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接风晏
李姐家的东邻居,去海南猫冬,因为疫情的关系,回不来了,一直到5月末才回来。
回来后在一次闲唠嗑中,邻居女主人跟李姐说,哪天有时间的,我安排你一次饭店。
李姐说,可不能让你安排,我安排,为你从海南回来接风。
这都一个多月了,我们从山区回来,听说李姐的许诺还没兑现,老伴就问李姐,你不要为邻居接风吗?怎么还没接呢?
因为这事李姐跟老伴念叨几次了,想让老伴也参加,本以为我们在山区呆了半个多月,这事躲过去了。
李姐说,这不等你吗,你不在家,谁给我掌勺做饭呀?
老伴跟李姐说,你可别指望我,过几天我还得走,去妹妹家。
李姐一听老伴还要走,急忙说,5号之前你不能走,5号接风,你来当厨师,安排饭菜。
昨天
91、乌龙
我在睡觉,越睡越香,老伴喊我,怎么还睡呀?起来起来,去外边遛达遛达。
我翻个身,又睡过去了,没听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讨厌婆又来打扰我一一怎么还睡?都3点多了!
3点多就叫我?没事找事!
我有些心烦,没睁眼睛就回了一句:起来那么早干嘛?
只听老伴喊道:你睡蒙了?这是白天!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看清窗外,可不是咋地,窗帘没挂,阳光西照,弄乌龙了。
过了一会,老伴又喊我:邮包到了,你去取快件吧。
这次邮包这么快?12点多我看信息,刚到哈尔滨,两个多小时就过来了。
提到
90、遛蒜
我们这管上山拣东西叫遛,昨天从山区刚回来,老伴就和张姐遛了一次蒜,遛蒜回来,脸晒得通红。
回来老伴在公交车上遇见了亲家母。
亲家的二哥手术了,亲家看护着,亲家去给送饭,没成想和老伴碰上了,老伴就手把蒜给亲家母装去一些。
老伴还惦记着给小姨妹送点去。
所以,到家后老伴和张姐商量商量,还要去一次。
我说够吃就得了,遭那个罪干啥?
老伴说那嫂没去拣呢,招呼她去一趟。
张姐说那嫂好拿地里的东西,看着害怕。
老伴开导张姐说,她拿咱们不拿,怕啥?
老伴要去,张姐不乐去,在我的劝阻下,还是决定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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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又通下水道
坐早车回城里,到家8点多钟,进屋一看,花真没咋地。
老伴赶紧浇花,完事后就给张姐打电话,联系张姐去拣蒜。
老伴走后没一会,我要去开支,刚穿上鞋,还没开门,有人敲门。
我这人脸盲,不认识人,一个年轻小伙站在门口,问我,你家漏水了?
我说没有呀,我们刚回来,一直没用水。
这时我意识到,这人应该是我们单元门邻居,楼下小卖店店主。
年轻人说,你家没漏水,我家怎么滴答水了?
楼下漏水了?肯定是下水道堵了,我们刚回来,刚刚把下水管道口打开,出门这几天怕下水道返水,地漏口让我堵上了。
我用手一摸灶台底下,真的有水,下水
88、回山区打针(17)
昨天中午客车就没来,怀疑是有人家结婚,车被雇走了,以前经常有这种情况发生,不耽误晚上发车。
所以,老伴并没有着急,中午有两趟车,着急了可以坐中午的另一趟车走。
4点半了,我和老伴拿起背包,到工厂门口去找车,结果晚车也没来,细打听才知道,车主家搞升学宴,车来不成了。
没车了,明天再走吧!
老伴不死心,在厂大门口那等着,说什么宴席一散就能发车,也许是晚点了。
我没等,回家了,车要来了,老伴给我打电话也赶趟。
快5点了,老伴回来了,向我摆摆手,我没明白啥意思,赶紧过去问个明白。
老伴在厂门口碰见了宋二,宋二是开出租车的,宋二跟老伴说,打车去镇里,那里回城的大客车有的是。
老伴要打车去镇里,我说镇里也没有
87、回山区打针(16)
昨天中午就打完针了,老伴不想走,她惦记着在山区这玩两天。
吃完晚饭,老伴和刘士龙媳妇在外边寻觅人,想打麻将,大部人都走了,很难成局。
一直到八点多了,天都黑了,才回来,我以为玩上了刚散局。
老伴说没玩,田老四在我们住宅楼台阶下边,开出两根垄地来,已经多年了,一直种豆角子。
今年心血来潮,没有种豆角子,要栽葱,老伴她们几个帮她栽葱了,大马勺懒了,躲在屋里不出来。
老伴喊他,大马勺从门缝中探出脑袋,看看干活的几个人说,你们那么些人干活,还喊我干啥?
又把头缩回去,不招面了,气得田老四直骂他:这么些人帮啥家干活,你倒躲清静?像话吗?
大马勺不服气,从屋里传出话来:像画我把她们几个都贴在咱家墙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着,你让
86、回山区打针(15)
今天27日,星期一,是个集日,4点多点,就上来人了,在窗前卸货搭架子摆商品,弄得乒乓直响。
响声惊动了老伴,她睡不着了,起来看热闹,我耳聋有好处,听不见,快5点了才醒过来。
老伴见我醒了,不管我还想不想睡,一股脑的把她见到的新闻,叨咕起来。
山区这里的人起来得早,市场上一有动静,我们窗下就集了不少人唠嗑,更增加了市场的喧哗。
其中任小新声音最大,隔着双层玻璃都能听到他在吵吵。
李子山媳妇把城里的楼卖了,搬回来住,侍奉刘玉民媳妇,每月2000元护理费。
刘玉民是前些年血管瘤破裂突发死亡的,刘玉民媳妇心脏病挺严重,需要护工。
李子山是我们山区这里外流人员回流的第一人,能从城里向农村回流,是个好现象。
85、回山区打针(14)
今天6月26日,站在我家窗前看市场,发现刘通两天没炸大果子了。
我向别人打听前天打架之事,最后怎么处理了?
人们比较偏向于大霞子。
我厂退休水暖工人四老咩说,大霞子要买浆子,刘通说买大果子才卖给浆子。
大霞子说,那我买一根大果子一袋浆子行吧?
刘通又说买一根大果子太少,不买!
这才引起大霞子不满,吵了起来。
大霞子说,我向市场管理所举报,你炸大果子没有营业执照,属于非法经营。
刘通说,你向哪举报我也不怕,我是合法经商,政策允许,政府鼓励。
俩人越吵越离谱,偏离了正常轨道,啥狠话说啥。
84、回山区打针(13)
昨天天气不好,时阴时晴,有时还下点小雨。
老伴把被罩拆洗了,没地方晾晒,我家窗下晾衣服绳,是铁丝的,丢两次了,再没有拴。
老伴把洗的东西送到我家北侧对门平房,田老四家院里去晒,还得看住天气,掉雨点就得跑出去收回来,出太阳再晾出去。
亲家和他连襟没钓到多少鱼,能有一斤多点呀?全是鲫瓜子鱼,就一条大点,多说能有三两重。
亲家都送到我这来了,晚上老伴红焖鲫鱼,没看住火候,炖干锅了,好在还没糊,我吃着还挺好吃的。
老伴戴的假牙,一吃鱼鱼刺往牙里钻,她只能挑刺少的地方吃点,都让我吃了。
味道是不错,就是没放糖,鱼刺没有变软,吃着还得挑刺,我喜欢连刺一起嚼着吃,可惜刺硬,嚼不动。
晚上亲家来了,又整鱼钩又弄鱼漂的,看来还要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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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回山区打针(12)
昨天晚上吃完饭,我和老伴在我家房山头坐着,老伴一抬头,看见二云在南侧道边卖鱼,老伴急忙过去看看。
二云是亲家母的二妹。
二云见老伴过来了,赶紧对老伴说,来的正好,帮我看着卖鱼,我还没吃饭呢,我回去吃饭。
鱼都是鲫鱼,没太大的,3两到半斤重,卖10钱一斤,是亲家和二云女婿俩人钓的。
二云刚要走,亲家过来了,递给老伴一小袋鱼,是挑出来不能卖的小鲫瓜子鱼,不足一斤重,让老伴打鱼酱吃。
老伴赶紧给我送过来,让我送回屋里去,她去接替二云卖鱼,二云好回去吃饭。
二云刚走,来了两份买鱼的,每人买了3条,总共卖了31元钱。
二云吃完饭回来,老伴交了差。
这时过来一辆卖鹅蛋的车,2元钱一个,100元钱给6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