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瞬间(1463):板章胡同清李光地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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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理学名臣、文渊阁大学士李光地故居位于西城区板章胡同9号,即安溪会馆。
板章胡同7、11号之间有没有门牌号的房子,应该是9号。
国学导航网资料:
李光地(1842-1718年)字晋卿,一字厚庵,号榕村,清福建安溪人。康熙九年(1670年)进士。初选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十二年回乡省亲,值三藩乱起,携眷匿荒野,拒绝耿精忠等反清之请,后又上蜡丸密疏,陈破敌之策,以忠超授侍讲学士。因协助清兵破刘国轩部,迁翰林学士。历任内阁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日讲起居注官、教习庶吉士、工部侍郎、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等职。也曾典会试,督顺天学政。任内曾举荐施琅平台湾,为陈鹏年辨诬,赞复张伯行官职,救方苞,且治河有功。五十七年卒于任所。著述宏丰,有《榕村语录》、《四书解义》、《读论语札记》、《孟子札记》、《大学古本说》、《中庸章段》、《中庸四记》、《周易通论》、《周易观彖大旨》、《周易观彖》、《古乐经传》、《尚书解义》、《别集》、《制仪》等。后人编为《榕村全集》。
其治学宗程朱而能别其是非。其理学思想的最高范畴是“性”,而非“理”或“心”。在理性关系上,认为性为之主;理为其流也。“所谓理者,即性命之流行于事物者尔”。认为性为理之总名。万物散殊,无非完其性之固有。万物为“性一分殊”而非“理一分殊”。因而圣学以性为大。反对程朱”随即是理”,认为二程言性即理,今当言理即性。不知理之即性,则求高深之理,而差于日用,溺泛滥之理,而昧于本源。在性心关系上,主张性实心虚。心,一为“心之室”,一为“心之神”。“心之室”是性之郛廓,心如物之皮壳,性是皮壳中包裹的。“心之神”,也是性之所坐,及有此心,则性具于中,感物而动,而情生。性比心更为根本。又反对陆王以心为性。因此,既反对理本,反对心本。,而主张性本。把性分为天地之性、人性、物性。天地之性即天地之德,生物本体或太极,使命乃生生不已。性玄天下之有,是无所加其上的宰纲维。人性与物性,皆禀天地之性而生,都有天之善。但二者有异:人性得天地之正,物性得天地偏。天地之性有元、亨、利、贞四德。人之生,得之德以为仁,得亨之德以为礼,得利之德以为义,贞之德以为智。而物性只有其中之一端。虎狼则但有父母而不知有君臣,蜂蚁则但知有君臣而不知有父子:人性又有物性所无的无所不亲,亲亲为大的特点。人之四端以“仁”为大,仁以“亲亲”为大。故而德莫先子仁,仁莫先于孝。反对把人物分为“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认为气质不是性。人性都善,只是象银子一样,其成色不等而已。气质非性,但能影响性。在性气关系上,主张性为本,气为具。性先气后,性决定气,性产生气。气为性之用。发挥格物致知之义,认为身心国家天下为物,修身、齐家,制国平天下是事。本即修身,因而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物事即物,本末始终即物中之理,格之则知所先后。不是物物都是格尽,也不是格一物便知天下之物,积累多时自有贯通处。致知,即知本。知其善之周而尽之本在我。故而,格物致知的过程,即知性明善的过程。又云仁义礼智,便是格物致知,便是明善知性。其知行观,亦建立在明善知性之上,谓学有知行,本于性之有智仁。知发于智。表观为博学审问谨思明辩,行发于仁,表现为惩忿窒欲迁善改过。在知行之序上,提出“立志”、“居敬”为知行之本。行不以知,则迷茫不知所措;知不以敬,则昏然无所归依;敬不以志,则难收进取之效。在天道鬼神思想方面,主张天人同一性。认为幽明之故,死生之说,鬼神之情况,皆天地之道。天地之道,以其显者知其微者‘把明德尽孝、敬神合为一体。批评“西人”不知天人相通之理,不赞同朱熹思想中某些无神论因素。认为鬼神不得谓之无,但不习与相见。主张因果报应之说,为善入神道,为恶人“畜生道”。要求人们敬神祀鬼,祭祖宗犹如敬父母,祭天地犹如敬祖宗,祭百神犹如敬尊长,祭圣贤犹如敬师友。主张对西洋之技艺,不习谓之奇技淫巧,皆有用之物。赞扬西洋历法的正确。对几何学和代数有浓厚兴趣。试图用它解易,以它论证理学命题。学博而精。雍正皇正曾誉为“昌时柱石”。
板章胡同9号
板章胡同7号
板章胡同11号
板章胡同
新华网引 2011年1月11日北京青年报《新春寻访宣南几座鲜为人知的会馆》摘录:
说到天桥,大家多以为是从前江湖艺人生活的地域,其实不然。离开粉房琉璃街,顺着大街往东,不久便能看到路南夹杂着几座二层木楼的平房区,清初理学名臣、文渊阁大学士、福建安溪人李光地就住在这里。转进板章胡同,路北仿佛一面大墙,仅在一角开个小门。堂堂的大学士难道就住在这儿?怎么会如此寒酸呢?原来,清代京城实行满汉分内外城居住,即便李光地这样的朝廷大员也不能例外。他在京生活近四十年,久居外城,今板章胡同9号院,并在此著书立说。
李光地一生业绩颇多,平三藩,治水患,除弊政,深得康熙帝的信任。而今,最为人称道的则是他与宝岛台湾的不解之缘。康熙初年,郑成功后人孤悬海岛,据险而守,清廷想要统一实属不易。身为闽南人的李光地熟知那里情况,在众多朝廷大臣的反对中,通过几次谈话上奏,终于坚定了康熙帝进军台湾的决心,并以全家性命担保施琅为福建水师提督,战前还亲赴前线,鼓励将士,对清朝统一台湾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康熙回忆此事赞叹说:“台湾之役,众人皆谓不可取,独李光地以为必可取,此其所长。”统一后李光地仍然关注台湾,选用良才治理,为“台人思之”。
现存建筑是李宅的一部分,为普通的坐北朝南两进四合院。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李光地以“母丧未葬”请假两年,回家时将房屋让给同乡,做来京聚会之所,于是这里便成了安溪会馆。“舍宅为馆”是当时外地京官赢得声誉的一种常见做法。会馆多次重修,近代也随潮流而变,将大门改成流行的拱形“西洋楼”,门头及墙,沿雕塑着对称的连续卷草纹,有波浪般的动感,门上仍镶嵌传统的“安溪会馆”四字石匾,体现出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墙角处还立有安溪会馆界石,可惜现在这些都没了。
一进院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二进院有一座二层三间后罩楼,为乡贤祠,供奉会馆创始人李文贞(光地)及詹咫亭、石溪先生三人牌位。当时,前后院都种着几棵大树,浓荫蔽日,加之院中有楼,风景颇佳。馆后两间宽敞的房屋,面临珠市口西大街,一度改为安溪考亭书院。
民国初年,李光地裔孙李垂绅曾来此凭吊,向会馆管理人行弟子礼,并说:“先德有赐宅在京,数世未获一见,今愿将所有产,悉充安溪会馆。”上世纪五十年代,各地在京会馆均移交北京市。九十年代,两广大街扩建,后房拆除。目前,安溪会馆前部尚存,先为宣武区饮食行业协会、服务行业协会等单位使用,西洋式装修就没有了。后改做员工宿舍,正门被封堵,变成门房,仅残留门口台阶的痕迹,自然显得不起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