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牛崇拜和牛图腾
华夏共祖有三位:黄帝、炎帝和蚩尤。黄帝是游牧部落首领,以龙做图腾。炎帝姜姓,又称神农氏,是农耕部落首领,以牛做图腾。神农氏1,发明了刀耕火种;2,尝百草,做医药;3,削桐为琴,发明了乐器。他是华夏文明最重要奠基人。
牛,力大威猛,被炎帝部落视为神兽,崇拜爱戴。传说:炎帝牛首人身。当然,并不是炎帝真的长了牛的脑袋,而是以牛角作头冠,是为图腾,增加威仪,彰显领袖气概。
二、牛型调色玉器
1964年洛阳北窑村西周墓地出土一件造型奇特的灰白玉器,牛型,卷云纹、背部宽平,雕琢四个圆洞。专家们傻眼,搞不清是什么东东。后来在圆洞内发现残留朱砂。用途存疑。
图 1
洛阳北窑村出土牛型调色玉器
11x4.5x5厘米
三、两件青铜调色器
西周青铜四足调色器
陕西岐山贺家村出土 陕西历史博物馆藏
牛津大学东方艺术馆藏
1966年,宝鸡岐山县贺家村出土一批青铜器,其中有一件牛首四柱器。四柱分别有白、红、黄、绿四种颜色残留物。被定性为西周青铜调色器。后来又发现几十年之前,英国牛津大学东方艺术博物馆也收藏一件类似藏品,也有残留物。可贵的是牛津大学对残留物进行了光谱分析,析出了白、红、黄、绿腌料的分子结构。这两件器物的发现与研究,为北窑出土牛型玉器定名提供了依据:牛型调色玉器。
四、本博收藏两件牛形调色玉器
图 5
西周牛型调色玉器
12x5x5.5厘米
图 6
晚商牛型调色玉器21x9.5x5.8厘米
两件牛形调色玉器,晚商这件最为珍贵。其一,时间早;其二,个头大;其三,有“宝其作”三个铭文。
五、用途猜想
调色器之材质无论青铜还是玉,都不是生活用品,而是祭祀用的礼器。商周祭祀牛是最重要牺牲,牛型,暗喻了器物用途。
祭祀现场,大祭司或巫靚往脸上皮肤上涂抹颜色,斑驳的色彩让参与祭祀的人萌生敬畏,同时助力大祭司或巫靚和神接近、交流。
祭祀涂抹这种习俗,在非洲一些地区保留至今,乃活化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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