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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S`agapo”，我只想说给你一人听
(2019-05-20 03:5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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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01
奶奶，生日快乐
亲爱的老小孩：
展信佳，见信如晤！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刚刚好撞上了520这一天。
我想，我可能要食言了。
去年520那天，我信誓旦旦地说，在以后每一年的520这天，我都要为我朋友列表中的每一个人送上一句“特殊”的告白。
但貌似，我真的要食言了。
因为亲爱的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人，没有之一。
当520撞上你生日这天，所有的“告白”，所有的“情话”，我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一转眼，已经五月末旬了，我想要回家的念头早已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
我喜欢这种迫不及待的感觉，有时候却渴望时间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
寒假来长沙的前一天，我从华县赶回去看你。
那次见面，貌似就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又匆匆离开了。
本来说好的你送我，却因为一个打岔，你又给忘了，最后还是我自己一个人走的。
走过那个拐弯的坡，你的身影不见了之后，我才拿起手机向你抱怨，你怎么不送我，不是说好的送我吗？
当然，这只是纯粹地抱怨了一下而已，并没有真的打算让你来送我，毕竟我已经走了那么远……
可是，即便只是抱怨，我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怕被你听出来，只简单聊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
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流动的景致，我不禁一点点地回忆起了，这个寒假我们相处的那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一些事。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和姐姐还小，每一次坐公交都是你带着我们。
后来我们长大了，不知不觉间，你变成了曾经年幼的我们，而我们，则变成了那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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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借着去高塘镇的机会，我陪你逛了一次街。
高塘镇不比华县，但其间蕴含的每一份气味和色彩，都是年少时记忆里的模样。
我陪你坐在街边小摊上，吃了一碗凉皮，不过你当时吃的是凉粉。
我偷偷告诉你说，还是咱们这里的凉皮正宗，长沙凉皮用的佐料，味道不好。
你说，等你有时间了，给我摊凉皮。
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当时很想说，你做的凉皮，才是这世间最好吃的，可我并没有开口。
因为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会儿爷爷还在。
你每天总是换着花样给我们做饭，夏天的时候，凉皮做的最多。
你摊的凉皮，很薄，举起来，仿佛一层米白色的玻璃，透过它，我可以看见对面一切景象的轮廓，包括色泽。
每次吃的时候，我都下不了口。
因为它太像一件艺术品了，精致到，我想把它珍藏起来。
将切好的凉皮放在碗里，绊上蒜酱，兑了水的米醋，油泼辣子（主要是里面的油），芥末油，盐，最主要的是，如果有香椿，可以加上。
香椿树一般清明前后发芽，这会的香椿芽，是最好吃的。
你总会在这个时候摘很多香椿芽，将它们切成丁，晾干，装起来。
每次吃凉皮的时候，它们都会用到。
用开水冲来它的那一刻，浓郁的香椿味瞬间扑鼻而来。
没有同街上的摊贩那样，加豆芽，或者黄瓜丝，只有香椿而已。
这就是，这世间最美味的凉皮。
可惜的是，我很难再吃到了，即便能吃到，但已经没有年少时的那种感觉了。
换句话说就是，最美好的，永远都存在于回忆里。
你的厨艺很好，我大伯，我爸，我的姐姐们，都遗传了你的厨艺，唯独我，做不来的不是“清汤寡水”，就是“黑暗料理”。
不是因为我懒，也不是“君子远庖厨”的缘故，我是真的没天赋。
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我可以将你做菜做饭的每一个步骤一字不落地写下来。
其间的美味，我只能想想，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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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华县的时候，我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街道里瞎转悠了很久。
你也许不知道，我是一个有着“喜欢重复”这一嗜好的怪家伙。
我喜欢每年在固定的一段时间内，重复去一个地方，重复听一首歌，重复看一本书。
当然，在不固定时间里，也是一样的。
两家书店，一家书屋，是我每年寒暑假必去的地方。有时候会买书，有时候只是进去看看。
在这里，你曾给我买过三本书。
咸中母校，最开始还是会去的，但后来，因为种种缘故，我只能选择站在门外，向里面望几眼。
我比较喜欢学校西门那条街，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有我喜欢的梧桐树，还因为，在那处路灯下，你曾等了我很久，只为给我送伞。
那是你，唯一一次给我送伞。
我很讨厌带伞，但因为长沙多雨，我不得不每天都带伞。有时候遇到那么一两个没带伞的同学，我们会共用一把伞。
但可惜的是，我忘记带伞的时候，却很少遇到一个愿意同我共用一把伞的人。或者说，我没有勇气向别人说，同学，我可以和你撑一把伞吗？
你看，这么久了，我还是学不会主动。
或许在别人眼里，我这是清高，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不屑罢了。
奶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坏毛病，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但我想，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总归还是好的。
对了，我还去了那家影像店，虽然有关碟机的一切都成了过去式，但我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重复回忆过去的时光。
回忆，有你的时光。
真是抱歉，不能回去陪你一起过生日。
但我会在生日这一天，为你送上最早的一份祝福，一如去年。
我知道，你会理解我的。
你总是这样，理解和包容我的每一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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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因为文稿的事，我被小编凶了很久，外加学习剧本创作，一时间压力很大，就感到很烦躁，甚至暴躁。
为了不让我的负面情绪影响到你，我一连四天都没给你打电话。
我提前给你说了，说是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等我恢复过来了，再给你打电话。
却没有想到，就在我决定给你打电话的第一个晚上，就出事了。
那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担心了很久。
直至第二天我才知道，你忘带钥匙和手机了，就在门外的楼道将就了一晚上。
我就猜到，你一个人住在华县，一个不留神，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
在很早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
高二那会儿，你就经常忘带钥匙，出门也不喜欢带手机，我们有急事想要联系你，也没有办法。
记得有一次我下午放学回来，看到你找邻居借木棍，我一问才知道，你去阳台洗菜，没留神，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了。很不幸的是，我也没带钥匙。
然后我们就找棍子，把放在床上的钥匙拿了出来。
到最后我连饭都没有吃，开门后，我取过自己的钥匙，直接往学校跑，刚到教室，上课铃声就响了。
那天好险，差一点就会迟到。
后来还发生了很多次这样的事，数也数不清了。
以前不懂事，总觉得这一切真好笑，甚至有时候因为差点迟到还很多次向你抱怨，甚至出言不逊。
现在我才知道，当一个年长的人多次忘记某件事时，是一件特别无奈又心酸的事。
以前我向你抱怨的时候，你总会义正言辞地“怼”过来，现在呢，你听完我的诉说后，总是笑嘻嘻地说，奶奶老了嘛！
说实话，当我听到你亲口承认自己老了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在我眼里，你是无所不能的女强人，不容许自己犯任何错误，也不容许自己的小辈，尤其是我们几个孙辈，不容许我们忤逆你的任何决定。
可是突然有这么一天，你告诉我说，奶奶老了。
那一刻，承认自己老了的那一刻，你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吧。
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强大到无坚不摧，哪怕老了，也有资本可以同命运进行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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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亲爱的老小孩，我们已经长大了。
你不必再那么坚强，你可以偶尔偷懒，也可以冲我们撒娇，发脾气，都可以。
这是你应有的权利。
还过一个多月，我就回来了。
等到那个时候，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你想要去的地方，陪你一起吃你爱吃的美食。
虽然工作前的实习经验很重要，但于我而言，这些都不及你重要。
实习还有很多个机会，但你，却只有一个。
你说让我陪你，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推掉早已联系好的实习机会，陪你度过这不长也不短的假期。
要知道，你喜欢的一切，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去经历。
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也是在实习。
我在学习，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去理解一个人。
我是个嘴笨的人，不同于其他人，三言两句就能哄的自己爱的人开心。
我能做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里，充实又开心的度过。
因为我知道，每一天的消逝，都是在告别。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爱你，陪伴你。
除了这些，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让你开心的了。
我本就是个没有多大野心的人，比起繁华耀眼的霓虹灯，我倒更喜欢陪你过清贫的日子。
每天早上起来打扫卫生，在你快睡醒前就帮你把早餐带回来。等你吃的时候，食物的温度刚刚好。
午饭和晚饭我们可以自己做。
吃面的话可以做凉面，扯面，臊子面或者炒面。饼的话有很多种，葱油饼，煎饼，油馍等等。
我厨艺不好，但多练练，一个月下来，应该就可以过关了。
黄昏的时候，我可以陪你散散步。
晚上，我码字，你看电视。
十一点钟，准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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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安逸，是平淡，甚至是庸俗，但在我看来，和你生活的每一天里，都值得被铭记。
所谓浪漫，所谓诗意，都是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中寻到的乐趣，但它们却不能被称之为“生活”，最多只能算是生活的调味剂罢了。
生活不会只有一种定义，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向往的生活，不管能否达成目标，但只要自己开心，问心无愧就好。
这个暑假，我想和你一起，过你渴望的生活。
等我哦！
还有，忘了说了，亲爱的老小孩，生日快乐，愿你开开心心每一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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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想你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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