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西进西域·新:拜城县克孜尔石窟--千疮百孔的TA,照旧温暖你!

标签:
拜城县克孜尔石窟第27窟德语为多龛窟第34窟德语思维日神窟第8窟德语十六佩剑者第17窟德语为菩萨天井 |
分类: 西进西域·冀陕甘宁蒙新 |

克孜尔千佛洞被誉为“中亚佛教艺术的顶峰”,鱼的理解是其壁画菱格构图的独特性和内容的多样性,即在每个菱格中表现佛本生故事、因缘故事、供养故事和千佛故事。尽管一百多年前被德国探险队剥走最华彩的,可残留下的依旧熠熠生辉。鱼在这里要告诉同好们一巨好消息:克孜尔千佛洞允许游人用手机拍摄!


佛教由印度沿着天山南麓的古丝路传入西域后,在西域丝路上的龟兹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一个佛教中心。佛教的盛行造就了龟兹绚丽夺目的石窟艺术,成就最高的就是克孜尔石窟。克孜尔石窟沿山势走向分为谷东区、谷西区、谷内区、后山区。现在只有谷西区的六个洞窟对游人开放。

克孜尔千佛洞对游人开放的六个窟分别是第八窟、第十窟、第17窟、第27窟、第32窟和第34窟。这六窟大部分还有德语名字:十六佩剑者窟(第八窟)、菩萨天井窟(第17窟)、多龛窟(第27窟)、思维日神窟(第34窟)。这些德语名字乃割走壁画者格伦威德尔“所赐”。

第八窟,即十六佩剑者窟。开凿年代大约公元七世纪。中心柱窟,前室已坍塌,主室和后室保存较为完整。主室券顶绘以精美的菱格故事画,色彩艳丽,构图跌宕起伏,每个菱格描绘一个佛经故事,为龟兹壁画艺术之独创。主室入口上方“说法图”中所表现的飞天形象,雍容华贵,凸显了本土艺术特色。左右甬道为被剥离的十六身精美的龟兹(佩剑武士)供养人。20世纪初被德国探险队剥走,现存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摘自窟外说明)

连续三张图,不知大家注意到没:壁画的佛像右半身被抠去,因为它们是用金箔帖绘的。

请朋友们注意上图中的飞天,有性别区分!
男黑女白,手持乐器。


克孜尔千佛洞的壁画颜色主要有红色和蓝色。红色是朱砂,蓝色是青金石。当年的画匠们是用天然的矿石研磨成粉末当颜料。
因此历经千年的时光,红色的朱砂已被氧化成了黑色,然而青金石的蓝、绿铜矿的绿、白石灰的白,还依然鲜艳无比。






以下图片为第十窟。

第十窟,开凿时间大约公元五世纪。该窟为僧房窟,由侧甬道和居室组成。是供僧人禅修和起居的场所。居室内尚残存壁炉和火炕等生活设施。居室正壁留有我国朝-鲜-族画家韩乐然先生1946年在克孜尔千佛洞考察工作期间呼吁“保护石窟壁画”的亲笔题刻。(摘自窟外说明)

韩乐然,早年留学法国,学画期间,偶然看到德国考古学家勒库克写的一本书,叫《新疆艺术与文化史图说》,他立刻意识到中国最瑰丽的艺术品在新疆,就于1946年飞回祖国,来到克孜尔石窟。韩乐然是第一个对克孜尔千佛洞进行系统的编号、整理、记录的人。殊为可惜的是,他感觉一个人完不成这样浩大的工程,1947年,他带着助手又一次来到千佛洞考察,并准备筹备建立克孜尔千佛洞艺术研究中心,可是在飞机返回途中,意外遇难,英年早逝,时年仅四十九岁。(摘自克孜尔千佛洞导游词)



以下图片为第17窟。

第17窟,即菩萨天井窟。开凿年代约为公元六世纪。中心柱窟。主室券顶绘满菱格本生故事,题材和种类有四十余种。主室前壁上方绘有弥勒兜率天说法,甬道侧壁的立佛身上绘出“六道”,或为卢舍那佛在龟兹造像中的最初雏形。(摘自窟外说明)






以下图片为第32窟。
第32窟,开凿年代约为公元六世纪。中心柱窟,主室券顶菱格因缘故事图保存较好。主要有“小儿散花供养佛、提婆达多砸佛、佛渡恶牛”等。(摘自窟外说明)





以下图片为第34窟。

第34窟,德语为思维日神窟。开凿年代约为公元五世纪。原为僧房窟。大约公元七世纪改造成中心柱窟。主室券顶菱格因缘和本生故事图保存较为完好。券顶中脊天象图中的“月中兔”反应了古代龟兹文化与印度文化的交流融合。(摘自窟外说明)
在第34窟内还有翻拍自德国博物馆的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的克孜尔石窟壁画。

十九世纪初,清代学者徐松在他的《西域水道记》中曾对克孜尔石窟做了一些记载。1903年,日本人渡边哲信和崛贤雄,到克孜尔石窟切割壁画,盗掘文物。1913年日本人野村荣三郎、吉川小一郎对石窟进行调查。1906年和1913年,德国人格林韦德尔和勒科克又进行了长时间的测绘、记录、拍照,劫去了大量精美的壁画、塑像和龟兹文文书等珍贵的文物。此外,俄国人奥尔登堡、法国人伯希和、英国人斯坦因等都先后到过这里。1928年,中国学者黄文弼对克孜尔石窟的140个洞窟进行了编号,并测绘、清理了部分洞窟。1953年西北区文化局新疆文物调查组对石窟进行了全面的勘察和测绘。1973年克孜尔石窟文物保管所又发现了一座洞窟。(摘自百度)











参观克孜尔千佛洞,绕不过去的话题还有龟兹人鸠摩罗什。鸠摩罗什,一生颠沛。可他译出《大品般若经》、《法华经》、《阿弥陀经》、《金刚经》等佛经经典,创造出诸如“极乐”、“地狱”、“烦恼”、“苦海”、“未来”、“心田”、“爱河”等走出佛经融入世俗文化的汉语词汇。
也许,鸠摩罗什就是为佛教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