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深夜呢喃(一贯原形毕露) |
要知道,把一个象我这样长的惊世骇俗丑的人做成这个古典效果是不易的,因此,请允许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就拿出来晾晒下。
某友让我深呼吸。好吧,深呼吸后,我觉得自己象天下无双里说的,我不饿了。不开玩笑了。强颜欢笑也是笑。
这个故事没有仇杀,没有恩怨,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只不过写他们平日的生活细节,所以你若和他们不熟,就不用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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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翁独钓正在门口拉生意,见稍有姿色的人,不论男女,一律掏出本子,请求留下芳名芳龄从何而来到何处去。
我悄悄站到他身后,伸着脖子看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看样子单页是女,双页是男。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啊,妹子,你下来啦。”翁独钓啪的合上本子,墨汁粘了一手。
“恩,大哥,你在搞人口普查?”我想拿过本子看个究竟,他卷巴卷巴放怀里了。
这么神秘的惜墨泼墨,我陡地来精神了,拉他到门后低声问,“倒卖资源?或者想抽空弄点小鞋给他们穿?”
“这孩子,这孩子。”翁独钓急的满脸通红,“脑袋里想的什么啊,我是整点素材,准备写个典故啥的弄俩银子花花,书名都想好了,叫易魔书。”
这感情好,我眼珠子转了下,怎么得也要把我的形象套进去,好留个足迹在江湖。我拉着他袖子把声音提高八度,“呀,我请你喝茶。”
翁独钓表情严肃的坐我对面,手里提着笔。
“下山有什么目的?”
“玩。”我干脆的回答。难不成想钓个金龟婿,况且观察半天,好象暗地成双比翼双飞的多。到谁中间插一足都下场不妙。
“觉得你对我们的名号有想法,那么你说,玫瑰水手,会想起什么?”
“花茶。”
“青衫不湿?”
“洗衣坊。”
“45度深蓝?”
“染料铺。”
“真服你了,幸亏他们没在大堂牌上,不然你会一一点过将去。”翁独钓用唾沫湿了下笔尖说,“你自己的名号环珮空归呢?”
“呃,作贼未遂的样子……”对不起了娘,怎么这么文雅雍容冷酷的名字,我会想起这个呢。
11
砰的一声,有人撞上了我们的桌子,茶杯里的水溅到了我胸口上。难不成死狐狸酒醒了,桌子下我迅速出腿。
对方好象正呆头呆脑念叨着什么,没大注意,吧唧就趴下了。一只老母鸡咕咕叫着扑扇着翅膀挣扎着往前走。
他哭了。
他哭了?摔个跤即使跌个嘴啃泥,一个大男人也不用这么梨花带雨吧。这客栈都什么德行,我哼了一声。
他用袖子擦了下泪珠儿。看面相,蛮老实的一个人。他连滚带爬的扑住了那只老母鸡,然后咧着嘴从怀里摸出一把粘乎乎的带黄色的液体。是碎鸡蛋。
“谁出的脚?赔我鸡蛋……”他拉长音调,还是小颤音。
“是刚来的妹子和你开玩笑呢,超级,你这又打算和谁争辩去呀。”翁独钓转头给我介绍,“他是超级分析,爱钻个牛角尖什么的。”
“哦啊呀吭。”我含糊的说,“不好意思,赔你鸡蛋好了。”心想,这人真小气。
“来不及了,我赶着和别人去辩论呢。算了,你也不用赔鸡蛋,你就给我说说这个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他搂着的老母鸡也用乌黑的小眼睛盯着我。
“哦,那依你想该哪个先有。”看来是个难缠的家伙,得想个法子在第一时间踹走。我低头想对策。
“用一种抽象的方法来看,蛋是用来延续后代的东西,它的特征和鱼卯有些相似,都是在体外,由一些物质组成保护的外壳……”超级分析见我沉思,以为遇到了知己,滔滔不绝的开始了,唾沫星子差点喷我一脸。
听了这几句,我的脑袋立即大了两倍。
“这还用问么,先有人。”我打断他,准备诡辩到把他吓唬走再说,“你想啊,世先有伯乐,才有千里马。同理,没有人赋予它们名字,岂不是鸡是蛋,蛋也是鸡么,所以,先有蛋也有理,先有鸡也有理。”
“……”
我一蹁腿起来就跑,一边大喊,“大哥,记得把我写成天下第一,艳压那个群芳啊。”
日后,当我真的见到这本书的时候,才发现翁独钓他把自己写成逢凶化吉英俊倜傥玩世不恭身价地位极高的小英雄了。而我,是他一直最喜欢的蝴蝶妹妹。
当然,你要分清楚,喜欢和爱不一样。而且我在故事里好象出卖过他几次,至于调皮捣蛋到处闯祸就更象是我的真实写照了。
有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桥上的风景。我尚记得你的一举一动,可是我的一颦一笑,谁又在意过。
等有空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