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

标签:
生活 |
分类: 随笔 |

新会的亲戚寄来一箱老树荔枝,往年只寄陈皮,今年添了这个。一大早摘的,下午就吃上了,比杨贵妃的贡品来得还快。那果实不怎么大,果核却不小,皮裹得紧绷绷的,很圆,不知是何品种。好在多年对我来说,荔枝只有一个品种,那就是荔枝。当年老陕一年只买得一两回,顶着淅沥沥中雨在商店门口的筐里一个个拣。
平心而论这新会老树荔枝,很难在北京买到这么甜的,却也就是个甜,没其它特色。
孩子道这算什么,最好的荔枝是增城挂绿,已为你下单了。
次日午后便吃上了“增城挂绿“。个头比新会老树的大点儿,胀鼓鼓颇有弹性。剥开一个,果然“壳如红缯,膜如紫绡,瓤肉莹白如冰雪”。所谓“龙头、”“凤尾”仅偶见之,“绿线到底”更是稀罕。然咬一口汁液充满,说不清的香气从齿颊直透鼻腔,倒是以前不曾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