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篇看不懂题目的文章。
1982年11月10日
观记
狂风卷缩着半青半黄的树叶,带着一股强烈的阴气从外面猛地冲进宿舍。我一下从梦中惊醒,不禁打了个寒颤。外面也许在下雨!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十分。我没来睡意,起身向外面走去。
外面确实在下雨,但不太大,可风很大,刮得树干左右摇摆,即将枯萎的叶子“沙沙”地发出痛苦的叫声,房顶也被吹得发出离奇古怪的叫声,真有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拿着本书,一口气向教室走廊的路灯下跑去。由于道路坑坑洼洼,光线又暗,我只能连蹦带跳的跑。雨好像又变成了雾,但肯定比雾大,淅淅沥沥的打在我身上、脸上和头上,也许是刚从热被窝里出来,现在确实感觉有些冷。
路灯微弱的光被稀疏的树枝筛出来,直直地刺着我的眼睛,伴随着小雨滴,一条条、一线线,如同细小的珍珠被线穿着从树上挂下来,晶莹剔透。光线外的雨雾好像被这些串珠吸引了一样,围着他们形成了一环环五颜六色的光环,从上到下就像一条很大的彩带。但随着树枝的不断摆动,这一条条彩带,时而又变成天空中明亮的星星,让人感觉好像进入太空仙境一般。然而没有被遮挡的灯光照在高低不平的路上,高处象山峰,洼处象泥塘,连绵不断,一眼看不到头,阴森森像兵荒马乱的战场,到处是鬼哭狼嚎的场面,阴曹地府不过如此而已。常言道:上天堂,下地狱。果真如此,我现在就在这天堂和地狱的接口处。
路灯下看不了书,因为风带着雨拍打着书面,很快就湿了。我无奈只能舞了几下拳脚,由于不能出汗,到感到周身不爽,衣服湿湿地不贴身,冰凉得像块铁。自己感到像个裸露质子,有电无处放,有力无处使,有苦无处诉。只有大风吹着树叶“刷刷”地飘下,如同飞扬的雪花。我后悔起这么早。
可我还是有点不信这个......,我想使出我最大的努力,放声歌唱,把这矛盾与不公平唱到九霄云外,唱出我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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