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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秋第二章

(2022-11-17 23:13:09)
分类: 长篇孟三秋(瓶子)

博客真的恢复正常啦!

又可以看大家写的散文小说还有随意的唠叨了!

以后会慢慢把这几个月写的小说和散文都发出来的。


第二章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芜山之上,堂庭派内。

十多日前,堂庭帮主梁川被暗杀,堂庭派遂崩溃瓦解。

天熙末年,堂庭派创立,意与槐江派形成抗衡之势。堂庭派创立不过十余年,槐江派却已年过四旬,正值中年;根基雄厚,势力众多,分支庞杂,威震朝廷。四十年前,天子苛政,滥用兵戈,穷兵黩武;苛捐杂税、徭役并起,槐江派才得以创立,替天行道:惩恶扬善,除暴安民。随着槐江派的壮大,帮派创立之初解救苍生的宗旨也与之渐行渐远。槐江后人倚仗权势,欺压民众,俨然朝廷之外另一恶霸。江湖派别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意欲抵抗槐江乱政,还天下真正太平。堂庭派便是其中之一。

堂庭派创立时日不长,只卫亭兰与赵录左右两副帮主。卫亭兰,机敏沉勇,尤善轻功,双刀一绝;赵录,善谋多计,最喜长弓利箭。如今,帮主被杀,赵录举起投奔槐江派的旗帜,暗中播散流言,蛊惑众人。帮派内人心各异,与赵录有帮主之争的几人,欲立“芜山派”,与赵录形成两派相争之势。卫亭兰虽有保全帮派,阻止分裂之心,但难抵堂庭派内早已人心涣散的现实。难道帮主被杀是堂庭派崩溃瓦解的原因么?卫亭兰深知,这不过是心怀鬼胎之人刻意制造混乱局面,趁乱达成目的的伎俩罢了。

如今,加入更薄弱些的“芜山派”,均衡势力,保护更多派内无辜之人,是卫亭兰仅能做的事情。

天还未亮,四处朦朦胧胧。放过烟火后的天空,总是不那么清澈明净,好似还残留着些烟火的灰烬。

锣鼓在芜山之上一字排开。往日里,只有每年帮派内进行武举考试时才会将锣鼓这般摆放。如今,堂庭派溃散之际,锣鼓叫嚣着的,是最后的搏杀与立名。两帮之争,正通过这最后的“武举”来初分高下。

“咚——咚——咚咚——”

鼓声震天。

槐江、芜山两派每人均可出战一次。刹那间,尘土飞扬,马蹄声如翻山倒海般涌来。槐江、芜山两派之人交锋,混战拉开了序幕。卫亭兰将双手放在胸前,立于马旁,在等待着些什么。

“咚——”是宣战声。

“卫亭兰!”紧接着,“嗖——”的一声,利箭飞了过来!

“噌!”短促的轻响,卫亭兰将箭身夹于两指之间。她将箭头端详了一会儿,折断扔在了地上。正是赵录:一身黑衣,往日里常戴的箬笠也摘了去,换了冠帽。他冷笑了一声。“卫亭兰!”将弓放了下去,“怎么,不敢应战?”吼声如雷。两副帮主之战,迅速成为了战场之中的焦点;不远处,听见疾呼,三秋正迅速赶来。

卫亭兰翻身上马,喝到:“我自然要应战!不过,”她拉了拉缰绳,坐稳下来,“我要应战的,不是你。”“哦?”赵录颇有些惊讶。他低下头去,目色充满了仇恨:“卫亭兰。你以为,这里还是堂庭?”抬起头来笑了,可怖的笑容又迅速消失在狰狞的面孔之中。

卫亭兰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梁帮主不在,芜山之上,我说了算!”振聋发聩,旁人俱震。接着喊道:“长昏,应战!”

长昏,年十九。赵录的左右手,擅长短剑,阴谋诡计不在赵录之下。

长昏正立于赵录身后。“帮主,我愿意替您出战!”长昏的声音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兴奋。赵录偏头看了他一眼,有几分惋惜似的,叹了口气,还是允许了他。

就在长昏前进一步之际,双刀出鞘!

刀光闪烁,是卫亭兰的“弯月”。两刀合一,犹如满月;两刀分开,犹如弦月。长昏拔剑相抵,处于守势。卫亭兰刀刀奇绝,几乎每一刀都能克制要害;只见刀影刃光,不见刀身。

“长昏,你好歹毒!”卫亭兰一刀刺于长昏腹下,在他耳际低声说道。“噌!”将刀收了回来,“我就料到,梁帮主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长昏口溢献血,死死地盯住她。卫亭兰把双刀展现在他面前:交战不过两个回合,卫亭兰双刀刃口之处,皆已锈迹斑斑,仿佛多年未使用过的烂铁。“你在剑上涂毒,与梁帮主所中之毒一致。你好明目张胆!”卫亭兰双眼如刀刃一般刺向长昏。长昏一手扶住下腹,一边冷笑着喘道:“堂庭已散,我有什么不敢展露出来?”“哼。”卫亭兰将长昏藏在衣下、预谋不轨地握住短匕首的手,削了去。

长昏双目猛地瞪大了,瞳孔骤缩,惊恐至极。卫亭兰将刀收入鞘中:“若这真是战场,我可直接将你的命拿来。只可惜这是“武举”,我暂且将你的命留在你那,日后自会来取。”卫亭兰轻拉缰绳,离开了长昏。

“长昏!”赵录身后几人迅速赶来,将长昏接了去。赵录微低着头,面色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卫亭兰犹如走过场一般,在赵录等人面前踱步。这是示威。她能料到,赵录敢出手,但今日还不是好的机会。

卫亭兰马上,缰绳已被鲜血染红。手腕旁被破开一道细微的小口,因为剑上之毒,也疼痛万分。撑过“武举”结束,就好办了。卫亭兰一边想着,心跳如鼓。

“卫姐姐!”三秋在心中呐喊着,双手紧张地绞着缰绳。她太熟悉卫亭兰了,迅速捕捉到卫亭兰脸上几乎不可能被人发觉的一丝异常。她明白,卫亭兰受伤了。

“武举”时辰已过大半,鼓声再次响起。三秋紧紧地盯住卫亭兰,几乎全身都要颤抖起来。

“嗖——”地一声,又是一支利箭!

三秋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利剑从她箬笠间穿了过去。惊恐之间,箬笠早已飞散于地。三秋回过头来。

“孟三秋。”客于佞对着她嘲弄地笑了笑,收了弓,缓缓前来。客于佞,堂庭之人,往日里参与武举考试时,堂庭之人悉数参加,孟三秋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她对于他几乎只知晓这么多。往日,堂庭之中,皆是伙伴;今日,无冤无仇,却要在此厮杀!孟三秋心中感到阵阵寒凉,四处观望着,觉着眼前的场景简直荒唐至极。

“你不入芜山,也不入槐江。”客于佞将弓收好了,将长剑取了出来,“如何?你还想留在堂庭?”说着,大笑起来。孟三秋将头稍低了下去:“能说出这般话来,你自然不配留在堂庭!”

两人几乎同时拔出长剑!忽然间,刺眼的白光照射而来,客于佞惊得将箭挡在胸前。片刃如飞花一般散来,客于佞猛然知觉,这是“满庭芳”,孟三秋的绝技。心中大惊,还未开战,就使出绝技?客于佞心中满是狐疑,一点也不敢怠慢,将无数片刃抵挡开来。

片刃逐渐消散,客于佞更是惊奇:原来只是虚晃一招,刚才那片刃几乎没有杀伤之力,无非只有拖延时间、唬人一阵的作用。为何不直接伤我?客于佞不解,但还是拿出弓来,依稀射出一箭。

“噌——”箭从孟三秋的右臂旁擦过去,鲜血迸了出来。孟三秋握住伤口,疼得紧皱住眉。客于佞收了手,仍然感到惊奇不已。

半晌,他缓缓走向孟三秋:“仁慈,”嘲弄的神情再次浮现在脸庞,“一点儿用也没有。”说着,满足地笑了,缓缓离去。

只留下孟三秋在原地,大滴的汗珠从额上掉落下来。

“武举”结束了,芜山之上,四处鸣金。众人纷纷离开芜山,这个他们住了多年的地方、曾当做家的地方。没有不舍,只有对于命途的犹疑与惊恐。芜山上,悲凉之意如水一般漫了上来。

“别了——”

孟三秋抬起头来,眼里噙满了泪水:“堂庭!”说着,长剑挥落,乌发旋转着落在这芜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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