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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成长日记(5):完成一件大事儿

(2022-04-10 15:13:14)
分类: 在家中

      一  

  在这个暮春周末,我终于带团团上医院,完成了那个几乎所有家养宠物猫都要接受的手术:去势(绝育)。现在团团9个月大了。到底该什么时候做这个手术,说法不一。东边宠物医院的医生说越早越好,一旦发情可能会留下些坏习惯,以后不好改;西边宠物杂货店的小姑娘说,怎么也得等到一岁以后吧,手术总会有副作用,不是所有的猫猫都无所谓。同事的宝贝们,有特别早就做了的,早到4个月,有的是9个月,也有1岁以后的。就这样一直犹豫着。

        终于下定决心了却这桩心事,还是因为我“出差两周”时间里团团的“异常”表现。321号到4月初我奉命在市内某地封闭工作(现在估计全国人民都停止真正意义上的出差或旅行了),由小凤凰(疫情原因她在家上网课)负责照顾团团。期间心神不宁。团团到我家快半年了,我们天天在一起,从没间断过。趁中途休会一天我赶回家里,团团看上去一切都好,尤其是每天要擦拭的眼睛被照顾得不错。夸奖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闻到了些许异味。“寻味”而去,只见客厅一角湿漉漉的——毫无疑问这是团团的小便啊!

       我把所有沾染到尿液的杂物都扔掉,然后一边卖力地擦地,一边偷眼观察团团。发情了?是不是有点早?保不住。这大好的春天,院子里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野猫叫春之声,大约隔空起到了挑逗催情作用?或许,因为足有一个星期没见到我,团团以此显示他的不满?嗯,有道理。我有点小感动。温柔地批评了团团几句,我把豪华猫厕的盖子打开,像当初教他熟悉这个玩意儿一样,再三告诉他,这才是你撒尿的地方哦。团团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又过了一周,我终于拎着行李回来了。空气中似乎依然有异味(可见小凤凰多么没用,罢了,这里略过300字骂人的话)。这一回,尿渍出现在阳台上那个用来接滴水的盆里。我狐疑地看着团团——也许真的该做手术了!

马上拿起手机和宠物医院联系,敲定了周六(4.9)的时间。不过,从我周日(4.3)晚回到家里,直到周五,我再没发现团团随地便溺。也许真的是因为看到我终于回来了,他也终于安心了,于是回归正常秩序?好吧,我宁愿相信是这样的。好团团,不枉妈妈对你的好。但手术终究还是要做的,就这次了。

不过,我终究有些疑惑。为什么所有的家养猫都必须做绝育?如果仅仅是为了家庭卫生,对猫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团团是一只特别纯正的加菲猫——看他那张经典的大饼脸就知道,是不是应该享受一下“猫生”快乐,并留下几个纯种后代?之前咨询过宠物医生,她的意思是除非家里也养着母猫,让他们自由交配,否则专门出去到陌生的环境找配偶,可能会有风险,对猫咪的健康不利。同事说,好像猫咪发情只是简单的荷尔蒙驱使,其实他们并不特别enjoy交配这件事情。嗯,我听大家的。

医生说需要提前八小时断粮、两小时断水,于是夜里两点我出来清理了猫粮,早上八点收起了水碗。我准备早餐的时候,团团在我脚边转悠,我只好不停地解释,明天就好啦,小团团,今天先忍一忍。

十点多到了楼下宠物医院。大夫麻利地开出术前检查表单:验血、腹部B超、心脏彩照,再掰开嘴巴看看,有牙结石,趁麻醉的时候洗洗牙吧。好的,总共一千七百大圆。抽血费了点劲儿,我抓着他的两只前腿,一个护士抓着后退,另一个护士在大腿根处采血。从小团挣扎的劲儿来看,有点疼。不幸的是第一次还没抽够,还来两个二回。可怜的小团!

抽血完毕,团团缩回猫包呆着。要等四十分钟才出结果。我趁机观察了一下医院的情况。顾客络绎不绝,人人都带着各式猫包(如果是小狗就不用了,直接牵着或抱着),小宠物们窝在主人怀里,享受花式宠爱。主人们大都是年轻人,我可能是岁数最大的一个。医生说现在是做绝育手术的旺季,周末每天有十几台,另外过来拔牙的猫狗也多。看着医院里的宠物,你就会明白上海防疫人员拍死柯基狗的行为多么罪恶多么没有人性、主人多么伤心欲绝!

书归正传。团团的各样血液指标都好,个别出现箭头(↑)的情况很可能是轻微脱水造成的。总之这是一只十分健康的小猫猫,我有点得意。超声检查也很顺利正常,不过医生警告说,加菲这个品种的猫容易出现多肾囊肿和心脏疾病,这次没问题不见得以后没问题,建议年年进行一次体检。针对脱水情况,医生授意皮下补液30毫升,于是小团又挨了一针,十分钟结束补液。

之后小护士就带团团走啦,排队上手术台。我肚子也咕咕叫了,出去寻饭吃。顺路去洗衣店问问我的衣服改好没有,老板娘问:怎么身上那么多毛?我说明原委。老板娘皱眉说,我家狗做绝育后嗷嗷叫了一个晚上呢,我看是疼得!老板娘强调了好几遍。我不由又担心起来。

吃完饭回到医院,又等了不少时间,小护士把团团带出来了。趟在猫包里的应该已经苏醒里的小团睁着眼,两眼无神,一只眼睛上似乎有一点絮状物。护士说,现在小猫正处在蒙圈断片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上的那个小东西是润湿剂,不妨事,一会儿会被吸收掉;只所以需要上一点药剂,是因为小猫虽然处于全麻状态,但眼睛一直是睁着的,这样做为了保持眼球水分。哦,这倒是很新鲜。(我当年做胆囊切除术的时候,一针下去人事不省,陷入死一样的状态,眼睛自然全闭,由于呼吸道也处于麻痹状态,还用上了辅助呼吸机,醒来后首先感觉是嗓子疼。)

小护士把一沓卫生纸包裹的小东西交给我,说是团团的“小蛋蛋”。我立刻跳开了,不看不看,你们处理吧。这是小团的隐私,我就不碰触了吧。当年我自己的那两块胆结石可是保留下来了,戏称这才是完全属于我的东西。不由得又想起来《末代皇帝》里的情节:当溥仪和太监们被迫出宫时,太监们手里都拿着一个小罐子,说里面放着“命根子”。哎,小团团,你从此是不是也不能说是男孩了?不过没关系,在妈妈身边无所谓,你永远都是被宠爱的。

听完护士介绍术后护理要点,又买了一个中号猫圈(团团头大,小号有问题,做B超的时候就临时换了一个,小护士都笑了),我带着团团回家了。

 

在医院还蔫蔫的团团,一回到熟悉的环境,眼睛立刻有了神采,我打开猫包,他挣扎着爬出来,开始满屋走动,但是后腿不给力啊,一下就软软地半蹲下去,再起来,再走动。看他努力的样子,我和小凤凰几乎有点心酸。我抱着它,小凤凰给他套上了猫圈。这个东西是为了预防小东西舔伤口——弄不好会发炎,那就很麻烦了。团团显然非常不受用,满地翻滚着要摆脱猫圈。有一两次他居然成功了,可是随后他就真的开始狂舔腹部,我们赶快制止,又套了回去,这次缩小一个环扣。挣扎无效,团团被迫接受,但时不时就用小爪狠狠抓绕几下。

随着麻药劲的消退,团团恢复了大部分活力,开始一如既往满屋乱转。看我在厨房,立刻跑过来往台面上蹿。当然失败了,跳到一半就被弹了回去。一是因为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二是被可恶的猫圈牵绊。他悻悻地走了,我心疼地抱住他,疼不疼啊?我们消停一会儿好吗?千万别跳了啊,护士说了,暂时不能跳上跳下。

后来,我想显然是伤口开始疼痛了,团团显得焦躁起来,两眼闪烁着罕见的怒气,我安抚他的时候,他来回翻滚着四爪乱抓,揪着我的衣袖裤子不放,几乎挠破衣服。晚上八点,到了可以进水进食的时间,我一一备好,团团不屑一顾。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更不好受。小家伙不懂得发生了什么,只能凭本能做出反应。有什么好法子呢?拿出最心爱的零食,金枪鱼虾咕噜酱,他滋滋有味地吃起来。

第二天,团团的劲头更恢复了一些,可以在一些低矮的地方跳上跳下了,但厨房和卫生间的高台,他吸取了教训,没再尝试去挑战。但吃的依然不多,大约也是猫圈搞得。可能没事儿吧,人人都说团团有点胖,趁机减减肥也好。现在——下午三点多——他就趴在我的床上小憩呢。搁在平时,他会躺在卧室卫生间闲置的洗漱台里,那个面盆大小正合适他。

   小团团,熬过这一关,等下一个周末,猫圈摘了,我们再好好玩。

团团成长日记(5):完成一件大事儿
带着猫圈的很不舒服的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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