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阳货篇》17.12-19
(2022-08-26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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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历史情感 |
分类: 论语新解 |
17.12 子曰:“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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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脸色很严厉但内在能力又很弱小,这样的人好比小人,他好像和那些穿穴逾墙的盗贼是一类人!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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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外表严厉而内心虚弱,以小人作比喻,就像是挖墙洞的小偷吧?”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外貌裝得很威嚴,內心實是軟怯,那樣的人,在諸色小人中作譬喻,好算是穿牆挖洞的小偷一類吧!”
17.13 子曰:“乡原,德之贼也。”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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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祸害自己的家乡,让自己家乡的人都怨恨不已的人,就是德行中的败类呀!”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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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没有道德修养的伪君子,就是破坏道德的人。”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一鄉中全不得罪的那種好人,是人類品德中的敗類呀!”
17.14 子曰:“道听而涂说,德之弃也。”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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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在道路上听到了流言又到处去散播,这是要把自己的德行抛弃掉呀。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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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在路上听到传言就到处去传播,这是道德所唾弃的。”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在道路上聽便在道路上說的那些人,是品德中的棄物呀!”
17.15 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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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卑鄙的人怎么可以成为事奉君主的官员之一呢?他在没有得到权势前,就焦虑如何得到它,既已得到后,他又害怕失掉它,如果害怕失掉它,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补充说明:此章,孔子批评了那些当官只为了谋求个人的权势为目的的人。孔子认为一个合格的官员应该要以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优先,而不是把自己的得失看的太重。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权势看作一切,那他就不会在乎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甚至会为了自己的权势不惜牺牲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所以孔子把这种人称为卑鄙的人。
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可以和一个鄙夫一起事奉君主吗?他在没有得到官位时,总担心得不到。已经得到了,又怕失去它。如果他担心失掉官职,那他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一個鄙夫,可和他共同事君嗎?當他沒有得到時,只怕得不到。既已得到了,又怕或失去。若怕或失去,他會無所不為,沒有底止的。”
17.16 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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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古代的民众有三种毛病,现在的民众或许都没有了。古代民众狂野但是至死不渝,现在民众狂野却是反复无常,古代民众骄傲自大但是中规中矩,现在民众骄傲自大却是喜怒无常,古代民众愚昧但是直来直去,现在民众愚昧却是在相互欺诈罢了。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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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古代人有三种毛病,现在恐怕连这三种毛病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古代的狂者不过是愿望太高,而现在的狂妄者却是放荡不羁;古代骄傲的人不过是难以接近,现在那些骄傲的人却是凶恶蛮横;古代愚笨的人不过是直率一些,现在的愚笨者却是欺诈啊!”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古人常見有三種病,現在或許連這些病也不見了。古代狂者常易肆志不拘,現代的狂者則是蕩無所據了。古代矜者常易廉隅陗厲,現代的矜者則成忿戾好爭了。古代愚者常易徑情直行,現代的愚者則成變詐百出了。”
17.17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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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那些伪饰话语和伪装表情的人,很少能做到仁的。”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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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1)本章已见于《学而篇》第一之第三章,此处系重出。
钱穆先生解释:
本章重出。
17.18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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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厌恶用紫色去取代红色,厌恶让郑国的靡靡之音去扰乱雅乐,厌恶那些用巧口如簧覆败邦国和家族的人。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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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我厌恶用紫色取代红色,厌恶用郑国的声乐扰乱雅乐,厌恶用伶牙利齿而颠覆国家这样的事情。”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我厭惡紫色奪去了朱色,厭惡鄭聲擾亂了雅樂,厭惡利口傾覆了國家。”
17.19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周明新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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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解释:孔子说:“我不想再说教了。”子贡说:“夫子您要是不说教的话,那么我们弟子怎么传述呢?”孔子说:“天说什么了?四季依次周行,百物自然生长。天说什么了?”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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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杨伯俊先生解释:
孔子说:“我想不说话了。”子贡说:“你如果不说话,那么我们这些学生还传述什么呢?”孔子说:“天何尝说话呢?四季照常运行,百物照样生长。天说了什么话呢?”
钱穆先生解释:
先生說:“我想不再有所言說了。”子貢說:“夫子不再有所言說,教小子們何從傳述呀!”先生說:“天說些什麼呢?春、夏、秋、冬四時在行,飛潛動植百物在生,天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