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葵八年前践湖州老费之约来过嘉兴
(2023-08-13 18:00:12)
8月13日。2015年,听吅楼曾有博文《王家葵(玉吅):匆匆来去》:1月21日。湖州老费、吴香洲相约听讼楼。吴香洲带来送给老费的设色山水手卷。听老费谈了与姚养怡、唐炼百、沈迈士、刘靖基、陆伯龙、陆俨少、陈秋草、赵冷月、谭建丞等老先生的交往。十一点,王家葵(玉吅)火车到嘉兴,管琳、储建康、阮全法三人将玉吅接到听讼楼。王家葵带来两幅自书对联,分别给了笑我与吴香洲。对联写到:“我书意造本无法;此老胸中常有诗。”带来三本《养性延命录校注》,分别给了笑我、老费和管琳。笑我请玉吅在书上签名留念。玉吅写到:“甲午腊月初二,家葵,秀州书局客次。”笑我回赠《药窗杂谈》。玉吅说:“此书已有。见吴老写到他的叔丈人‘解放后又是我党我党’。”吴香洲说 :“朱大可《怀人诗二百首》,值得一看。”玉吅从布袋里取出一本,昨天上海朋友已经送给了我一本。玉吅仔细翻阅了《雲盦藏印》,说:“叶舟印,很少见。”笑我向管琳推荐《药窗杂谈》。管琳还要找一本吴藕汀的《近三百年嘉兴印画人名录》。笑我将手头这本送给了他。采菊来了之後,笑我将龙龙转交的“红蛋”给了她。阮全法为七人在听讼楼门口拍了合影。然後聚于南湖船菜馆。笑我说:“我与玉吅,十八年前就有通信。第一次见。”老费说:“那你们是真正的老朋友了。”玉吅还谈到他的老师朱寄尧。笑我说:“朱先生与秀州书局通了不少信。”笑我还问:“玉吅兄是否要去一下烟雨楼?寐叟故居?”玉吅说:“在成都曾与老费相约一起到嘉兴,今天只是践约。下午三点的火车回上海。”管琳赶回海宁,参加下午二点的会议。约一点半,老费、吴香洲、玉吅听讼楼继续茶叙。玉吅说:“玉吅的‘吅’,即‘喧’,故念喧;与‘讼’字也相通,也念讼。胡匊吅的‘吅’,也一样,所以有念吅。成都人叫我玉‘beng’,beng,接吻(两个口)的意思。”玉吅翻阅学林出版社出的《蒲华诗集》。笑我说:“可有此书。”玉吅说:“没有。”笑我说:“此书送你。”南湖渡口,买五芳斋大肉粽两袋。二点四十三分,老费、吴香洲、笑我与玉吅在嘉兴高铁南站话别。去年听吅楼另有博文《四川近百年诗话·两松庵杂记》:6月15日,三天前孔网下单的朱寄尧所著的《四川近百年诗话·两松庵杂记》,今日收到。整理者王家葵(玉吅)在庚子四月初八“代后记”——《两松庵问学记:怀念恩师朱爷爷》一文中写到:嘉兴范笑我先生的秀州书局是我安利给朱爷爷,或者相反,已经不太记得。朱爷爷很喜欢书局的人文气氛,所以老师的名讳也多次出现在《秀州书局简讯》和《笑我贩书》中,网上检得一条:一九九八年八月,因徐城北“秀州书局”一文,朱寄尧开始来信函购图书。最后一次来信购书是二〇二年十月,此年三月二十日,朱寄尧来信说:“昨天得《秀州书局简讯》(141),信封上写’身体好吗’一句,使我感动不已。我最近又复跌倒四次,于是完全卧床不起数月,今天才被扶坐床边写此信。今后如到成都。务必到四川大学外文系朱徽(我的第二个儿子,快六十岁,教授)谈谈,我已给他作了交代。人生百年,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好多书没有看过,但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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