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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页(32)

(2023-10-24 10:54:21)
三页(32)
    应该说,在三页的中学年代有过两次春游。不过在小学有过参观纺织厂与化肥厂的经历,不知道某种意义,是否类似春游。那个年代,纺织厂与化肥厂是无为是最大的国营工厂,按现在的话说叫国企。但那个时候国企里也有干部身份,也有工人身份,他们之间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好似那个时候只有干部与工人身份之分。哪像现在又是公务员编制,又是事业编,再就是工人、农民身份。因阶层的差异,自然是劳保工资的差异,但那时候还是劳动保障与医疗保险,只有公费医疗报销之类的。所以那个时候的劳动部门还是蛮吃香的。尤其是LG病房什么,住了个一年几年甚至长期的并不在话下,类似于现在的养老院。不知那时有没有养老院机构什么的?现在的公务员、事业编制,相当于那个时候的铁饭碗,当经济萧条不紧气的情况下,铁饭碗的意义就显得特别重要。要不然在企业打工的大学生,放了高薪不要,偏要挤破头的往铁饭锅门坎里钻。好似现在开始实行全日制考试。而那个时候,身份的转变都是通过组织推荐上去的。比如三页在校时的那个教导主作,本身是纺织厂的技师,后来改行转口子当了教师,后来验证了他的远见卓识,企业改制时倒掉,企业职工全员下岗。许多人认为数学教得不错,三页认为他一般,只能算作中规中矩,要不然当时在全县最热门的企业得到重视。因为是金子到那里都发光。三页认为师德更为重要,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是个好人,好人善良的、实在的,他会平等地对待第一个人,甚者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子女。另一方面,因为是个好人,自然教学态度尤其认真,也因此为了代好课给“子女们”有个好交代,自然“拚了命”地作好学问,而力争做一个地地道道、名符其实的匠人。而不是一心为了沽名钓誉,争什么名利之职称、住房、工资什么的?真正的匠人可能只在乎学问上的追求,而不太在意其他方面的追逐名利。不知真的还是假的。有一个JD主任,从乡村学校平调到城内,因为在人家好不容易培养的班自己顶替了人家,自然丰硕成果而一炮打响,于是仕途进步之锐步前行。这对“想十年的媳妇熬成婆”的人家公平公正吗?人家十年如一日的苦做苦累的容易吗?不看僧面看佛面吧!不过更不像话的是,“我因为成绩优秀被提拔主任,我就指定要那一套三室一厅有院子有厨房的好房子。”你这一狂到边了,狂到没人领导敢得罪,结果引起公忿,而影响到上级部门来劝说疏导了。当然这种事是真是假,三页也是道听途说的。但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天下没有无壳的蛋。蛋炒饭也好,咸炒饭也好,终归挡不住人家想吃饭的嘴吧!综上所述,这身份的转变,还真是引起了心态的变化。几千年没变是,上下身份,尊卑有序。难怪人们的择偶标准一直讲究门当户对。好像大长腿复读的那一年,就开始考招工、招干,因此有些同学就是考招干考上法院、营行的干部的。其中有个校花考上了法院,后来调到别市,也解决夫妻两地分居问题。另一位后来在营业干到了行长。那一届的复读生成绩真过劲啊!不是一般的过劲,而是相当的过劲。当然大长腿不知道报没报名考试。不过考的话,没考上更好,那样也不至于一辈子在当时的“QG十佳贫困县”当个司法部门的国家干部吧,《陈涉世家》所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最起码好歹是个“QG新一线大城市”的高级知识分子并主任吧!
    话题转回三页小学在学校组织下集体参观纺织厂的经历。一进到机房里面,“漫山遍野”的排列着一台台织布的机床。纺织工人一个个穿着白衣、戴着白帽,坐在滑轮车上,来回穿梭,纵横交错,川流不息,心灵手巧,熟练快捷,把三页看呆了。这小三页在农村刚进城没几年,哪见到这种大场面,直看到头晕目眩,找不到北。但那些熟练纺织工人有说有答,神情自若,丝毫不影响她们坐在车上来回穿梭地接断线,手到擒来,轻车熟路。这也太酷弦了。这些纺织女工都是戴着口罩,因为纺纱棉的絮绒很容易吸入鼻肺里,再加偌大无比的厂房的机器的燥音太大,基本上人们讲话声音都非常大,否则根本吵杂音太大,根本就听不清楚讲什么话。再一点就是整个无边无际的厂房里的浆糊冲味太刺激难闻,闻时间长了,根本吃饭都吃不下去。估计这些辛劳的纺织女工长期劳作听燥音、闻味道习惯了,但是久而久之,自然就得职业病。就如大长腿整天在课堂吸粉笔灰吃习惯,但愿她退休后别再教复读生或当陪训师了,如果闲得没事干不能再做老本行,就干脆所个老年大学学点诗词格律,抑或乐器演奏、戏曲歌舞、旗袍表演。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那样也显得太单一了。季羡林一生研究古印度语言,也挡不住他留德时移情别恋,以及教授生涯还不忘舞文弄墨之文艺创作。小日子不也过得挺滋润吗?毕竟这世界在科学家的领域能找到世俗生活的性灵快乐,毕竟是非常奢侈的。因为这一类人只是宇宙乾坤中瀚海之一粟。一页一直认为,一真专注某一领域而纠结一生、专注一生之事业心太重,未必就是好事。至少从三页这二十年以来,一门心事专注于古籍整理中而不能自拔,其实非常累。因为太晦涩难懂,几乎就是个无底洞,就如宇宙根本就没有界限。其实,三页希望有一天或者是退休后放下这个烂摊子,而把精力放在自由文学创作,而行云流水中任意东西,这是多么潇洒自由的性灵生活。就像李白傲游于天姥仙山之吟留雅作,抑如谢眺、谢灵运一样田园诗草,更如陶元亮一样梦寻武陵之桃花源记。说到这里,三页子一下联想李白梦游采石矶的传说,下溯衍生到那采石矶所属的马鞍山地界“小老总”这位陶渊明的后系。
    三页还集体参观县内最大工业基地化肥厂。大家在学校领导带队,排着长队一早就从城内学校内出发,一路向前,经过一字城,很远处才是化肥厂,它不像纺织厂就是北门城门外护城河对面那么近。实在让三页走得好久好累。那厂区很大,里面远远的空旷处树立着好多高大的烟筒,还有巍巍矗立的巨大水塔,那水塔似曾相识,令三页联想到后来大长腿家所倚小东门锡安堂对面小巷尽处的自来水厂之巨大水塔。据说那地方本来没有自来水塔,就如绍兴鲁师爷所谓:“其实这地方本没有自来水塔,只是那些进步学生拆下了西门锥寺塔的砖头,从此万丈高塔平地起。”要有多重要就多重要,要有多现实就多现实。只不过又过了五十年,有人没能力恢复古建景福寺,却未必不能西门锥子原址造假“十分之一比例小宝塔”,大功一件啊!至少为人民提供对浮光掠影的怀思追忆吧,亦如班长所说:“忘记了过去,也就意味着背叛。”是啊!据说一位当时见证千年古塔拆除的忏悔者,弥留之际,写了一部完整成因及过程的追思备忘录。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这部备忘录早已看不到,倒是那些所谓文史大家,借鉴于此而完成删改版的各种拆毁版本。历史总是人写的,就如明朝的嘉靖州志与清朝的乾隆及嘉庆州志,鼎革变更,立场视角,又怎么能一朝不变,而并不受外来影响。难怪钱钟书比较学研究之《谈艺录》与《管锥编》呢?又如始皇改朝换代之“书同文、车同轨、量同衡、行同伦。”那九九归一之前的战国七雄,各有语言体系,各有国史纪案,你到了秦朝,为了ZZ需要,自然就统一文字、统一货币、统一历史。也就是说,太史公《史记》也是根据汉制需要而删改增减先秦及春秋、战国以来的各诸侯国历史甚至了篡改历史。除了有文学艺术的亮点,与其源头的本来面目又有多大的靠谱。再比如,三页在研究州人及崇祯八大家的季孟莲诗词流派别时,涉及介于与当时流行的竟陵、公安派的区别,当读了钱钟书《谈艺录》的“竟陵、公安派”的比较学研究时,钱大师竟然没有写到“崇祯八大家“的当时重要诗歌流派。也就是说,钱大师也不是万能的,他的《谈艺录》里关于明末诗歌流脉的研究内容也是有限的。就如当时国学权威郭老的甲骨文研究、周汝昌的红学研究,也都是有限的。再把话题转到三页参观化肥的观感上来,原来那些化肥都是用几千度的火炼烧出来的。高炉有几层,每一层都是耐高温的钢板铺成的,高层钢板隔热层上面有很多通气口,通气口上可以看到下面烧得通红的火煤,巨大的热量通过钢板上的通气口,闷烤的人感觉身体都要被火烧着了。心口烤闷就快要不能呼吸,于是三页实在坚持不信,而离开通气口而向沿铁梯下来。而那些工人好像特耐高温,一个个戴着安全帽,穿着厚厚纺织厂老土布工作服,但他们的皮肤一个个黑的发黝,就如那大烤灶烘烤的金黄金黄的熏板鸭。而且不时还和我们谈谈话什么的。习以为常啊!习惯成自然啊!从哪一刻起,那些炼化肥工人以及纺织工人的高大形象,一辈子地雕刻在三页的脑袋瓜子里。也是真真正正深刻体会到劳动工人生活的不容易。只是二十年后,三页并没有找到一个纺织女工当老婆,却也找了个印刷女工当老婆,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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