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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10月19日。民国二十六年许友石(许明农)《石鱼记》:二十六年四月五日的上午,嘉兴国界桥附近爱公庙地方的老农张阿三带了一条石鲤鱼。长市尺一尺二寸,高六寸,厚四分,重市秤四斤,两面一样的刻画;头大全身五分之二,背上一鳍,上穿一孔,腹下两鳍,身刻鳞片,尾分翅很短。和鳍一样划着条纹。该鱼虽遭洗刷,然而朴茂的状态,远古的色泽,不曾稍减;因此用了原始的的商业方式,以白米交易下来。从此这条石鱼,由深黑的泥土中到农家,而又转到我们小小的古城。(新塍是嘉兴的古城之一。顺治六年,里人郭如域书:“郡城暌郭二十七里新镇曰新城,春秋时吴御越之所也。”)最近,六月十八日,吴越史地研究会嘉兴分会举行成立大会,特请总干事卫聚贤先生,研究委员陈志良先生及张天方先生出席讲演,并陈列吴越发现的石、陶、玉等古物。我是会员之一,也去参加;在会议前谈起了这件石鱼,卫先生很兴奋的提出,吴越的吴字释名为鱼的一段话:“就字形,甲骨及金文上的吴字,系鱼的简形。工虍下面一个鱼)王钟虍下面一个鱼)字从鱼,就字音,列子黄帝“姬鱼语女”,注“姬音居,鱼当作吾”;是以鱼为吴。苏州石湖旁磨盘山上的吴城,《吴郡志》作“鱼城“。就字义,国语鲁语上“水虞于是乎……取名鱼。”而虞即虍下面一个鱼右边反文旁)即渔,是虞为鱼。”乃于十九日的早上,由嘉兴县政府备轮同到双桥(嘉兴城东北十四里,常常出土古代玉件陶器。)访古时特绕道到新塍来视察,同行者尚有陈前、蒋同佁两先生。研究的结果,这条鱼遍体灰腐,土锈斑斑,若为鱼磬,那么这种土质敲不出好听的声音。若是装饰品,那么粗糙而不是玉质而很庞大,鳍上只有一个孔,穿了绳也挂不端正。考其形制,察其气色,确为先秦遗物。足以助证东南汉前没有文化之说的不确。是否为吴国的图腾或殉葬之类,还须到出土的地方详细考访,有否其他石器陶件的伴同出现,再作一次试掘,以资探讨证实。现在这条石鱼由蒋君代摄十影,并已用墨拓了出来。卫先生拟在吴越文化论丛出版时把它与越国的图腾“钺”合印在封面上作为吴越的代表,并嘱寄存在嘉兴图书馆中供同好的赏鉴与研究。二十六年六月二十三日记于友石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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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9日。施奇平微信朋友圈发书影《冒险家的乐园》(布鲁诺·舒尔茨书信随笔集·奇平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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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9日,顾燕龙微信转来张建智发表在《书屋》上的文章《和百岁老人章克标对谈》:记得二〇〇〇年的岁末,已是庚辰农历小雪季节了,忽听嘉兴范笑我说,章克标先生和他新婚不久、五十多岁的东北女子刘桂馥(而章却给她另取名为“林青”,意为“拎得清” )即刻要离开家乡海宁峡石,去湖北保康一个山区农场。我又特地光临他老的家。虽已三四年未见面了,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依然是那个能喝善饮,步履轻捷,每天还能吃鸡腿、喝牛奶,思维反应灵敏,充满机智幽默的人。现我把从未公开的与百岁老人的这个于我看来有点引人入胜的对谈写出来。我说:“记得几年前我们来看你,你身体不错,隔了三四年你已经百岁多了,如今看你身体却越来越好了。”他却笑对我说:“我想建议你把这‘好’字,改成‘年轻’。因为,我身子是越来越年轻了。”“这样说,章先生是逢到了生命的春天了。”我对他说道。他却道出了新意,说:“我的生命是从百岁不老开始转向青春的。”这样的机巧、才情,还留存在这位百岁老人的心灵里,已使我无话可说。于是,我略带调侃地对这位老人说:“那么你真像你的学生金庸写的武侠小说中的‘老顽童’了!”他却对我回道:“我活着,还比较不够顽!”这回话,使我哭笑不得。可以说这便是章克标,一个曾经的数学家和报人,到了百岁,还于幽默之中透出磨耐几十年,没半点认输的心灵。听了这回答,我索性用起了“文革”语言,对他大声地说:“如果你还那么顽固不化,我们应该打倒你吗?”章克标的回答,更豁达,且带有挑战性:“应该被打倒,但怕打不倒,不是吗?因为,我早已倒在地上了!”话语中充满了一种自负。也许,因受鲁迅的批判,虽早成了历史,但心中还留存着不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新婚女子林青,正好走过来靠在他的藤椅旁,我指着林女士说:“章先生,现在你身边还有美丽的林姑娘了,你已经不肯随便倒下了吧?”他的回答却又是另一番情景,章说:“不是吗,她现在也倒下来了!”这句回话,我真莫名其妙,是指这位东北女子和百岁老人结婚后被人说闲话,说得要倒下了呢?还是说嫁鸡随鸡,她也是倒下的人?还是指妇随夫唱理应一同倒下呢?这就不得而知了。我随即转到生命问题上来,我问他:“一个人活了一百年了,一个世纪多了,什么都经历过了,这样的生命是长了呢,还是‘人生苦短’呢?”他的回答,似乎也很得体和辩证:“不长呵,可也不短了,这样的生命倒合乎孔夫子的‘中庸之道’呢。”我有些奇怪,他的回话,是牵涉二十世纪中国知识分子要做什么?是要立功,还是立德,抑或是立言呢?从章克标先生对生命只要合乎孔夫子的“中庸之道”便算不错了,寿命也长了,抑或是“中庸”和“乐天”使这位知识分子活过了一个多世纪?后来,我们的谈话,牵扯到生活的美满和爱情问题上来。也许和百岁老人说“爱情”有些滑稽,但他是一个文学家,一定还有爱情留存于心灵深处。 我问他道:“你最近喜结良缘,你是三十年代文学家,而且是倾向于‘唯美派’文学的,你如今的生活有爱情吗?生活美满吗?”他毫不思考便回答了爱情与生活的关系,他说:“我现在没有爱情,但不爱情也要生活,生活也可以不要爱情,而只要人情……”最后在结束这次的谈话时,他还补充一句:“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生我在。”那时正是夏末,离别海宁他家时,已近傍晚,似有一阵初秋的雨吹过来。“一种风流吾最爱,百岁老人有情诗。”这后半句我把它改变一下,用在和这位历经沧桑的百岁老人那次对谈,不知合宜否,姑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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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9日,杨峥微信发来《皇清诰授朝议大夫晋赠资政大夫二品封典江苏补用知县两淮候补盐课大使桐乡陆费君墓志铭》拓片高清扫描件。正方形两块。碑额篆书。墓志铭碑文,右下角有缺损。碑文纵横皆四十行。纵第六至第十行文字漫漶不清。原碑背后为大明成化九年的敕诰碑。旧碑利用。碑厚重。十年前的一月廿二日,听讼楼博文写到:杨峥说:“曾在洪合曹家村见到陆费墀墓志铭,文字多有风化。”2015年七月五日,杨峥向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博物馆捐赠了“陆费君墓誌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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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8日,采菊天河街吾彾山小坐,带来正山堂红茶一盒。采菊自豪的谈到女儿考取律师资格证明,女传母业。之后,下山会孙欢涛、金临同去洪波路桐海饭店小酌。获悉金临母亲因病医治无效昨天去世,享年八十五岁。聚后,采菊回家。笑我与孙欢涛、金临同回吾彾山茶叙。孙欢涛翻阅蒋雪峰所编《吴藕汀作品集》,说:“内容很丰富。”金临翻阅赵华所著《虚构的鉴藏史:项元汴的虚构与虚构的赵孟頫》,也拟去买一本。孙欢涛、金临谈到原工人文化宫程雄飞的儿子程可槑(可可),笑我想起:“可可考上中央美院后,约在八十年代初期,可可回嘉兴,曾为笑我画过一张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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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19日。嘉兴市南湖区民间文艺家协会成立。邵嘉平当选为主席。邵嘉平微信朋友圈发“嘉兴市南湖区民间文艺家协会成立暨第一次会员大会“视屏。邵嘉平坐在主席台上并有发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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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9日。三天前上传的博客现在还没有通过审查,是不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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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9 12:57)
10月19日。三天前上传的博客现在还没有通过审查,是不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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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8日,采菊天河街吾彾山小坐,带来正山堂红茶一盒。之后,下山与孙欢涛、金临,同去洪波路桐海饭店小酌。获悉金临母亲因病医治无效昨天去世,享年八十五岁。聚后,孙欢涛、金临回吾彾山。孙欢涛翻阅蒋雪峰所编《吴藕汀作品集》,说:“内容很丰富。”金临翻阅赵华所著《虚构的鉴藏史:项元汴的虚构与虚构的赵孟頫》,也拟去买一本。孙欢涛、金临谈到原工人文化宫程雄飞的儿子程可槑(可可),笑我想起:“可可考上中央美院后,约在八十年代初期,可可回嘉兴,曾为笑我画过一张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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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7日傍晚,田兄玉明天河街吾彾山茶叙,带来金典一盒和香蕉一大串。谈到苏东坡《西江月·中秋和子由》,谈到公司外贸生意疲软。田兄浏览了多晴楼书架,对冷夏所著《文坛侠者·金庸传》有兴趣。笑我赠嘉兴美术馆所编《蒲华研究文集》,将笑我所书的苏东坡《西江月·中秋和子由》夹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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