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九日最难忘,喜忆宣传锣鼓响(小诗一首)
| 分类: 美好回忆 |
六月九日最难忘,喜忆宣传锣鼓响
——赠毛渡大队业余文艺宣传队
博主按:不知什么原因,我这个人很早就与文艺创作结了缘。1973年3月作为知识青年下放到来安县新安镇胜利大队跃进生产队。不久,就参加了新安镇胜利大队文艺宣传队。在那里搞戏剧和曲艺创作。
1975年12月上旬,当时22岁不到,又被来安县委抽调到广大公社毛渡大队参加基本路线教育宣传队。在这个大队我除了负责一个生产队的工作指导之外,还负责该大队的团支部建设和大队业余文艺宣传队工作。
毛渡大队业余文艺宣传队队员主要是由上海知青和当地的回乡知青组成。1976年6月9日建立,后来成为当地的一道文化风景。
1976年11月底之前,我们奉命撤回原新安镇所属生产队。在即将离开时,我写了一首不成熟的小诗送给当地的文艺宣传队员们作为纪念。
今年,妻子小宓写了一部中篇小说《爱,悄悄降临》。其中也有我和这个大队文艺宣传队队员们共同活动的熟悉场景。在“附录”中节选了部分内容,以纪念那段难忘的有意义的青春岁月。希望朋友们喜欢。
赠毛渡大队业余文艺宣传队
一九七六年六月九日是安徽省来安县毛渡大队业余文艺宣传队成立的日子,宣传队员们刻苦自勉的精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在离开此地的难忘时刻,写小诗一首,与你们共勉。
六月九日最难忘,
相互学习聚一堂。
莫轻都是初学者,
刻苦岂怕没有方。
笑观莺歌燕舞日,
喜忆宣传锣鼓响。
峥嵘岁月不虚度,
青春如火献给党。
附录:
难忘那个令人陶醉的晚上
——节选自宓明道小说《爱,悄悄降临》之四
还好,精彩的节目刚开始上。四个小伙子头上扎着白毛巾,手拿大烟袋在演《四个老汉赞电站》。年纪轻轻的,嘴巴上沾上了黑黑的假八字胡,佗腰捶背的装老汉,让熟悉他们的村民们都笑开了怀。再加上生动而诙谐的唱词,成为一出相当精彩的节目。
接下来有合唱,歌蹈,独舞,快板书、对口词等十来个小节目。其中卓尔的独舞让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感觉看到了洋玩意儿,沾上了洋气。幽默滑稽的三句半,令全场捧腹大笑。压台戏往往是一幕短剧,一男一女扮演小两口,这让农民们最开心了。
一天晚上,锣鼓声在卓尔所在的生产队里敲响,社员们早就陆续围上了。小刘正在一间屋子里为队员们化妆,吩咐已化好妆的卓尔出去先教大家唱支歌热热场子。另外,大家都还在等候钟明的到来。据说他跟着工作队一行人正在哪里喝酒呢。
卓尔来到场子中央,拿着麦克风开始教大家唱歌。结果只有几个小孩子跟着她唱,还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大人们都只是微笑着打量她,目光灼灼的,小声议论着;他们好像有些不认识之前他们熟悉的小卓尔了。她教到一半,见突然闯进一个人来,满面通红,一股酒气,正是钟明。他一把拿过麦克风说:“哎,你不会教!大家都没有唱起来,你看我来教。”
“一盏盏明灯映窗花——下面一句是什么啊?”才唱了一句他却又回过头来问卓尔。卓尔正生气地往场子里走,就只好站住了——“映红了多少社员家”她低声递话给他。
“噢,映红了多少社员家!老头老奶奶都一起唱!对对!一起跟我唱:映红了多少社员家——下面一句是什么啊?”
就这样他教大家一句,回过头来让卓尔递一句歌词,然后又张牙舞爪地嚷嚷老头老奶奶都一起唱,让全场笑爆了棚。但果然歌声也响起来了,大家笑着唱着乐开了怀。
那天晚上,卓尔妈妈也在场。回家后笑着对卓尔说:“这个小钟,年纪轻轻的,倒老练的很呢!看他那半醉的样子,脸孔通红,唱起来嘴巴张这么大,蛮好玩的。”
卓尔没有说什么。她对自己没有能发动大家唱歌感到不快。她不明白,像她这么个稚气的小姑娘,成年人是不好意思跟着她唱的。一般说来,没有瞎操蛋,没有胡闹搞笑,是发动不了群众的。
第二天早晨,几乎到处都听到了孩子们的歌唱:“一盏盏明灯映窗花,映红了多少社员家……”从头唱到尾,一句歌词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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