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词人-作品(代结束语-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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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女词人•作品(代结束语-3)
镜缘斋•呼正林/抄录、编辑
词和曲的关系(3)
镜缘斋•呼正林/编辑
五、衬字
曲在体式上与诗词很不相同的地方是可以用衬字。
衬字是在曲律规定的字句之外增添进去的,在歌唱的时候轻轻带过,不占重要的乐拍,也不必讲究平仄,这对作者来说,是语意表达上的一种方便。衬字一般加在句首,如徐再思〈黄钟宫·红锦袍〉:“(那老子)爱清闲主意别,(钓)铜江江上雪,(泛)铜江江上月。君王思念者,宣到凤凰阙。(想着)七里渔滩,(将着)一钩香饵,(望着)富春山归去也。”(括号内是衬字)在句子中间,衬字较少用,常用一些虚词如“了着将又也这那”等。小令一般不用衬字或衬字用得很少,剧套中衬字用得较多,如关汉卿〈窦娥冤·楔子〉所用的一支《仙吕宫·赏花时》为“(我也只为)无计营生四壁贫,(因此上)割舍(得)亲儿在(两)处分。(从今日)远践洛阳尘,(又不知)归期定准,(只落得)无语暗销魂。”这里包含着很多衬字。衬字既是为表达提供更多的自由的,所以是由作者掌握的,可以用,也可以不用,如能不用更佳。如果使用,需视表达的需要而定,并无严密的规则可言。
散曲与词一样,采用长短句句式,但散曲的衬字使其句式更加灵活多变。散曲,可以根据内容的需要,突破规定曲牌的句数,进行增句。增加衬字,突破了词的字数限制,使得曲调的字数可以随着旋律的往复而自由伸缩增减,较好地解决了诗的字数整齐单调与乐的节奏、旋律繁复变化之间的矛盾。同时,在艺术上,衬字还明显具有让语言口语化、通俗化,并使曲意诙谐活泼、穷形尽相的作用。
六、大众化
以俗为尚和口语化、散文化的语言风格。传统的抒情文学诗、词的语言以典雅为尚,讲究庄雅工整,精骛细腻,一般来讲,是排斥通俗的。散曲的语言虽也不乏典雅的一面,但从总体倾向来看,却是以俗为美。披阅散曲,俗语、蛮语(少数民族之语)、谑语(戏谑调侃之语)、嗑语(唠叨琐屑之语)、市语(行话、隐语、谜语)、方言常语纷至沓来,比比皆是,使人一下子就沉浸到浓郁的生活气息的氛围之中。散曲的句法讲求完整连贯,省略语法关系,直接以意象平列和句与句之间跳跃接续等诗、词中常见的写法,在散曲中却较少见,因而,散曲的语言明显地具有口语化、散文化的特点。明凌濛初《谭曲杂札》评散曲的语言“方言常语,沓而成章,着不得一毫故实”。清黄周星《制曲枝语》云:“曲之体无他,不过八字尽之,曰:少引圣籍,多发天然而已。”都是对散曲以俗为尚和口语化、散文化语言风格的精辟概括。
在我国古代抒情性文学的创作中,尽管存在着各种风格争奇斗妍各逞风骚的情况,但含蓄蕴藉始终是抒情性文学审美取向的主流,这一点在诗、词创作中表现得尤为明显。散曲在审美取向上当然也不排斥含蓄蕴藉一格,这在小令一体中表现得还比较突出,但从总体上说,它崇尚的是:明快显豁、自然酣畅之美。与诗、词大异其趣。散曲往往非但不“含蓄”其意,“蕴藉”其情,反而唯恐其意不显,其情不畅,直待极情尽致酣畅淋漓而后止。同时,由于散曲多借用“赋”的铺陈白描的表达方式,可以随意增句和增加衬字,可以有顶针、叠字、短柱对、鼎足对等多种手法,也对这一审美取向的形成,起了推波助澜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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