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文/含笑孤烟直
夏日的风,扫碎了满地金子般的阳光。斑斑驳驳的影在风中颤抖着,沙沙的声响是它的求饶吧,悲切而伤恸。春日的繁华三千,淅淅沥沥的细雨,飘飘洒洒的柳絮,一切都被风扫入时间的记忆,任谁也无法把它们拾起。
昨晚一直在街面游荡了很久,夜市、广场、服装城、逛了一圈又回到小小的房间,什么收获也没有,于是叹天感地的想说些什么,写些什么。想了很久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写不出来,除了心房的那点微弱的跳动可以感觉自己的存在以外,再多的悲伤再多的无奈再多的犹豫再多的不甘心也只是力不从心,我还能做什么?
正如有个很直白的网友救了我一条命,让我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是这样的,至于是不是原话我也记不清了。
也许你太空虚,有太多的时间去莫名的感慨和忧伤…
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忧伤那些烦恼那些痛苦从何而来,可能是无病呻呤,也可能是庸人自扰吧?我摸摸心房,问问自己,我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又有谁愿意来检阅我的忧伤,我又有多少时间可以在这上面浪费!
是啊,有谁来检阅我的忧伤?又有谁能诊断我的烦恼?
我看到这个城市灯火,它只有在晚上才五彩缤纷,白天都是奄奄一息的;我发现这世上大部分的人群,快乐的时候TA总是毫无掩饰的大声说话,开口就笑;可是难过的时候,TA总是在背阳的地方偷偷抹眼泪;我真正的读懂了人的心房为什么会有左右之分,是不是一个装快乐,而另外一个装忧伤?

立夏,那些从河边吹来的风,那些从天边飘来的云,正如青春似夏的狂热和奔放,正如我繁华三千上若如水,却又落魄如鼠的十八。
这让我想起了十八岁以前那些日子,我曾经用过的竹床。春节回家的时候,我看见爸妈已把它当作古董收拾在三楼的阳台上。也不知那闲来无事的麻雀,白天叽叽喳喳跳来跳去,晚上吃饱了肚皮是否用那尖锐的小嘴无聊的啄来啄去?也不知那风雨欲来摇满楼的雨,那该死讨厌令人憎恶的小蛀虫啊,是否快把它折磨得支撑不住了?那些我生病时足足躺了一个月,无聊就在床沿边用小刀刻上的坚强文字,是否还依稀可见?
如今,我没有了那张竹床,我没有办法把它从千里之外的湖北带来广州,我更没有好的方法,把我曾经的快乐填充到现实的烦恼之中,我烦,夜深人静的烦躁。
我曾经想,如果我也和那个手臂纹了身的男人一样,打劫偷盗诈骗什么的最后被抓进了牢房,然后面壁思过的烦恼也好。可是我没有,我晚上静静的码我的字,白天安分的上我的班,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烦恼?摆脱吗?挣扎吗?乞求吗?
我问我自己,孤单是什么?
孤单是不是一场噩梦醒来,听到暴风雨噼哩啪啦拍打着窗户,你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起身倒了一杯冰冷的水,惊慌失措地喝了,然后聆听着雨声在电脑前敲出一串又一串的文字,如风雨般摇摆复杂的文字,让懂得的人去看,去理解…
孤单是不是你有意或无意的在手机里,记下一些同事朋友的QQ号码,有一天突然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或者拍了一些美丽的景,想与别人分享时却不知道发给谁?最后还是把那些景给删掉,让那些快乐的记忆在脑海里发黄…
孤单是不是你无论是走在繁华的大街或是落寂的小巷,你总是把耳塞塞住耳朵,让那些动听失真的音乐一遍又一遍的把你的耳朵麻木?到最后你还是你,喧哗还是喧哗,寂静是还是寂静无声。

我总是一有空闲就爬上城市中央的高楼,找个临窗的地方看风景,居高临下。我看到青山它在城市里起伏,翠绿葱郁的在高楼大厦间,愉悦了所有城市人的眼球;我看到绿水它象一条纽带缓缓的流动,又好象飘扬却静静的穿梭在城市里,给城市注入了青春的活力。
是啊,我总是这样忧伤却又这样来自慰自已1。,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就象是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了一刀,然后自己又一针一线把它严严实实的缝起来。
也许是孤单的夏吧,我只有孤独。
轻轻的,静静的,我读了每一日的夕阳。它是那样的红,那样的美,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美丽的让我无法去亵渎。孤单的我没人陪,一个人伤心,一个人快乐。
也许我是天边的一朵云,孤单的一朵云。
徘徊在喧嚣的街道,车水马龙都与我无关。我的心是一个孤岛,没有坐标,没有方向,只有一叶小小的扁舟载着我在人群里飘零。我驾着小舟,寻找那片属于我的绿洲,幸福快乐的绿洲。那里没有孤单,没有失望,有的只是甜,不会腻的甜。
六月,我就要回武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