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淡淡》—7说轻功
(2022-04-18 23: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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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驶进一个省城车站,车厢内骚动起来,下车的人们背着大包小裹,早早就挤在了过道上,各个都是坐车带货,生怕下不去车,好像是为带货才来坐车的。
热心男青也夹杂在下车的队伍中,路过米兰身边,笑着招呼道,“这是一个大站,停车十分钟,下去透透气?”米兰看看他身后的眼镜女,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三人小组是暂时分开了。”米兰心里想着,起身扫视一眼自己的东西,和那位留下来照管东西的眼镜男,他正在埋头看一本书,對面座位上还有一位老者,露出了花白的头顶。
上下车的旅客忙乎完了,车厢内外多少安静了一些,花白头顶开始了搭讪,“我看你一个劲儿的看书,又会讲书,那你们是读大书的人了?”
眼镜男头也没抬,嗯了一声,算作应答。“那你们是什么学校啊?“轻工学校。”眼镜男眼不离书的回答,让提问者明白了点什么,他看着窗外,轻声自语,“轻功学校,难怪呢,这个人走路都和别人不一样。”
窗外站台上,三三两两的旅客,抽烟聊天或购物。热心男把手中的空盒烟盒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又迈开大步,一步稳似一步地走向了售货亭。眼镜女马上跟了过去,动作迅速地把手伸进了售货窗口,随后拿出一盒香烟,塞到了热心男的手里。后者推辞不过,也只好接受,打开烟盒,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
车窗内,看热闹的米兰也好生奇怪,这眼镜女还买烟?一定也会抽烟了,这三个人的确有点不一样。
铃声响了,列车员开始了吆喝,“开车了,赶紧上车。”热心男最后一个跳上火车,把刚买的点心放到了座位前的小茶桌上,“大叔,来一块尝尝!”
“我带烧饼了。”花白头大叔摆手拒绝,盯着眼前的桃酥问道,“你这一包得多少钱?”“不到一块钱吧,急着上车,没来得及细看。”“你这小伙子还是有钱啊,这东西在地上就得七八毛钱,到了车站上肯定更贵,还是买烧饼便宜,那么大一个才7分钱。”
热心男一双笑眼对着花白头,“大叔吃吧,我不收你钱。”花白头答非所问,羡慕地问道,“你们这轻功学校,都练什么功啊?”热心男含含糊糊地来了一句,“什么都练。”
花白头更感兴趣了,“也学飞檐走壁吗?”热心男恶作剧般点头作答,眼镜女轻声吐出几个字,“净瞎扯。”
“那得几年能学会呀?”热心男闻听此言,用闲着的那只手,伸出了四个指头。“四年就能学会?真够快的了。”
花白头试探着说,“那燕子李三,你们可听说过?”,正在埋头看书的眼镜男,闻听后颇有点兴奋,他拿起一块点心,未来得及咬一口,就先搭腔了,“燕子李三啊,太熟悉了。”
花白头沉吟一下,“那可是个江湖大道啊。”眼镜男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变化,随口来了一句,“河北老家的人,都知道他,偷富济贫,应该算个侠偷。”花白头发若有所思,不再言语。
米兰听着那边关于“轻功”的讨论,想起了自己录取通知书上的“轻工”二字。人家的“轻功”应属于哪一类呢?飞檐走壁没搞懂,她到是想起了下乡时见过的马戏团,抓耳挠腮的猴子,和土台上弯腰劈腿的表演,这起码得和体育有关。
现在,她多少有点听明白了,此“轻功”与彼“轻工”,虽然发音一样,可是南辕北辙,相差太远,自己从小就是除了体育不好,其余一切都好的学生,所以尽管不愿意,也只能学习这个也属于轻工的造纸工业了。
对面的大姐,打断了米兰的遐想,她端着个铝饭盒,神秘地凑了过来,“咱们就是3号车厢吧?”
看着米兰奇观的目光,这位继续说道,“我刚才出去想找口水喝,列车员说水没开,还把那烧水的炉子给锁上了,我就上了前一节车厢,路过车上人那个小屋时,我听见有人在说,3号车厢可能有小偷,吓得我水也没喝就赶紧回了,你不是大学生吗?你说这能是真的吗?”
两人正说着呢,花白头发旅客走了进来,乘警列车长等一干人也走了进来,“查票查票了,请各位旅客把票拿出来。”查票的工作人员,很快来到了热心男的座位前,“你们几位?从哪里上的车?都把票拿出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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