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深夜呢喃(一贯原形毕露) |
文/环珮空归*梅子
纤手骗字决第一回
据说,我的一个跟帖引来围观者无数。其中某飞龙大喊,啊,你个女孩子也这么骗人。
这话说的,我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出来混么。想我行走江湖日久,便是三脚猫的工夫也会那么几招几式,何况我博览秘籍,武功已达高处不胜寒之界,想那狐狸也只能望我项背也。
这话说的,我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出来混么。想我行走江湖日久,便是三脚猫的工夫也会那么几招几式,何况我博览秘籍,武功已达高处不胜寒之界,想那狐狸也只能望我项背也。
既然已成白发前辈,就不能用白纸天书作为传世之作。那什么,我罗嗦了这么多的开场白,只为了占个主帖的位置……
总有一天,我要退出此群,作为,哼,报复。
或者意境好点,在一个潇潇雨天的夜晚,我背起斗笠,系好剑,留下一封情谊绵绵的离别信。一般此时外面要电闪雷鸣,以示老天同样会洒一掬同情泪。
推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身上无一两银子。这个样子也不好,我返回去从狐狸身上摸去他全部家当,也就是碎银子三两。可怜见的,原来他就是这么着以卖字为生,我一直以为他是大款,傍了这么久。
我益发怀恨在心,把他帽子也包起来准备拿走。
灯光下,他小小年纪正酣睡,吧嗒吧嗒还在流口水。
我心中一软,算了,把帽子留下,防止他再次感冒。掏啊掏啊,掏出铜钱30枚,让他作为回家的船钱。老话说的好,不能叫赶尽杀绝么……
喜刷刷喜刷刷,我在手中捏着三两银子出门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纤手骗字决第二回
本该大笑一声出门,以显得与众不同。长夜若有啸声,必定苍凉。就怕惊了门里的小娇娘狐狸同学。
我紧紧的闭上了嘴,拿出葱绿汗巾子蒙上了面。唇膏有点染了上去,心想下次绝对要买XX牌新产品,价钱贵算什么。
我紧紧的闭上了嘴,拿出葱绿汗巾子蒙上了面。唇膏有点染了上去,心想下次绝对要买XX牌新产品,价钱贵算什么。
回头看最后一眼,狐狸啊狐狸,你也有今天,害的我耗费青春三年整。恨不得把你卖了去挖煤,怜你身躯单薄,就此为止了。
洒泪三点出门。不对,是天在下雨,与我心情无关。天苍苍,野茫茫,风吹刘海现狰狞。幸而是大半夜,不然我花容月貌下的真面目就被群众看见了,要知道他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坚决果断的将银子入怀,大踏步而去。插播音乐,你挑着担,我牵着马,你纺纱来,我种田。多少曾经的美梦就此覆灭。我恨。
可是目标地在哪里?
落草为寇,嫁入豪门,归隐山林。心有不甘。山不转水转,我一路悲愤,展开绝顶轻功蜿蜒飘落。
冷风渗骨,我衣衫单薄,已然不耐,心中更是凄凉。抬头,却是一庙,在月色下阴影深深,几声偶断的鸟啼,叫人汗毛倒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飒宇十三。
冷风渗骨,我衣衫单薄,已然不耐,心中更是凄凉。抬头,却是一庙,在月色下阴影深深,几声偶断的鸟啼,叫人汗毛倒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飒宇十三。
我拨脚转身想溜,身后有轻笑数声,在寂静的夜中非常寥落。脚下仿佛灌了铅,再也无法开步。
我的泪就哗啦啦的下来了,暗骂,死狐狸,都是你害的,我这一辈子若落入此贼手里,便是再无出头之日啊。
身体已经僵直,我的意识慢慢丧失。临闭眼前,模糊看见有个白衣人探头过来。
苦。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纤手骗字决第三回
突然被清脆的歌声惊醒,“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摇摇头,咿,怎么好象爬在谁背上,瘦骨嶙峋的,硌的紧。这个人戴一顶大帽子,把头发披一肩。使劲掐他一把,听听音,看认识不。
“哦呀。”他停止小蜜蜂的嗡嗡叫,松开手就把我往地上撂。从姿势上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一个趔趄站稳,“啊,死狐狸,怎么是你!”
“除了我谁来救啊救你个头。”
“这个话题暂且以后讨论……请问,我出门的时候您老人家不是在黄梁一梦中么?”
“被人摸走全部家当,相当于割肉,我能不知道么。”狐狸咬牙切齿的说 ,“可怜我正梦游娶了7个老婆,各个如花似玉,没入洞房就被你摸醒。”
不就三两银子么,不用这么追杀来吧。我嘀咕了一句,不过没叫狐狸听见。
现在最大的谜是,我怎么从飒宇十三那里跑出来的。凭借狐狸的功力,想来是不够的,平日不见他伸手砍下柴,拿个棒什么的。
“哈哈”狐狸见我一脸问号,差点笑弯了腰。
有什么不对?我上下打量自己。倒是狐狸干吗把头发披一肩。
“你头发很拽么,整过离子烫么。”我跳过去抚摸着他乌光水滑的头发说。
他甩了下头发,摆个马步说,“长的帅不是我的错,是自然灾害。”
啊呸,我这么讲究卫生的人都忍不住吐了一口,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脸上贴金的见过,脸上贴黄瓜的见过,就没见过脸上贴“我是天下第一帅哥”大条幅的。
真难为我能忍受他这么多年。他老人家的每日两好,其一经常酸溜溜的照镜子,其二出去和小朋友们做游戏。指责他,他还蛮有理,说电玩时代未到,游戏软件未出,不和小朋友们丢手绢我能活么。
大凡男人没有责任心,也就这么说的吧。逼急了才去卖他那俩破字,换俩破钱,还悄悄攒成私房钱了。若不是我着急走,小金库不知道要鼓成啥样了。
累乐。不打字乐。明天继续。
突然被清脆的歌声惊醒,“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摇摇头,咿,怎么好象爬在谁背上,瘦骨嶙峋的,硌的紧。这个人戴一顶大帽子,把头发披一肩。使劲掐他一把,听听音,看认识不。
“哦呀。”他停止小蜜蜂的嗡嗡叫,松开手就把我往地上撂。从姿势上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一个趔趄站稳,“啊,死狐狸,怎么是你!”
“除了我谁来救啊救你个头。”
“这个话题暂且以后讨论……请问,我出门的时候您老人家不是在黄梁一梦中么?”
“被人摸走全部家当
不就三两银子么,不用这么追杀来吧
现在最大的谜是,我怎么从飒宇十三那里跑出来的。凭借狐狸的功力,想来是不够的,平日不见他伸手砍下柴,拿个棒什么的
“哈哈”狐狸见我一脸问号,差点笑弯了腰。
有什么不对?我上下打量自己。倒是狐狸干吗把头发披一肩。
“你头发很拽么,整过离子烫么。”我跳过去抚摸着他乌光水滑的头发说。
他甩了下头发,摆个马步说,“长的帅不是我的错,是自然灾害。”
啊呸,我这么讲究卫生的人都忍不住吐了一口,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脸上贴金的见过,脸上贴黄瓜的见过,就没见过脸上贴“我是天下第一帅哥”大条幅的。
真难为我能忍受他这么多年。他老人家的每日两好,其一经常酸溜溜的照镜子,其二出去和小朋友们做游戏。指责他,他还蛮有理,说电玩时代未到,游戏软件未出,不和小朋友们丢手绢我能活么。
大凡男人没有责任心,也就这么说的吧。逼急了才去卖他那俩破字,换俩破钱,还悄悄攒成私房钱了。若不是我着急走,小金库不知道要鼓成啥样了。
累乐。不打字乐。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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