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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必有明衣,布。齐必变食,居必迁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

(2020-03-27 16: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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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教育

齐,必有明衣,布。齐必变食,居必迁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食不语,寝不言。虽疏食菜羹,必祭,必齐如也。席不正,不坐。

孔曰:以布为沐浴衣。改常馔。易常处。饐餲,臭味变。失饪,失生熟之节。撤,去也。齐禁薰物,姜辛而不臭,故不去。不过饱。齐,严敬貌。三物虽薄,祭之必敬。

郑曰:不时,非朝、夕、日中时。

马曰:鱼脍非芥酱不食。

周曰:助祭於君,所得牲体,归则班赐,不留神惠。

郑曰:自其家祭肉,过三日不食,是亵鬼神之馀。

邢疏:此一节论齐祭饮食居处之事也。“齐必变食”者,谓将欲接事鬼神,宜自絜净,故改其常馔也。“居必迁坐”者,谓改易常处也。“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者,食,饭也。牛与羊鱼之腥,聂而切之为脍。饭与脍所尚精细也。“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者,饐餲,臭味变也。鱼败曰馁。言饭之气味变,及鱼肉败坏,皆不食之。“色恶,不食。臭恶,不食”者,谓饭食及肉颜色香臭变恶者,皆不食之,“失饪不食”者,谓馔失生熟之节也。“不时,不食”者,谓非朝、夕、日中时也。“割不正,不食”者,谓折解牲体,脊胁臂臑之属,礼有正数,若解割不得其正,则不食也。“不得其酱,不食”者,谓鱼脍非得芥酱则不食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者,气,小食也。言有肉虽多,食之不可使过食气也。“唯酒无量,不及乱”者,唯人饮酒无有限量,但不得多,以至困乱也。“沽酒市脯不食”者,沽,卖也。酒不自作,未必精絜;脯不自作,不知何物之肉,故不食也。酒当言饮,而亦云不食者,因脯而并言之耳。经传之文,此类多矣。《易·系辞》云“润之以风雨”,《左传》曰“马牛皆百匹”,《玉藻》云“大夫不得造车马”,皆从一而省文也。“不撤姜食”者,撤,去也。齐禁薰物,姜辛而不臭,故不去也。“不多食”者,不可过饱也。自此已上,皆蒙齐文。凡言不食者,皆为不利人,亦齐者,孔子所慎,齐必严敬,若必食之,或致困病,则失严敬心,故不食也。其凡常不必然。“祭於公,不宿肉”者,谓助祭於君,所得牲体,归则班赐,不留神惠经宿也。“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者,谓自其家祭肉,过三日不食,是亵慢鬼神之馀也。“食不语,寝不言”者,直言曰言,答述曰语。方食不可语,语则口中可憎。寝息宜静,故不言也。“虽蔬食菜羹瓜,祭,必齐如也”者,祭谓祭先。齐,严敬貌。言蔬食也,菜羹也。瓜也,三物虽薄,将食祭先之时,亦必严敬。

朱子集注:齐,必沐浴,浴竟,即着明衣,所以明洁其体也,以布为之。此下脱前章寝衣一简。变食,谓不饮酒、不茹荤。迁坐,易常处也。此一节,记孔子谨齐之事。杨氏曰:“齐所以交神,故致洁变常以尽敬。”食,饭也。精,凿也。牛羊与鱼之腥,聂而切之为脍。食精则能养人,脍麤则能害人。不厌,言以是为善,非谓必欲如是也。饐,饭伤热湿也。餲,味变也。鱼烂曰馁。肉腐曰败。色恶臭恶,未败而色臭变也。饪,烹调生熟之节也。不时,五谷不成,果实未熟之类。此数者皆足以伤人,故不食。割肉不方正者不食,造次不离于正也。汉陆续之母,切肉未尝不方,断葱以寸为度,盖其质美,与此暗合也。食肉用酱,各有所宜,不得则不食,恶其不备也。此二者,无害于人,但不以嗜味而苟食耳。食以谷为主,故不使肉胜食气。酒以为人合欢,故不为量,但以醉为节而不及乱耳。程子曰:“不及乱者,非惟不使乱志,虽血气亦不可使乱,但浃洽而已可也。”沽、市,皆买也。恐不精洁,或伤人也。与不尝康子之药同意。姜,通神明,去秽恶,故不撤。“不多食”,适可而止,无贪心也。助祭于公,所得胙肉,归即颁赐。不俟经宿者,不留神惠也。家之祭肉,则不过三日,皆以分赐。盖过三日,则肉必败,而人不食之,是亵鬼神之余也。但比君所赐胙,可少缓耳。“食不语,寝不言”,答述曰语。自言曰言。范氏曰:“圣人存心不他,当食而食,当寝而寝,言语非其时也。”杨氏曰:“肺为气主而声出焉,寝食则气窒而不通,语言恐伤之也。”亦通。“虽疏食菜羹,瓜祭,必齐如也”,陆氏曰:“鲁论瓜作必。”古人饮食,每种各出少许,置之豆闲之地,以祭先代始为饮食之人,不忘本也。齐,严敬貌。孔子虽薄物必祭,其祭必敬,圣人之诚也。此一节,记孔子饮食之节。谢氏曰:“圣人饮食如此,非极口腹之欲,盖养气体,不以伤生,当如此。然圣人之所不食,穷口腹者或反食之,欲心胜而不暇择也。”“席不正,不坐”,谢氏曰:“圣人心安于正,故于位之不正者,虽小不处。”

李炳南先生《论语讲要》: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食指谷类的食物,饐是气变,餲是味变,皆不新鲜。鱼肉馁败,即是腐烂。陈腐的食物容易中毒,所以不食。色恶是食物的颜色恶劣。臭恶不是腐臭,而是烹调的臭气恶劣。食物未熟,或过熟,皆是失饪。不时,有不同的讲法,一是烹调不到火候的食物,一是不合春夏秋冬四时所宜的食物,一是一日三餐不在朝夕日中的时候。这都有害于健康,所以不食。不得其酱不食,酱有醯醢等多种,竹添光鸿以为,不得其酱,是不得其所宜之酱。酱各有宜,如药味然。不得其酱,恐或有敌物。得其酱,则增其美,而去其害,故君子重之。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刘宝楠正义说:“气犹性也,周官疡医,以五气养之。五气即五谷之气。人食肉多,则食气为肉所胜,而或以伤人。”按照本草,不论动植物,皆有性气味色之类别,然以性为主,正义引用周官之说应从。肉虽多,不能多吃,必须以饭为主。不使肉气胜过饭气,以免伤胃。惟酒无量,饮多饮少,没有定量,但以不醉为度,不醉则不乱。

“明衣”。皇疏:谓斋浴时所著之衣也。浴竟,身未燥,未堪著好衣,又不可露肉,故用布为衣,如衫而长身也,著之以待身燥。故玉藻云“君衣布,晞身”是也。这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用的浴巾、浴袍之类。

群经平议:孔注云“以布为沐浴衣”者,犹云以布为斋衣耳。齐必沐浴,故古语即谓齐为沐浴。哀十四年左传:“陈恒弑其君壬于舒州。孔丘三日齐而请伐齐。”论语作“孔子沐浴而朝”,是沐浴即齐也。

论语讲要:齐,即是斋。祭祀前,必须斋戒沐浴,祭祀时始有感应。

论语训:记曰“衣布晞身”,凡布十五升曰衣布,明衣布,斋浴布也,言不用常浴布。《论语集释》:王氏以“明衣布”三字连文,释为浴布,可谓创解,惜无确证耳。

“齐必变食”。四书典故辨正:说文“荤,臭菜也。”通谓芸台椿韭蒜葱之属,其气不洁,故不茹之,非不食肉之谓。国语:“先耕耤三日,王即齐宫,乃淳濯飨,及期飨醴乃行。”是斋亦非不饮酒。朱子于家礼云:“食肉不得茹荤,饮酒不得致乱。”仍未尝以庄子为据也。

皇疏引范宁云:齐以敬洁为主,以期神明之享,故改常之食,迁居齐室也。

论语讲要:齐必变食二句,是说斋戒时变更平常的食物与居处。古注变食,或谓不饮酒、不吃肉,或谓下文有“肉虽多”,以及“惟酒无量”等语,则非不饮酒,不食肉。主张前一说者,则将下文另分一节,亦可。迁坐,皇疏引范宁云:“迁居齐室”,即是不与妻同房。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夫子平时于饮食不讲究,“食不求饱”“谋道不谋食”,“子之所慎:齐、战、疾”,夫子于齐时则变食而求精求细,是为慎齐。下文中有多处“不食”,也正与此处精细对应而言,不精细者不食。

又有“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与此句会不会冲突?这是平时的生活态度,而“食不厌精”是齐时态度,也是因平时而变食而已。恶食是生活档次、贫困所致;精细是品质所致;在同一生活水准下,随便煮食可能成为恶食,若是做得精细,也可以有滋有味;同一食材经不同厨艺的人的手,滋味自是不同;就如衣服虽然旧,却干净整洁,不脏,不失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

“不时,不食”。根据上下文来看,“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与“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都是讲食品品质如何,不讲吃饭时间,不时不食夹在其中,如果解释为不在一日三餐的时间则不饮食,就显得上下文不连贯,而解释为不吃不在时令的食物就与食品品质对应得上,就会连贯。《论语稽求篇》:汉《召信臣传》云:“不时之物,有伤于人,不宜以供奉养。”后汉邓皇后诏引论语“不时不食”,谓穿掘萌芽,鬱蒸强熟,味无所至,而夭折生长。此单指蓏蔬之类,如冬月生瓜,方春荐蓼,今北方人皆能之,并无五谷果实可令强熟者。且强熟即熟,亦非不熟也。予谓此节以经解经,当如《礼运》曰“饮食必时”,指春秋朝暮,又各有所宜之物,故旧注以朝夕日中为三时,而由此推之,则如《内则》“春多酸,夏多苦,秋多辛,冬多咸”类。又如“食齐视春时,羹齐视夏时,酱齐视秋时,饮齐视冬时”类。又如“春宜羔豚膳膏芗,夏宜腒鱐膳膏臊,秋宜犊麛膳膏腥,冬宜鲜羽膳膏膻”类。又如“脍,春用葱,秋用芥。豚,春用韭,秋用蓼”类。此为正解。盖饮食之节,原是礼经。以礼解经,以经解经,庶几无误。

“割不正,不食”。这是指肉类而言,不指骨头;如果是骨头,骨头砍不了方正;因论语意求简练,很多情节并未交待,或以为时人知道而不交待。肉方正,是食品的一种品相,与上文之意是一贯的。

形状方正的肉,吃的人或得其方正之意,齐时正是要蓄方正清静之气,此也是一种养气之法,正是斋戒要到的境界。方正之物入于眼、入于嘴、入于腹,皆是意欲于人能得此正也。皇疏引江熙云:杀不以道,为不正也。论语讲要:割不正的割字,是宰割,即是杀的意思,如割鸡解牛等,与切肉之切不同。割不正,非指切肉不方正,而是用残忍的方法宰杀。皇疏引江熙云:“杀不以道,为不正也。”杀得惨无人道,不忍心吃,所以不食。皇疏与李炳南先生讲要很有新意,只是与上下文之意有所走偏,故不以之为解。而且,但凡割,都在厨房,食者并未见,又怎知有无杀以道?特别去了他人家中做客吃饭,还得一一问过是否杀以道?必无此道理。

“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多、胜、无量都指量;食是根本,不可以肉代。

皇疏:胜,犹多也。食,谓他馔也。食气多肉少则肉美,若肉多他食少则肉不美,故不使肉胜食气也,亦因杀止多杀也。酒虽多无有限量,而人宜随己能而饮,不得及至于醉乱也。一云:不格人为量,而随人所能,而莫乱也。

“沽酒市脯不食”,斋戒时酒脯皆自制,以示洁净。若在平时则无此讲究,自家之物总有用尽,沽与市并无不可。自家之事尚可控制,平日与他人处作客时所食皆不由己,且不知是自制否,亦不宜打听探问,又该是食与不食?若告之乃沽酒市脯,则不食,则主人颜面何存?若在自家不食沽酒市脯而在他家则不禁忌,则禁忌又岂成禁忌?这就如和尚,在庙里禁酒肉,出了庙就不禁了。

斋戒时用自制之物,则放心,且自制之物含了诚敬与辛苦在其中,既其存有孝敬在其中。沽酒市脯的质量不好说,要么好,要么不好;碰上好的,自然是好,碰上不好的,以此斋戒不得洁净,伤了斋戒之敬意。

皇疏:酒不自作,则未必清净。脯不自作,则不知何物之肉。故沽市所得,并所不食也。或问曰:沽酒不饮,则诗那云“无酒沽我”乎?答曰:《论》所明是祭神不用,《诗》所明是人得用也。

论语集释:孔子为大夫,家中自当有酿酒,但必谓一生从不沽酒市脯,则商贾之以此为业者,人皆嫌其不洁,无人敢买,宁有此理?苟沽市不食,限于斋时,自无酒必自作之疑矣。

“不撤”。四书稗疏:言撤则必既设之而后撤也,言不撤则必他有所撤而此不撤也。

不多食,指不多吃姜。四书释地:不多食,诸家俱不承姜说。余谓“不撤姜食,不多食”,正与“惟酒无量,不及乱”一例语耳。通章不食俱专指一物,何独此而忽泛及邪,亦不伦矣。

“祭于公,不宿肉”。刘氏正义:杂记“大夫冕而祭于公,士弁而祭于公”,注:“助君祭也。”是大夫士有助祭之礼。《礼运》“仲尼与于蜡宾”,史记世家“鲁今且郊,如致膰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本篇云“入太庙”,皆夫子助祭之征。周官大宗伯:“于兄弟有脤膰,异姓有贺庆。”此互文,明兼有之也。穀梁定十四年传:“脤者何也?俎实也,祭肉也。生曰脤,熟曰膰。”说文:“燔,宗庙火孰肉。春秋传曰:‘天子有事燔焉。’”今或作“燔”,作“膰”。又说文:“胙,祭福肉也。”左僖九年传:“王使宰孔赐齐侯胙。”脤、膰、胙皆祭肉名。天子诸侯祭毕,助祭之臣皆班赐之,以均神惠,即此注所云“牲体”也。凡杀牲皆于祭日旦明行事,至天子诸侯祭之明日又祭谓之绎祭。祭毕,乃颁所赐肉及归宾客之俎。则胙肉之来,或已三日,故不可再宿。

四书偶谈:曲礼“凡祭于公者,必自彻其俎”,疏:“此谓士助君祭。若大夫以上,则君使人归之。”按彻俎归俎不同。当祭未撤俎时,尸与主人主妇俎,有司彻之。臣所献之俎,自彻之,置于堂下,及祭毕,士自持归。大夫以上,君使人归之。然则此不宿之肉,即君使归之俎,而郊膰不致,亦指不归俎言也。时说直谓君所颁祭肉,不知臣助君祭,自有所献之俎肉,即所云宾俎也。韦昭《国语注》:“天子诸侯祭之明日有绎,卿大夫曰宾尸。”故本日无暇致胙。礼,赐君子小人不同日,颁肉时,自诸父昆弟逮辉庖翟阍须有先后,故必得三日而遍。

“食不语,寝不言”。四书约旨:当食时心在于食,自不他及,日常如此,故记之。若礼食相会,岂无应对辞让之文?祭与养老,更有合语乞言之礼。但行礼时则语,食时自不语也。

这个论以日常食寝为解,我认为还是以斋时来解更宜。斋时为养心静气,言语非其时也,故而不语不言。这做法与变食迁坐是一致的。若是礼食与日常,则有应酬言语,不言不语或有不通之处。

四书辨疑:若从注文之说,语与言既分两等,则食寝所慎,亦各不同,食则止是不语,却合有言;寝则止是不言,却合有语。若以答述自言一通论之,当食之时,人问则不与酬答,不问则却当自言;当寝之时,不问则不先自言,须问则乃与酬答,然其先问者却是自言。邢昺疏:“直言曰言,答述曰语。”许氏说文:“直言曰言,论难曰语。”注文与二说言虽相仿,意各有差。自言直言已不同,答述论难亦不同。广韵训“语”字虽引《说文》,亦不全用其说,止训为论。训“言”字则曰“言语也”。玉篇训言曰“言辞也”,训语曰“言说也”。旧韵略杂取诸说,毛晃韵略专以说文为据,本分言之,惟广韵、玉篇以言为言辞、以语为言说者,最不穿凿,当取为正。此章本无深意,食不语,止是口中有物,故不多语。寝不言,止是心欲安静,故不多言。语即是言,言即是语,不可强有分别也。王滹南曰:“此何可分,但是变文耳。”

“言”,这里专门指书写文章或吟诵,和一般理解上的“自言”有区别。诸多古注在这个字上都忽略了这一点。试想,寝时身边只有妻妾,若是斋戒则身边无人,自言什么?必不是无聊而自言,亦不是疯狂而自言,而是睡前读点书吟诵吟诵而已,吟诵则可谓为“言”;更可能的是,睡前写些文字、心得文章,表达自己的学识、观点见解,如此亦是“一家之言”之“言”,岂不是“言”?言者书之,岂非言之乎?我写的这些文字,不是言之吗?平日寝时可以“言”,但斋戒时则不言,以免大脑因思考而兴奋,难以入睡,扰了斋戒的清静之心。

夫子平日寝时言吗?或有言。夫子夜梦周公,则是并未养清静之心而无梦。又夫子好学不已、不知老之将至,则寝时亦可能言之。

“疏食菜羹”,疏食指食品类,菜羹指菜类,都是较为粗陋的祭品,是贫贱者而不能有好肉好饭做祭品。

“必祭”。潘氏集笺:《公羊》襄二十九年传“饮食必祝”注、论衡祭意篇并引作“瓜”。何休通今文,充书所引亦多今文,鲁论为今文,并作“瓜”,不作“必”,则知鲁论直读瓜为必,非误字也。郑所以不从者,以下文又有“必”字,故从古读如字也。

四书或问:既曰疏食菜羹,而又以瓜继之,则不辞矣。曰必祭,则明无不祭之食也。

刘氏正义:礼运曰“昔者先王未有火化,食草木之实、鸟兽之肉,饮其血,茹其毛。后圣有作,然后修火之利,范金合土,以炮以燔,以烹以炙,以为醴酪,以养生送死,以事鬼神上帝,皆从其朔。此以祭之所以报功,不忘本也。”夫子家居所食,虽极之疏食菜羹,亦必祭之,又必致其肃敬之容,所谓不敢以菲薄废礼者也。

不作瓜解,瓜在菜羹之内,既言菜羹则不言瓜。贫贱者虽无好肉好饭为祭品,但必祭,无不可祭之食,尽力为之而已,必如齐也,唯齐如也,心敬之。有心,则祭成。

“席不正,不坐”。刘氏正义:不正者,谓设席有所移动偏斜也。下文云:“君赐食,必正席先尝之。”曲礼云:“主人跪正席,客跪抚席而辞。”可知凡坐时皆有正席之礼。夫子于席之不正者,必正之而后坐也。

朱子集注:谢氏曰“圣人心安于正,故于位之不正者,虽小不处。”此木轩四书说:许叔重云“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不饮盗泉,积正也。”案积正犹孟子言“集义”。贤人勉力,圣人从心,其合小为大一也。

这一节,在讲斋戒之事。先讲沐浴,明衣布;又总讲饮食及居坐;再分讲食要精细,否则不食。肉不胜食,饮酒不乱。及祭于公之祭肉之事。再分讲,居者须食不语,寝不言。居则虽饭疏食菜羹,必齐如也;坐者,席不正,不坐。

此节都在养诚敬正气。修身养气,调节心境以作齐祭。安心,心静,养清明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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