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闲言碎语(纯粹呷凉白开) |
突然不认识键盘上的字母,只一遍遍的听王菲的歌——乘客。嗓子里黏糊着东西样的哼,至为缠绵。
对着某张照片泪流满面,想年少岁月。因果的事由,背叛和不屑过的人,都在淌,顺颊而下。
梦中常在旅途奔波,在陌生的车厢焦急的寻找同伴,却空空如也。只剩下自己和影子穿过冰冷的城市,找不到家。
要么,就在喧闹的街头市场,与人失散。只余眼睛,一寸寸的搜索。
我找不到北,迷失方向很年多。
终不胜寒,穿上至踵的羽绒衣,行走间锦纶在唏唆作想,若一路行走一路小声叹息。阴沉的天空象个被错怪的孩子,硬忍着不飘雪。车辆缓缓的移动着,除了偶尔的喇叭声,到处是沉闷。
有管道泄露,水渍便积成了深浅不一的薄冰,又被各式轮子划出了一条条的伤痕。于是,路的冬衣绽出了棉絮。抬头,无一丝风在游历。只有弗莉达在不断的说,不是我,而是风。
中午,黄金地段拥挤不堪,一老妇仰面躺在地上。那么冰冷的地方。周围停放着警车和救护车,相关人员正在交涉。老妇一直静静的躺着,凌乱的头发,臃肿的脸庞,破旧的衣裳。一定已经逝去了。
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里,有人倒毙街头。魂飞天外。
那个劳碌一生的女人就这么去了,在陌生的地方,周围没有一个亲人。行人在默默的移动脚步,空气比早上凝固的更坚实。
谁说,她没有红粉乌发的时刻。谁说,她不想过上温暖幸福的日子。
路过那间被烧毁的影楼,赫然发现里面金碧辉煌。很短的时间内,涣然一新。那些黑白的光影,飘纱的落地窗,直叫人疑惑。
只旧人不见了,门厅换上了更妩媚的店员。谁还记得这里曾有过一劫。
会毕上楼,楼梯转角有俩人必恭必敬的问,每天都有会议么。
他们不过是出门在外的技术人员,因着公司领导招标的隐晦,连带被推却和鄙视。我只是给过他们一点休息的空间,可以喝口水。
不过是一分的怜悯。错并不在他们。
在绝望的时候,谁又可以怜悯我们。只是硬忍着往前走,因为别无退路。
北岛的《生活》只“网”一字。我们不过是小虾烂蟹,为了一点或许不存在的希望挣扎其间。
饿龙说,梅子宝宝,你知道我还活着么。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活着,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呼吸着。我不同。我只是被冰花掩盖了的沙漠。
爱和恨很明确,却绝口不提。
自是知道相由心生。心容纳幻相无限,瞬间清除又谈何容易。指尖不停扒拉此相彼相,然后再剔除。
聆听某推荐的南禅七日,可惜不是普通话,半截遂放弃。
戏言,参透又如何。若我般玩劣,突然作正经淡漠形,必被人以为是病重之状。
PS:很自恋的说,请第三楼起跟帖的人一律称呼俺为梅子宝宝。不然挨个踹场子去。(此称呼只适用于此帖,下帖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