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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珮空归梅子杂谈 |
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2008。4。20。我。
不过与人打赌,发照片而已。做这样的事,大没意思。也没甚么话可写。
年景儿大约是不好的。可我依然将自己的涨的满满的,甚至于满怀了幼时的希望。有个很奇怪的梦。我穿了两只不一样的拖鞋,出门,匹配的另一只就在眼前。轻易的换上,扬长而去。不必查周公了,他老人家说的这里用不上。
赤脚坐在冰冷的台阶上,手里是崭新的日记本。呵,居然不知道从哪里下笔。拿相机的人说,一笑。我其实内心灿烂如花,可我却做到了悻悻如故。Dear,别怪我这样拿腔作势。王小波在一小杂文里说,艺术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但,大约我断章取义。
你为我痛苦了。我艺术了。这不好。
新换的皮影戏Logo,上面的话好听——这位姑娘,请你停下美丽的脚步,你可知自己犯下什么错误。明显的油头小光棍的搭讪词。倒合适我说。
好雨的春。一天凉似一天,我见天的换披肩,换裙子,惟独发是一成不变的髻。一直在找一根好看的银簪子,好攒起这蓬头,攒起这似水华年。你说有一种鸟叫天使鸟,还说是上帝让它在翅膀和脚中选一样。它选择了翅膀,于是,在快乐和痛苦中穿梭,永不停息。
这么殇的故事,我却好笑的想起了他们选楼盘,说18层不好,是地狱的数。
我其实选的是脚。
我要一步一步的走,让快乐和痛苦的时间都延长。上帝既然能给出翅膀和脚的单选,也能给出快乐和痛苦的时间必须一般长的唯一答案。
你说,你恨这样冷酷的日子。拼命的工作不过求得一个相对自由的空间,可以不用看人脸色就能解决温饱。谁又不是?可是我不会用冷酷俩字来形容,因为我兑换成了无边的紧密的乐子计划。王小波还说,他活在世上,无非是想明白一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
道理让我们存在的更有尊严,有趣的事是除了责任这一条后,让我们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有时候觉得自己穷极无聊无趣的很,好在,还有一双发现别趣的眼睛。你也要具备这样一双眼睛,忘记冷酷俩字的笔划。
很久很久前,我说要给你写个故事,将你的名字嵌进去。其实,我忘记属于你的那个字了。只是依稀记得它上下结构。可这有什么所谓。就像很多人知道我的五官,知道我的声音,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一样。
一个符号而已。
我们都是尘间的一个符号。
刚才哥哥上来说,他突然觉得和我很陌生。说他假装坚持,其实很不开心。说很多人去世离开了他。我说,你不要忍,找个空地哭一场。他说,哥哥从不哭。只喝酒。喝啤酒。
男人不能哭吧。许多忍都在那一线间。
有一次下班迟,见到扫卫生的阿姨躲在楼梯上哭。不知道该怎样劝慰,也许只是有很多事忍了太久。
因为买不到那个版本的诗经,我只好无赖的拿了好多天。可也没读几篇,这少少的读,才知道很多好听的句子,出自诗经。
夜未央,亦是。
在这长夜里,我还想内疚一件事。我怕了自己。我说的好话未必中,但稍有苛责,必要中。亲戚有一只小狗,过于活泼,我天性不能抱动物,无论猫狗还是小鸡。那只小狗在我吃饭的时候,被人牵来冷不丁的窜到了我身上。我就生气了。责怪了牵狗的人,还责备了小狗一句,让它闪开。
一星期后,它死了。跟人出门溜的时候不小心吃了什么致命的东西。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很不舒服。它不够乖,可是我也不够。我给它生命中的最后印象竟然如此。
我的夜里,也会想起它那双溜圆的眼睛。
还想起很多人的眼睛。
Dear,其实你不记得我的样子了。我也是。
其实,不要对号入座。随便打字,给一张装忧伤范儿的照片配字而已。
此时,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