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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萧让
一直很喜欢:“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这句话,只不过这段时间感觉自己就好比一只海燕,一只海鸥,一只麻雀,一只猫儿,流浪流浪在流浪。
世界之大感觉自己的容身之地几乎没有,好像在什么地方都是多余的。
寄宿在璐璐家,尽管璐璐家人不把我当外人,可我内心里总是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内心深处莫名感动的同时,又不知如何报答今生帮助我的每一位亲朋好友。
亲情的分裂已经让我彻底丧失了依靠家人的安全感,想要生存的话,还是靠自己的能力去挣一点钱养活自己。
在沈丘县县直小学的学校里培训了几天,学习了成功教学法。其实就是以前教学的那一套,无非换种说法,用他们的教学方法把自己的课程讲解出来。
与老教师交谈了几句,她们说以后的每一节课都要制作ppt。这对于我来说都点儿难上加难,因为我没有电脑。这几天和璐璐商量着买台笔记本电脑。
培训了五天,这两天休息。
生活无论像洋葱还是像白菜,最后都是一层层的剥开,直到心底的那一处最隐秘的事儿被无限放大。
有时候你不去一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你不知道你的命运如何,或者以后的你会是个什么样子。
坚持一件事,久了,可能会有所成就。但是如果中间有一点儿放弃了,就很难重拾当初那份坚持下去的信心。
之前一直更新微信公众号还有简书创作,这几天不知道干啥的,什么都不想做,感觉自己的情绪早已经被生活磨砺的平复了,没有大起大落,没有轰轰烈烈,只有平平淡淡的过着无聊的日子。
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不孝顺的名声也许是村里的人唯一话柄。曾经我是一个他们口中的老实人,到如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自己的最坏的一面展现给家人,把自己的美好的一面留给亲朋好友,所以我好不孝顺。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有时候想想自己就是一匹吃里扒外的狼,不知感恩,就知道碌碌无为埋怨家人。
可是我又能如何,性格内向的我也有一点点自尊自爱的心,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强加给我的帽子,让我无颜见人,况且这人还是自己最亲的人,无论我怎么做,都是错的,是的,都是错的。
我真想自己还是个孩子,那样的话我就好好大哭一场。
事实上,我已经成年。
每到一个地方,遇见的人和事都会不一样,留下的情感亦是深深浅浅。
我很感谢我生命里遇见的每一位好友,他们不是知己胜似知己,我不知道我前世做了多少好事才修来今生如此美妙的相遇。
天会黑,月会缺,就连枝头的知了也会死去,这就是所谓的命定。
早秋之后迎来晚秋,昏黄的树叶一片片往下落,我抬头看看天空,大片的云朵漂浮,想我这一年的光阴荏苒,一去不复返,不知何时何地又会遇见我所遇见的人。
尘海茫茫,人世漫漫,多少柔情似水,又有多少佳期如梦。
痴情的人往往愿意为爱献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脉脉的心语之中满是深沉的爱荡漾的缕缕波纹,满是浪漫的情吹拂的簌簌落花,满是痴怨的心滴落的点点雨珠,满是相思的人遥望的迢迢春水,这一切随着这份真情一样,亘古不变,久久也不会消失。
一段良缘,需要多少打磨与历练,奈何风云诡谲,世事纷纭,人情炎凉难分,薄薄的一份真情往往就像白纱,不经意间就被彻底地戳破,要想重新找回,破镜重圆,难于上青天。
虽然沉默之中藏匿着无限的难言之隐,可是纵彼不言,心有戚戚焉。
仓央嘉措在《那一世》里写道: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这段话我读了之后,心却如此的静。眼前风扇的转动像极了命运之轮。
今天的精神状态不好,整个上午都在眼科医院陪着爷爷动手术,我整个人很困很困,待到手术完了,由于是眼睛的问题,爷爷看不见了。二姑陪着爷爷,我和璐璐回来了,做好饭又回到了眼科医院,爷爷说我做的面条不咸。
我和璐璐准备买电脑,于是和他的朋友一起去了县城看看卖电脑的实体店,电脑都太贵了,一个要四千多块钱,买不起。
电车从残联回来后,已经没电了,我做好稀饭,和璐璐一起给爷爷送了过去。
我回到家,吃了点饭,为了明天的讲课我写了点儿东西准备背会结果太困。
又到了天黑,好疲惫。
打开风扇,拔了电车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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