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瞬间(1185):清华萧公权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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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权故居位于清华大学新林院6号。
1934年,萧公权成为新林院首批住户。
清华大学法学院网站资料:
萧公权(1897-1981年),原名笃平,自号迹园,笔名君衡,江西泰和人。1920年,自清华毕业,后赴美留学,就读于密苏里大学新闻专业和康奈尔大学哲学系。1926年取得康奈尔大学博士学位后回国,先后在南开大学、东北大学、燕京大学、清华大学等校任教。抗战爆发后,迁成都,任教于四川大学、成都燕京大学、光华大学,抗战胜利后继续在光华大学及四川大学任教。1948年,当选为中华民国第一届中央研究院院士。1949年底赴美出任西雅图华盛顿大学教授,1968年循例退休。先生才为世出,生于忧患,学于域外,执鞭中土,终老异乡,乃近百年来文化变局中立定脚根,深入西方学术领城,然后心平气和地在中西新旧各种学问之间,加以折衷调和、锤铸涵融,自成一家之言的中国人文学者,在中国政治学与宪政研究领域留下巨大的足迹与影响。其著述有:博士论文《政治多元论》,经恺德林教授(George
2016年8月8日中国纪检监察报有《萧公权谈治史》:
胡适先生谈治学方法,曾提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名言。我想在假设和求证之前还有一个“放眼看书”的阶段(“书”字应从广义,假作有关研究题目的事实、理论等的记载)。经过这一段工作之后,作者对于研究的对象才有所认识,从而提出合理的假设。有了假设,回过来向“放眼”看过,以至尚未看过的“书”中去“小心求证”。看书而不作假设,会犯“学而不思则罔”的错误。不多看书而大胆假设,更有“思而不学则殆”的危险。“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不识月而作的白玉盘“大胆假设”,是无论如何小心去求,绝对不能得证的。这个错误的假设无关宏旨,不至影响小儿本身或其家人的生活。“学者”、“思想家”的错误假设,非同小可,可能会产生重大的后果。照我看来,不曾经由放眼看书,认清全面事实而建立的“假设”,只是没有客观基础的偏见或错觉。从这样的假设去求证,愈小心,愈彻底,便愈危险,近年来有若干欧美“学者”因急于“成一家言”,不免走上这一条险路。
我所谓放眼看书包括两层工作:一是尽量阅览有关的各种资料,二是极力避免主观偏见的蒙蔽。有关资料可以分为直接的和间接的两大部分。直接资料包括有关研究对象的原始著作。述论原始著作的文字也是直接资料。间接资料的范围颇广。一切有助于扩大视界,加深了解而与本题没有直接关系的文字都在其内。比较地说,研读直接资料应力求精悉,参考间接资料宜致其广博。
为研究专题,搜集资料而看书,当然不是漫无目的,无所取舍地“浏览”,但也不可全凭主观,只摘取与己见相符的思想或事实以为证据,而自圆其说,把一切不相符的思想事实,悉数抹煞,与以视若无睹,存而不论的处置。坦白地说,这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下流手法。荀子书中有三句名言:“以仁心说,以学心听,以公心辩。”我们如果把这三句话改成“以学心读,以平心取,以公心述”便可以作为我们写学术性文字的座右铭。
新林院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