的长路之后,根本就喝不醉,根本就不在乎流浪之后还能不能再回来,我要去你家,你要去我家,我们就互相在我们的家园里破布烂堪地游荡。
不要哭,不要哭,没什么啊,不是一样有温暖,不是一样有心事,不是一样可以尝得到酸甜酸甜的柠檬汁。
手拉手,走啊走,指甲不丑,决斗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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