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从丰沙湾到琅勃拉邦
(2024-08-14 22:10:31)
从遗址返回,途经路口摆摊的,买了块黄色的糕5,000,小饼7,000,相当于人民币约4元,解决了午餐。进入市区,准备去长途汽车站购买第二天去琅勃拉邦的车票,却无法得到确切的位置,张三李四,说法不一。大马路上难觅行人,见路边有栋看似办公楼的建筑,靠窗口一看,办公桌边有三位男士正在交谈,居然都是中国人。手机一番搜索后,告诉我一路前行,十字路口右侧有家中国餐馆,可询问老板。其中坐在办公桌前的年轻人告知了我回招待所的路线,十分感谢。
不出所料,三、四层楼高的中国餐馆就在十字路口附近大马路边。老板五十岁左右,高而健壮,客厅一张圆桌边,除了老板夫妇还有一个愁眉苦脸的瘦小女子,老板正在和女子交谈。听我一说,站在一边的胖老头马上带我来到院子里的一辆小卡车边,要我上车。直到进入我熟悉的小街,才如梦初醒“去旅馆?我要先去车站买票!”我不禁叫道。老头不为所动,笑呵呵地指了指街边的一家商店,告诉我他要去那里办事。
其实车站和招待所相距4公里,十字路口几乎同一条马路的相反方向。而这简单、明了的回答就来自于下车后街边一家门店的年轻老板娘的中国老公。老板娘听我询问,立刻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再把手机给我直接接听,年轻老板还特别提醒:车站位于马路左侧。亲切的话语倍感温暖。
走出小街,再次来到十字路口,对面是一条偏郊的大马路。望眼欲穿中终于来到并不显眼的长途汽车站。第二天早晨发车,车票200,000。与揽客的突突车约定5:30旅馆接送。
返回小街,招待所小巷附近简陋的米线店一碗米线20,000,解决了晚餐。招待所大堂有开水、咖啡、茶叶。尽管自己带有家乡自制的茶叶,但看似嗮干的树叶般的一片片老茶叶还是引起了尝一尝的兴趣。茶色黄、味甜,强烈的利尿作用使我第二天再也不敢享用。
第二天晨,收拾好行李,手机响起,但打来电话的不是昨晚预约的那位驾驶员,便挂断了。工作人员随后前来告知:突突车已经在院内等候,昨晚的突突车司机已经把我转交给今天的这位。
到车站,巴士已经在站台开着门等候,但乘客却仅到了我一人。好在开放式的后院连接着田野,晨曦、清新凉爽的空气,也是一份难得的享受。
乘客到齐后车启程,抵达琅勃拉邦已是午后。
找到离车站不太远的青旅,却被告知已客满。已经找妥的第二家在城中,只能回到车站找突突车。好在路口就有一辆拉客的,没想到谈好了价格,马上就转给了另一辆,对方满口答应。可是车过护城河后,就没了主意,小巷内兜来转去喃喃重复着旅馆的名字,几次惊喜地叫起来,结果还是碰壁。最后还是让他载着行李在路边等候,自己询问找到。费时、费神、费力,但还是按砍价前的要价100,000付了,备受折腾的他露出了微笑,感谢离开。。
旅馆就在两条小街的转角处,一座两层楼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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