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记
(2023-03-06 18: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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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月儿弯了,我在15等你。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流水动了,我在河畔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后来苏东坡被贬海南,那时的海南可是荒芜之地,他估计此行凶多吉少,便遣散家中侍女。此时的朝云已经从侍女变成侍妾了,她执意要追随苏轼。到了广东惠州一带,擅长歌舞的朝云唱了一首苏东坡喜欢的《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可唱到一半时,朝云已是泣不成声。苏轼就问她怎么了,朝云回答说:“奴所不能歌,是‘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从这首蝶恋花中,朝云感受到了苏东坡官途受阻,受到朝廷奸人迫害,每次被贬都距离自己的家乡越来越远。人在异乡感同身受下,才会泪满衣襟,唱不下去。她与苏东坡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在惠州遭遇瘟疫,最后逝世,年仅34岁。在她死后,爱好诗词的苏东坡终身不复听此词。
2.今日惊蛰,惊蛰是24节气中第3个(立春、雨水、惊蛰、春风),蛰,深藏的、睡沉的,原来在生灭之间,还有这样一种状态,蛰,不动而动,止而不止,外静内涌,蓄势带动。呼吸不再是为了生发,而是为了收纳,收入百谷深处,纳入胸壑之底,尽可能的沉得深,日后方可跃得高、飞得远。厚积薄发的道理,万物正在践行,可谁唤得醒这深藏、沉睡的生灵啊!唤可能不够力气,“惊”才可以。惊蛰一改立春的温婉,雨水的深情,一声惊雷让众生顿觉,春已至。桃树彻底的醒了,抖擞着精神,一边是绿叶,一边是是鲜花,舒展着一切的可能。李华热热闹闹挤上枝丫,那是春日里的雪啊,却话的是温暖,道的是热烈。梨树的苍劲,梨花的优雅,告诉你,多少阅历的躯干都配得上一颗童心。真正的纯粹是滤过了世事,别怕被笑话,天真与年岁无关。檵木的开花像慢慢张开的手掌,掌心里的秘密要和天地共享了,一朵花开一个秘密,天地间又多了那么多秘密,好浪漫,惊蛰有没有雷不一定,但这一激灵是贯彻的。无论原因是暖阳还是细雨,成长是不可逆的,但长成却各自有命。你会发现,春天最爱眷顾,不畏天地的,春天也绝不会辜负持之不弃的。是啊,只要你敢当敢为,春天定会助你。
3.《江城子·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东坡,许多年以后想起,想起他的豪迈不羁,想起他的旷达洒脱,想起他的飘逸倜傥,想起他的光明磊落。可以说,11世纪的大宋,因他而熠熠生辉。然而,世态炎凉,命运多蹇。虽然一生傲立潮头,但终是坎坷一世。还好,有3个女子,温暖着他的一生,在那薄情的世界里,陪他走过了红尘婆娑。他有3任妻子,结发之妻叫王弗,是他老师的女儿,书香门第,15岁嫁入苏家,27岁离世,陪了苏东坡12年,她安静、聪敏、端庄、贤淑。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常陪伴终日,红袖添香;两人琴瑟和鸣、比翼连枝。从帝都汴京到山西凤翔,她陪伴苏东坡度过了早期四年的宦海生涯。然而,天妒红颜。公元1065年,由于重病不治,27岁的她抛下挚爱的丈夫和幼子,撒手人寰。
第二任妻子是叫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属于“暖女型”,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通文墨,又操持家务,但不浪漫,却以一个女子的柔弱身段躬耕于野,陪伴苏东坡度过了一生中最是低迷、贫困、艰难的一段岁月。从此,中华文化史有了《前后赤壁赋》《寒食帖》和《念奴娇·赤壁怀古》等传世名篇。而文化苍穹下,更有了响彻云霄的名字:苏东坡。怎奈造化弄人。疾病,又一次把深爱的人从苏东坡的身边夺走。公元1093年,46岁的她于悄无声息中离开,告别了那个纷纷扰扰的尘世。她陪苏东坡,走过了二十五年的风风雨雨。那是他人生最动荡的岁月,历经坎坷与繁华。亦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二十五年。她死后,苏东坡失声痛哭:惟有同穴,尚蹈此言!
第3任妻子叫王朝云,是苏的妾。有次苏东坡在朝廷受气回家,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问自己的侍女,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有的人说是饭菜,有人说是文章,苏东坡都摇了摇头。只有朝云说这里装的是“不合时宜”。苏东坡听后放声大笑,点了点头。后来苏东坡在朝云墓址所在的惠州西湖曾为了纪念朝云建过一个六如亭,亭子上他亲笔写的一幅对联就是: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后来苏东坡被贬海南,那时的海南可是荒芜之地,他估计此行凶多吉少,便遣散家中侍女。此时的朝云已经从侍女变成侍妾了,她执意要追随苏轼。到了广东惠州一带,擅长歌舞的朝云唱了一首苏东坡喜欢的《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可唱到一半时,朝云已是泣不成声。苏轼就问她怎么了,朝云回答说:“奴所不能歌,是‘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从这首蝶恋花中,朝云感受到了苏东坡官途受阻,受到朝廷奸人迫害,每次被贬都距离自己的家乡越来越远。人在异乡感同身受下,才会泪满衣襟,唱不下去。她与苏东坡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在惠州遭遇瘟疫,最后逝世,年仅34岁。在她死后,爱好诗词的苏东坡终身不复听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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