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闲言碎语(纯粹呷凉白开) |
文/环珮空归*梅子
乍寒,加了衣。非常细的雨斜扫着,虽无青箬笠,也是要归家的。看到10月24日同写一篇博的命题,没来由的就觉得好。
我在世上的彼地,你不知晓我的面色怎样隐没。也许,我正背着包,从你身边走过,无喜无悲。而你,并不知道,我就是你日日前来研读的梅子。多少故事,不曾开花,已至荼蘼。
沉默,本是我意。可惜有些东西欲罢不能,比如我所习惯的文字表达方式。这里被我立意做的象网络杂志,劈手毁掉,竟是不忍。我就这样在矛盾中一路的走。
而某些过往记录,已被我摧毁。一字一句的消失,再无观众。我亦无悔。每次伫足,回头看身后的脚印,都会微笑。想着,自然会有茫茫的雪,将它们掩盖,就象从没有发生过。确实。
在大厅开会,听布置任务。不缀的登陆查资料,总结,指出其中错误。看时间,就这么过了。领取薪水,然后数出去。刹那觉得世间唯此才是真实可信,祥和可亲。将夜的狂想放弃,不用悖逆。
噩梦开始潮退。不断寻找藏在廊回曲折中的教室和宿舍,生命落地的哭泣,手术室亲人满身的管子,自己尖声的呼喊,这一幕幕,不再走近。
办公室窗台上的杜鹃花谢了,叶片灰蒙蒙的,也是有着不鲜亮的真实。它们的到来,是蓄意迎合过我们口味的,于是,被我和同事从众手中抢来。
但从花落的那天开始,杜鹃就回到了原味,是怎样就该怎样。平实的一种活法。可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是不祥的,若杜鹃啼血。
人说心宽体胖,不假。真的重了两斤,多是那九天闭门之功。由此可得九天玄女之外号。某指出,我其实有酒窝。我满腹狐疑对镜查看,原来是一火痘作威作福后的余孽。位置不错。
对屏幕久了,需饮绿茶。左右泡来,胃口究竟被开了,饭时便有猛虎扑食之势,几筷子下来,又施施然去掐腰围。胃和腰,都是自家器官,哪个都不可亏待才是。
铺垫这么多,不过想保存林语堂先生的一段话而已。不免有秀才卖驴,书卷三纸,不见驴字之哂了。
林先生说,“乃得语言自然节奏之散文,如在风雨之中围炉谈天,善拉扯,带情感,亦庄亦谐,深入浅出,如与高僧谈禅,如与名士谈心,似连贯未尝有痕迹,似散漫而未尝无伏线,欲罢不能,欲删不得,读其文如闻其声,听其语如见其人。”
与修散文的大家共勉。
我写散文未果,堕至随笔,随笔又多流水。自己很是羞涩,越来越不敢多落笔。今日见到先生文中的“拉扯”,虽知先生说的是伏线下的拉扯,但还是犹如新媳妇见了娘家人,这番乐啊。
从库中提出与友的拉扯对话,整理了来庆贺一下。
我先举儿时不敬鬼神后果自负的例子给他,苦口婆心被拒绝了。稚嫩的中国心伤了,请告诉我,报复俩字怎么写。
友(洋洋得意):我时常需要看鬼片来振奋审美疲劳神经。
我(面带鄙夷):怪不得你头发总竖着。
友(慈祥满面):你可以也理个平头,头发就竖起来了。
我(娇羞万状):不行,我这个人心软,头发也分外软。
友(意气风发):俺头发不硬,属于比较细而柔软的。
本人的画外音 :(此时不吐,更待何时,没想到他为了撇清自己,居然是细还而柔软)
我(生拉典故):自古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冲冠,头发就需竖起来才对,这一怒的角儿是男人,为的是女人。我若竖,岂不有断背嫌疑,所以,不可理平头。
友(不知表情):蛮拌斤。
我(自鸣得意):我有创意吧,说的有典故吧,为我骄傲吧。
友(一定撇嘴):愁眉。
我(失误一次):愁眉什么。
友(指点茅塞):臭美。
我(痛定思痛):多么西施的一个行为艺术,你居然演绎成这样。
友(果断推委):是么,愁眉和臭美其实差不离吧。东施到了西边,就成了西施;西施到了东边,就成东施了。
我(恍然大悟):唔,古人诗云,东边日出西边雨,原来见水多了容易发霉,所以号称霉女,通假美女。
接下来是关于上帝需要义正词严的对话了。但是,我提问一下,见太阳多了,会成什么?
咳咳,是金城武。
你的答案呢,谁来且试弯弓射大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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