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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未央,满城花开”这是我3月份就拟好的一份心情,准备来一点感慨吧,然而一直都没有充沛的时间,所以洋溢在脸上的“满城花开”的喜悦就在雷声轰隆隆的四月给凝固了,满城不在花开。
01
2015年,我在番禺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我想,对别人的善意和仁慈总应该没错吧?可是,我的大开方便之门却给自己带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烦恼。
张三说,我清明节有事,要回一趟湖南益阳去拜山,可是,我明明看着Ta在广州车水马龙的闹市里开心和happy。
李四说,我过几天要回清远连山去拜山。我想,居住在大山深处的瑶族对清明这个传统的节日,在他们唯我自尊的族里,应该是所有节日中的重中之重吧?
王五说,我今晚要到番禺市桥亲戚家里去吃饭,她的这句吃饭应该比工厂的所有的事务都重要吧?
一句又一句的搪塞和借口,理由比夏天的蚊子还多。
一群女人,一群站在哪里说人是非的女人,一群追求高兴和开心比任何事都要重要的女人,男人。我却在TA们面前大谈什么价值观和认同感,一群活跃在广州街头的90后,我和Ta们谈什么理想和抱负?
代沟和不了解是我们心里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这又是不是80后和90后相互攻击和毁谤的缘由呢?我不知道。
反正我的大开方便之门终归是害了我自己,尝下老板给我下的一个定论:管理无能,监督不力。
我想,以人为本在Ta们这群人身上应该不管用吧?
整天唠唠叨叨的找些借口找些理由来攻陷和侮辱我的善意,好了,不说也罢。
烦,烦,烦… …
就如一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是我2015年在番禺的一段经历,它时不时在我脑海浮现。等到多少年后,我又在广州的另一处地方碰到同样的问题,一样的揪心和棘手。
02
出租房里从琶洲会馆带回的百合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在房间飘逸游荡,它应该等不到夏雨的热情就枯萎了吧?
手机屏幕里那个《来自星星的你》正发挥着前所未有的想象空间和超级英俊超级靓丽的脸面,糊弄着一群又一群的8090,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开花…
我想,那些在我房檐下叽叽喳喳的春燕,它衔着春泥衔着枯草修补着暴风雨给它的创伤,决不是暗示着我要不离不弃。
穿梭在蕉林之上的地铁,它每天都变幻着色彩,而坐在里面的人,我不知道Ta们的内心以及思想有多么善良,多么邪恶?
是啊,满城花开,确实应该四处走走,骑着电动车四处走走,这多事之春…
03
醒来的时候,夜半歌声还在耳边索绕,节奏明快,可歌词苦逼,象当年流行在武汉大街小巷《卖豆皮》,《热干面》,地方色彩浓郁,可段思思终究走不出武汉,黄鹤楼下吹玉笛也不行。
如我一般,明媚的脸上总是挂出忧郁的伤。摇啊摇,晃啊晃,极力掩饰内心,可是,外表再坚强的孩子,繁华落尽,脆弱也会显露。夜店旁边,是林正英的《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处所,疯狂过后,情绪过后,是短短又长长的奈何桥,然后等着你的,是可以忘了所有的孟婆汤。
我不知道已逝的奶奶喝了没有,爷爷喝了没有?我想,他们一定喝了,然后坟头长了青青的草,那是快乐,是看得见听得到的快乐,铺天盖地的快乐,向着天堂的方向疯长。
也不知道远在湖北蕲州的三爷清明时节,有没有回到小城给他们烧香纸,有没有给奶奶供上青青翠翠的苹果?她生前最爱吃了,在武汉的时候,不管口袋有多拮据,我都给她买。06年她走的那个临近春节的冬天,我在广州没办法回去,该死的黄牛党,把火车票都屯集起来了,问遍了广州大大小小火车票代售窗口,没有,没有。
她葬的那天,我打电话回去,哽咽。
如今,她幸福了,上了天堂,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