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瞬间(611):北竹竿胡同俞平伯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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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平伯故居位于东城区北竹竿胡同38号。朝阳门地铁站的西南角。
去以前查资料:北竹杆胡同属东城区朝阳门地区,是朝阳门南小街路东从北往南数的第一条胡同。胡同自西向东沟通朝阳门南小街和朝阳门南大街,长600余米,北侧有支巷通朝阳门内大街。明代,称老君堂,因胡同内有一座老君堂而得名;清乾隆时称老君堂胡同,宣统时复称老君堂;1965年整顿地名时将胡同北侧的北井儿胡同、南钓鱼台两条南北向的小胡同并入,因在竹杆胡同以北,故改称北竹杆胡同。
到现场远不是这样了,全是高楼。竹竿胡同也不例外。
朝阳门周边建筑
竹竿胡同,颠覆胡同概念
在高楼之间留有一小块平房,这里俞平伯故居。
“北竹竿胡同”五字下的绿地是坚守的俞平伯故居(图片来源:网络)
没有门牌号,我问一个戴着红袖章的志愿者老太太,她告诉我是38号。
高楼中一小块平房和绿树
北竹杆胡同38号,旧时的门牌是老君堂79号。资料介绍是一座坐南朝北有东跨院的二进四合院,由四个自然院落组成,占地面积为844平方米;有房屋53间半,建筑面积为361平方米。院门为如意门,门楣与戗檐上的精美砖雕至今保存完好。
北竹杆胡同38号
北竹杆胡同38号东院
北竹杆胡同38号西院
北竹杆胡同38号(图片来源:东城区第一图书馆东华流韵网站)
韩磊:俞平伯故居西院大门坚闭东院住人家,400年古槐健在(2015年5月25日文汇报)
先生的故居在北竹竿胡同38号,原来的门牌号是老君堂胡同79号。此次往访,住在这条胡同东头东水井胡同三号楼一位八十四岁的李老太太告诉我,这条胡同西头原来有一个太上老君的庙,胡同叫作老君堂胡同,1965年才改叫北竹竿胡同的。俞先生家的这处老宅大约是在其父俞陛云手上修建的,位于胡同南侧,占地一千二百平方米,东西两座三进四合院,共有房屋四十三间。1924年底,俞平伯自杭州来北京后,一直住在这里,直到1979年搬入南沙沟寓所,前后在此居住达五十五年之久。这所宅子东院的北房原来是俞先生的书房,房前有一棵需四人合抱的大槐树。大约1920年代,经常借住于此的俞的挚友朱自清先生称其为“古槐书屋”,大概俞先生是欣然同意了,也在书信和文章中如此称呼。俞平伯对北京是很有感情的,在其名作《陶然亭的雪》中,先生写道:“我虽生长于江南,而自曾北去以后,对于第二故乡的北京也真不能无所恋恋了。”当然,先生对自己老君堂的家和家里的古槐感情更深。在《三槐序》中,先生说:“庭中树居其半,荫及门而宜近远之见,本胡同人呼以大山,……”“大树密阴,差堪享受。”“三槐者,高门积善之征也。”
汪兆骞:春明门内客(2014年6月1日广州日报)
从上个世纪初开始,因为红学家俞平伯居于此胡同,老君堂越来越为人瞩目。据诗人邵燕祥说:“当年胡适还在旁边的竹竿巷住过。”胡适有诗云“我住竹竿尖”。当时新文化运动的领袖胡适和他的嫡传弟子俞平伯,给寂寥的胡同带来了浓郁的文化气息。常常到此造访的有社会各界名流和北大学子,如朱自清、顾颉刚、启功等常常结伴而来。俞平伯素爱昆曲,能字正腔圆悠悠地唱上几句,因而还结交了不少名角和票友,他的宅第是当时京城有名的昆曲票友沙龙。俞平伯家是胡同路北的一座四合院,虽不富贵堂皇,却也十分规整典雅。有正院和跨院,房舍不少,院子也大。老街坊们说,俞平伯当时三十几岁,圆脸,个头不高,戴一副眼镜,文质彬彬,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常见他在门口微笑着迎迓和恭送客人,成为老君堂街坊引以为荣的一景儿。
俞平伯故居介绍(图片来源:网络)
朝阳门地铁站玻璃窗上有很多老城墙、城楼照片,与现实的高楼在一起,好像在说明历史和现在,在问未来。
朝阳门地铁站玻璃窗
新华网引北京晚报资料介绍俞平伯:
俞平伯(1900-1990年),作家、学者,原名铭衡,浙江德清人。1919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后在燕京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任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北京大学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曾出版过诗集《冬夜》、《西还》、《忆》和散文集《燕知草》、《杂拌儿》、《燕郊集》等,所著《红楼梦研究》为“新红学派”代表作之一,在学术界颇有影响。
俞平伯出身于书香门第,其曾祖父是清末经学大师俞樾。家学渊源与聪颖勤奋,使俞平伯在22岁的时候便出版了学术专著《红楼梦辨》,奠定了其在红学界的地位。1952年至1954年,俞平伯将其旧作《红楼梦辨》删改、增订,易名《红楼梦研究》出版,又发表了多篇研究《红楼梦》的论著。1954年秋,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生李希凡、蓝翎写了两篇有关俞平伯研究《红楼梦》的文章,对俞平伯的红学观点和研究方法提出尖锐的批评。文章寄到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文艺报》,没有被刊用;又寄到山东大学的刊物《文史哲》,得到发表。这件事被毛泽东主席知道了,并引起他的关注。10月16日,毛泽东写了《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毛泽东在信中对压制“两个小人物”很有生气的文章,表示了愤慨,并认为“这是三十多年以来向所谓红楼梦研究权威作家的错误观点的第一次认真的开火”。之后,《人民日报》相继发表了《应该重视对〈红楼梦〉研究中的错误观点的批判》、《质问〈文艺报〉编者》和李希凡、蓝翎的新作《走什么样的路?》等文章。一场轰轰烈烈的“《红楼梦研究》批判”运动开始了,俞平伯成了众矢之的;然而,随着运动的发展,批判的矛头也不只是俞平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