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了七八天没喝酒,昨晚上喝了点,感觉很不舒服,亏着那一肚子火锅,减缓了酒的不适。
一个吃阿莫西林的男人喝酒,其实是很危险的事,纯属老寿星上吊——活够了。
看着一个吃阿莫西林的男人喝酒而不劝阻,其实满桌子都是一群居心不良的人。
酒足饭饱之后我跟骡总摇摇晃晃地方到儒房地产喝了一阵子绿茶,打扰了人家正在办理的经天纬地的大事。
我是醉汉我怕谁。
骡总看我牛皮吹破天,还张牙舞爪指手画脚口若悬河旁若无人没别人说话的机会,感觉实在丢不起这个人,找了个我都没法子拒绝的借口,拖拉着我赶紧滚了蛋。
两个骚男你看我我看你,回家不甘心,不回家再也没地可去。
既然地面上已经无法立足,那好隐入地下吧。
我们拎着大小的好几包东西,精致的坐电梯下到负二层,骡总第一眼看到我的地下室,眼神是惊恐的,表情是夸张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酒精中毒后遗症,反正我对他忽然离奇的表现有点无所谓。
我俩开始组装一个高档实木小茶桌,这个网购的小茶桌将承担三号交通站所有的迎来送往,垒下七星灶铜壶煮三江。
两个据说都有一定场面都修炼了千年的骚男,组装这样一个高档实木小茶桌,用了不到半小时。
骡总说现代人真能,这么个豪华的,高档的,实木的,小茶桌,精致美观,简直非人类。
我知道他这是感叹,感叹时光不再,韶华渐去。
三号交通站设在这里,私密性肯定非常高,但是没有卫生间这是个不算问题的问题。搞地下工作,就要面临各种考验,单纯的没有卫生间这一点,似乎还不怎么让我们这些钢铁战士畏惧不前。
好在一钻出地面,永利国际神秘会所那个配属的公共卫生间,就能解决所有的想象。除了远点累点脏点乱点,那个饱受诟病的公共卫生间,还真的再也没什么可指责的。
这是骡总首次考察三号交通站,所有应该给骡总配套的接待措施都没来得及展开,所以一切都从简。
骡总也没多么不高兴,表面上看一直都是死马哈塌眼的,其实鬼精鬼精的,他具备了迎来送往察言观色媚上欺下狐假虎威所有的素质,要不也不会被上级任命为三号交通站临时负责人。
小茶桌安顿好了,新的问题也来了,坐什么?用沙发用椅子还是马扎子,这应该是综合考虑三号交通站潜在的接待场面和规模才能决定的事。
改天我去网上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尺寸刚刚好的,既可以给三号交通站增光添彩,又能恰到好处的节省空间。
我需要这么个小型家具组合。
网上琳琅满目,用点心这应该不难。
九点多,骡总看了看表,说走吧,总不能窝在地底下,就搞了地下工作。还是得勇敢的钻出去,巧入敌阵才能获取更多更真更详细的情报,才能真正的发挥三号交通站的实际作用。
他还没正式上任,三号交通站还没正式营业,他这官威先上来了。
前段时间网上一片谩骂黑龙江那个学姐,黑色小西装,半筒小皮靴,走路大摇大摆,霸气十足,给人不敢招惹的既视感。
我感觉骡总安排我收工的口气,简直赶上“张美玉查寝,好大的官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