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罗工选集

读罗工自选集
李亚民
追溯起来,我和罗工的私人交往,可谓其来久远。
四十八年前,我十六岁进入工厂,就和罗工有了交集。他年长我一纪,也就是十二岁。人家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我一个半大的毛孩子,差距可谓大矣;但是,人之相处,讲究个缘分,我们当年是一见如故。后来,我走上技术工作岗位,也和罗工的帮助是分不开的。那些年我自学专业知识,罗工倾其所有地帮助支持,几年下来,他大学时的课本,渐渐到了我的手头。这多年来,罗工对我的帮助极大,他是我的恩师,为此,我写了《罗工》纪念我们之间的友谊。
罗工可是个奇人呢。也许和出身于文化底蕴深厚的那个白鹿原有关,他学工科喜文学,当年就把唐诗宋词抄到小本儿上背诵。在勤学苦读的同时,他笔耕不辍,常常有文章在报刊杂志上露面。不仅如此,他中学、大学期间学的是俄语,工作以后却自修了英语。陕人厚重实在,学就是学,不摆架子不应虚景,他学习英语确实下了大功夫,可谓业绩斐然。这也不是我空口白牙胡说,那些发表在刊物上的译作就是明证。
看了《走出红河谷》系列,觉得像流出山涧的清泉叮咚作响。一个英挺的农村青年,轻吟浅唱,一路走来!他出山村,进城市;上大学,到工厂;搞专业,当主任;任支部书记,保驾护航后勤保障……退休了,他依然们有闲着:打工八年整,设计装备,管理生产……风雨兼程繁花似锦。光阴荏苒日月不居,四十余年过去了,老先生的满头青丝成了霜雪。几十年来,罗工坚持创作译作。岁月蹉跎人生无悔,磨难坎坷却也是溪流淙淙歌声不断。
罗工发来他的作品叫我欣赏,并让写点评论,还真让我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呢。自己平日写点儿东西,想把世纪之交国有企业的情况通过不同的人物形象表现出来,不枉几十年的工厂生涯。但是,人愚笨,眼高手低,志大才疏,事虽倍而功半。好在没有功利性目的,余热利用,铅刀贵割;我写我心,如此而已。身外之事,身后之事;信笔写来,处之超然。芹意何如,好坏由它;自娱自乐,聊以卒岁!这些年,我虽然也算涂鸦不息,可在著述颇丰的罗工面前,他是先生我是学生。他的文字,我只觉得好,反复阅读,咀嚼有味,但却不敢妄加评论。老师让写点儿文字,是奖掖后进的高风亮节,自己岂能不知份量地见杆儿就爬?在此我只有双手抱拳:惭愧、惭愧,岂敢、岂敢!但是,师长有言,却之亦为不恭,这就仗着胆子,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出挤牙膏了。
曹植有言:“盖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论其淑媛;有龙渊之利,乃可以议其断割。”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呢。凡事都得有个资历,在老师面前,我那水平,岂敢狂妄大胆?空言泛论,毫无意义,也就实话实说了。
不仅文学、外语方面擅长,罗工还是知识渊博经验丰富的机械高级工程师,四十余年的专业工作实践也是成绩灿然。他学识优长勤奋敬业,工厂当年转轨变型军用车辆上马,他是功不可没,真可以大写特写的。我曾写了《罗工》,但却和《走出红河谷》系列毫无关联,嗨,这不是又跑题了?
以上文字,付之大家;见智见愚,一笑而已!能否搪塞,并不重要,因为,有罗工的《走出红河谷》《国内外期刊发表的作品集》《我的散文选集》在,大家尽可一饱眼福解颐开怀。至于我的这点儿拙劣文字,也就无足轻重,抛之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