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足迹77
(2022-07-19 04:40:40)
77、回山区打针(6)
回山区几天了,也没出去遛达。
昨天吃完晚饭,老伴要出去遛弯。
还没出村子,遇到了李师傅坐在道边与人说话。
李师傅与老伴是同事,下班时没什么事,车间头头经常组织她们到一起喝酒,所以与老伴非常熟。
等我和老伴走到小学校附近休息时,李师傅从后边追了上来,与我们一起走。
李师傅说,冬天在城里住还可以,屋子暖和不遭罪,夏天还是回山区好,空气清新,环境凉爽。
我们没去城里住时,每年过端午节李师傅都会起早上山采马尿骚挂葫芦,老伴上山晚,总会在半路碰到李师傅,老伴就会朝李师傅要两棵拿回家,省着进山了。
李师傅会任老伴挑选,喜欢大棵挑大的,喜欢小棵拿小的,惯了,李师傅说,这几年老伴进城没人要了,总觉得少点什么似的,还有些不适应了。
老伴说,跟你熟吗,才朝你要的,别人好不容易采到的,怕不舍得给。
过小河桥,走到二队又回来,碰到翟师傅正在桥头上照像,老伴问翟师傅,照什么呢?
翟师傅笑呵呵地回答说,照云彩。
按翟师傅所指,向东山山头望去,就在山尖处,天空中一堆白云,像棉花一样高高地积压在一起,依山而偎,配上绿色山峦,确实是一大美景。
只有热爱艺术的人,才能随时随地的发现目标,寻找到创意题材。
翟师傅是我们厂的工会主席,擅长油画、照像和雕刻,退休后主要玩摄影和木刻,是我省木刻艺术非物质文化传承人,中央电视台有过专访。
我问翟师傅,李老师也在山区吗?
翟师傅说,一直在这了,哪也没去。
李老师是翟师傅的老伴,我们学校的老教师。
自从回山区天气总是阴天忽拉地,今天是6月18日,总算开晴了。
吃完早饭,我和老伴去平房把门打开,晾晒下屋地。
走到半路,我有点晕,附近没有可坐的地方,头晕也并不怎么严重,我又坚持走了十多米远,才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
头晕虽然没有消失,还是减轻不少,没打针前,头一晕我就得赶紧坐下,否则就会出现恶心症状,根本不敢坚持。
我坐下休息,已经离我家平房很近,不到二十米远,老伴继续前行,等我休息好,老伴早已把屋门都敞开了。
老伴问我,怎么没锁大门?
刚来山区第二天晚上,我见天要下雨,就自己来平房锁的门,我记得都锁好了,怎么就锁了院里的门,大门锁挂在了门外拉手上,根本没往门上锁?
这个记性,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刚才又晕了,到医院让院长检查一下,院长让我休息一会,测了两次血压都有点高,90~160。
院长说吃点降压药吧,给我增加了两样口服药,依舒佳林和沙汀宁,点滴也加一瓶凯时。
打针时,先打的凯时,乳白色药液,护士扎完针后,问我疼不疼?
以前扎上针就走人了,从来没问过,这次有些反常。
我说针孔有点痛,她动了动针又问我,我说还痛。
护士建议,重新扎吧?
我说不必,没事的,护士说也可能是药物刺激造成的。
护士走了,过一会又来问,还疼不?我说还有点疼,不要紧。
看来打凯时这种药毛病大,护士很关注扎后反应,还送来一瓶盐水,告诉叫冲液,凯时打完后,要挂上盐水冲洗一下针管才能接着点下瓶药。
院长还告诉老伴,明天他休息,明天早晨来后要先让值班医生给我量下血压再打针。(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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