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闲言碎语(纯粹呷凉白开) |
文/环珮空归*梅子
陈琳的《十二种颜色》,听来不错。却不喜欢歌词中反复提到蝴蝶俩字,这是被喻滥的一种生物。看过一次蝴蝶展,它们被钉在那里,翅膀尽力伸展开。死亡后的美丽,安静,悲伤。
谁愿意成为标本?即使能让永恒的灿烂停顿。不再呼吸,在最繁盛的时候被扼杀。
离开不过六天,期间没看任何一本书,没有上一分钟网。
早出晚归,受累且受气,是随团出行的最大缺陷。我却异常的健康,在五千米的高山上看云,看同事留影。触手可及的天空,我拍了两张,上车。山层峦叠嶂一路而下,隔着玻璃尚不觉得恐惧。
冷,是唯一的知觉。在九寨沟买一件披肩是必要的,红底白花算不上华贵,我裹紧它,端坐。
一次次被当地导游赶下去强行购物,晕车药的劲道上来一直迷糊。那些白色的小颗粒,让我想起李宗盛的一句歌词“我遍寻不着那蓝色的小药丸”。
我命令自己吃下额定食物,在他们离席的时候继续对付那唯一的鱼,闭着眼睛吞下两片肥肉,喝下粘稠的白粥。幸好,我没有高原反应,把小型氧气瓶送人。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最先退场的时候,神采熠熠出现。确实,我是个合适出行的人,一遇广阔天空,就百病全消。射手需要自由。
第一次随团是在十四岁,我独自背着包和陌生人坐在一个车上。他们都是母亲的同事。有夫妻同行,有父女结伴。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是最孤单的。
倒是母亲后来念叨,想不清楚从未单独乘过公交车的我怎么熬过来的。为什么用熬这个字?当时,我不知道母亲偷偷打电话问过我的情况,他们回答我象个江湖人士一般的老练。
我喜欢独自玩耍。从小就是。可是某刻,我象那些蝴蝶一样被做成了标本,眼睁睁看着青春溜过。然后失去了一些记忆和功能,小心翼翼起来。
我有过十二种颜色,却等不来春天。至此一生冬夜。直到我发现可以用文字生活。用它们,回到从前,走到未来。我便认真的拿起调色板涂画。没有人知道我的秘密。
不要试图走近我,认识我。我习惯用第一人称写字。很多却不是真我故事。偶尔会有情绪泄露其间,你可以假装视而不见。或者只当我是那个跟帖朋友所说的,满脸横肉彪悍起来河东狮吼的女子好了。
六天。我再次摸着键盘,适应好一会子才找到指尖的位置,还不停打错字。满腹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又象不想表白一般的呆看半晌屏幕。
等车、坐车时候,我拿出手机乱发短信。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哪条发给了谁。第一次这么无聊的在路上打发时间。有时候着急想到达终点,有时候却希望列车就这么一直开下去。
反复在车厢里行走,躺下,拿被子蒙上脸。那么,十四岁的时候我怎么和陌生人一起走的。想来是新奇过,愉快过的。
必须忍受一切,重新学会独自出行。
我不会景物描写,记录的大多是心情。发图片出来配上文字,需要耐心和时间。上次发老房子,边发边写,自己都快抓狂了。朋友说,怎么一回来就写篇猪出来。其实是以前写了从未发过而已。
常在后台胡乱打些字,于是草稿箱里满满的。诺多的半截子话,存的到处都是。连贯不起来。只字片语,重读,忆不起当时心境和想说的内容。
不用在意我的行为。我常删除一些文字,只是随性而已,和任何人的评论或者留言无关。我之敏感只对最亲近的人发作,高峰时甚至喜怒无常。
若某天,你的任何举动都不能引起我的的注意,便是淡漠。曾经的一切不复存在,烟消云散了。
我是个极端的人。转身或者对视,只有一个选择。白与黑,没有混合色交杂。
这没什么,我没有耐心与人来往客套,你便也可以这么对待于我。对错分明提出,我会考虑的。
某友每次提出要我写艳遇出来。记得洪晃说过,头等舱与末等舱的人相遇,才可以发生。我坐二等舱。不喜欢仰视头等舱的人,从尘埃开出花做人脚下泥巴,也不喜欢末等舱的人违心逢迎我。
也许,我本来就坐在末等舱里看手里的报纸。身边人来人往。不要刻意让我笑或者对着我笑。陌生人就是陌生人。
而,和我坐一个舱的人呢,即便相逢,也不算艳遇。大家谈谈话儿,大可说说天气和时令小吃,不必提起爱和不爱。我极羞涩,不合适做别人猎物,也没心情带着射手的箭和个爱神一样到处乱发。
我穿粉色衣服,但不喜欢到处开满粉色花朵。SO,我没有艳遇。作为对这个话题的交代。
夜深了,打字好辛苦。就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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