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装点自己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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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用诗句:
引用诗句是可以作为有文采的一个标志的。但如果只是简单的引用,而没有把它融合到自己的文章中去,则会就像油与水一样,是不能与自己的语言合而为一的!这就需要化用诗句。
如果说能在写作文时经常学着搜索一个人的诗句(想要用那个诗人作为自己作文的素材),进而发挥想象,再适当虚构,就会有好的效果。
比如淘潜,要把他用在“雅与俗”的话题中,怎么用呢?我们学过他的《归田园居》、《归去来兮辞》,可能性还约略地知道他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等诗句。这些,其实就够我们用的了。我们可以把淘渊明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生活在鸡鸣狗吠的乡村里,他到南山去干嘛呢?种豆;到西山干嘛呢?看落日;在东篱下呢?种一园菊花!这是剪辑,剪辑以后开始组合:
当邻家的鸡开始打鸣,狗开始吠叫时,淘渊明怡然自得地在东篱下种下一园金菊,满怀希望地到南山耕作豆苗,驾着巾车到西山去看落日,然后踏着月光与农人谈着家事荷锄而归……
当陶老夫子与农人一起在农事中踏着月华归家的时候,当陶老夫子在草盛豆苗稀的田头嗟叹的时候,当陶老夫子在金菊的清香里掬一怀清雅的时候,当陶老夫子在夕阳的余晖里品味着生活的时候,他的品位就在这常人厌弃的俗人俗事中得到了升华!升华成了失意文人们的精神的栖居地,升华成了穷则善者的灵魂的避难所,升华成了后代文人无论如何也难以企及的高雅!
这就是化用诗句,用诗句作为材料,在现有材料的基础之上进行再加工!这需要反复的训练!
嫁接移植:
语言需要积累,需要借鉴,需要我们智慧地进行剪辑和组合。所以抄是很必要的,关键是我们会不会抄!就像园丁进行嫁接和移植一样,技术高超的,可以得到一树惊喜!反之,会失去一季丰收!千古文章有二端:可变处与不可变处!可变是的自己创新的,不可变处是前人的思想、素材、技法……我们要借鉴的,就是不可变处!
例如:有一个精灵,惆怅如初夏细雨,幽怨似深秋桂子;
有一个精灵,它注定了永远都在流浪。
它就是二胡,江南,流浪的二胡。
蒙古包、轱轳车,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注定了是马头琴的摇篮;
红高粱、信天游,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黄土高坡天生就是唢呐的世界。
而杨柳岸、乌篷船,小桥流水绕人家的江南则永远是二胡生生不息的磁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风情孕育着一方乐器的生长,只是我们不知那当初的当初,是江南选择了二胡,还是二胡选择了江南。这样的选择费思量,难端详。
二胡之于江南,恰如杏花春雨之于江南一般地诗意和绵长。虽然高山流水,我们只见过俞伯牙的那具焦尾琴;浔阳江边,我们也只闻见白居易的那把琵琶。虽然众多的唐诗、宋词、元曲、明剧之中,我们很难听得二胡的那一声低泣,触到二胡的那一脉无奈,但是谁能说,倘无焦尾琴和琵琶,二胡就不会在江南寂寞地流浪呢?
有个考生就巧妙地进行了嫁接和移植——2005年陕西考生《二胡·江南》:
我是二胡,漂泊似冬雪之夜、幽怨似深秋桂子的二胡。从一开始,我就在流浪,我想忘记流浪,我要有个安稳的家。我到过蒙古包、轱辘车、风吹草低现牛的大草原,可那儿有马头琴悠扬的声音;我到过红高梁、信天游、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黄土高原,可那儿天生就是唢呐的故乡……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忘记所有的冷遇。我依旧在流浪,依旧在忘记,可我踏着犹豫的脚步怯怯地走近杨柳岸、乌蓬船、小桥流水人家绕的江南时,我知道一切凝固了,我的脚步像钉住了似的,步履蹒跚。
这一段,是明显的模仿!但是在考场上,谁会拒绝这样的语言呢?谁会不喜欢这样的语言呢?我们做过那么多的现代文阅读题, 我们也精读过那么多的现代美文,读了以后,我们可曾想过有意识地去模仿呢?
叙述学会不动声色:
在写《提篮春光看妈妈时》,我看有好多学生都写了“是啊,妈妈是多么爱我啊!”“妈妈的爱多伟大啊!”“妈妈真是太伟大了!”这一类判断的语言,这样就显得直白得多!远不及不动声色地叙述,让人在不经意中受到感染好!
比如:刚离开家的时候,我还庆幸自己摆脱了那个杂乱的家!但时间一长,我就开始想家了!
这段话,是没有毛病的!既简洁,又能表现出所要表达的内容,但记叙文的语言则要有表现力、要有感染力!我们看样改一下:
刚一离开那个纷乱杂沓的家,我直如脱笼之鹄,浑身都透着轻松——再也不必天天听到那喋喋不休的唠叨了,再也不必干那永远也干不完的家务活了!……
可是,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我便开始想家!我时常会爬上楼顶去看天边的夕阳、看飞过的雁阵,看附近村子里袅袅升起的炊烟……
在夕阳的艳红里,我看到了妈妈劳碌的剪影;在雁阵的鸣啾里,我听到了妈妈亲切的呼唤;在袅袅升起的炊烟里,我闻到了一股特有的家的味道!
这一段,就是在不动声色中传达着对家的思念,对妈妈的思念!不仅文字有感染力,而且内容充实,文采斐然!
所以,在写作中需要我们动用我们脑中的现有储备,稍加润饰,就会有好文章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