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文/环珮空归*梅子
最近天气骤冷,出入都觉得缩手缩脚的。
今日,例行有半天假。一女同事问她丈夫该送的礼物,丈夫沉思半晌答,给她发条短信。哼,我们集体冷笑,却并无半点评论。婚前,听甜言蜜语。婚后,看实际行动。她想要的是一件摸得着的礼物。
我很少过譬如生日,情人节,纪念日等类似节日,且从不开口问该得的礼物。若有至亲外的人送,一概谢绝。只有一念,无功不受禄。所以若为此让朋友尴尬,说声抱歉。闲暇时,我自会晃悠着寻找自己喜欢的玩意儿。
半生凉初透。半生未到,就已如此经纬分明,好是不好。
曾对一想离婚的女友说,只有嫁与不嫁的区别,没有嫁谁的区别。她利马称赞这话经典。我其实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的原则在一直劝解来着,可说到口舌生疮后就脱口这么一句。
男人的种类和女人的容貌一样,分三种。女人美若天仙和貌比无盐的少,男人德才皆备和无恶不作的也少,剩下的芸芸众生都属于中庸之道。所以月老搭配起来得心应手,也许根本就是用脚牵的线。
这样一个大好的下午,桦约我逛街。你看,冰,我说了,这样的日子没什么好写,难得我还能坚持这么久来记载,已甚是厌倦。我确实是写给有些人看,因为他日日要来。可我们并不互相说一句话。
默默到老。“老”并不代表八十岁,也可以在三十岁。有些事,我说不怪,其实是假的。这样的消磨下去,假终于成了真,分辨不清了。那些东西,模糊的逝去。不会想挽留。
桦试了一件灰色羊绒大衣,弧形角,腰线高提,手感也不错。欢喜的让她买下,她也得意,砍价成功,却还是不小的一笔,传夫婿送来。夫接令驱车往商场赶。等的空儿,桦鼓动我挨个试衣,我却已是无丁点兴趣。
失眠了一个月,身心疲惫。女人断不得熬夜的,一次就老。我不仅熬,还每每到凌晨三点,加上别的事情郁郁,终归是无法安睡,憔悴得惨不忍睹。这气色,披上麻袋片就可以乞讨去也,哪里有闲情逸致更新衣。
却还是女人心,见化妆品柜台挤一堆人,以为在做什么促销。及近,才看到挡着的临时柜在卖鞋,哑然离开。顺着冷风习面的道走,女子万人长跑已结束,三三俩俩的她们在领纪念品,一个杯子。
有一年也搞过类似活动,我夹杂其间,乐不可支。有跑不动的,其男友埋伏在小巷,路过,他便将她偷运到终点。不过是个仪式,并无人苛责。我们还互相埋怨怎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个高招,结果累的气喘吁吁。
归家,看时间尚早,对人说,我在做女红。问,什么是女红。
就是剪裁缝织呗。是的,我将半下午两傍晚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了。一条牛仔裤,一件格子衬衣,被我剪的七零八落。手工缝制了多少针,我不知道。只一轴深蓝涤纶线几乎用完,成品是个牛仔包。
这手艺遗传于母亲,是唯一一件还能让自己心无旁骛的事了。看指尖,有针磨过的痕迹,顶针并不好用。
那么,谁会象我一样,在自己的节日,手工做个牛仔包,专心致志一针针来扎指头。
至此,所有的节日该告一段落了。
N年前的一张照片,干脆做的更旧。
原照眼神太凌厉,当年母亲说不好。所以是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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