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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血手印

(2018-01-12 22: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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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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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乔科开车与三位老友去野营,地点在一处不知名的深山。

“我说这回谁选的地方,大山里头,想想就刺激”,昊杰从背包拿出一面镜子,往头上喷了两次发胶,摆弄了有些被风吹乱的发型。

“哎呦我的妈呀,昊杰,光练一身肌肉还不够你臭美的,还整这玩意儿”,后座的钟玲盯着昊杰的后脑勺,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娘们,哪里凉快哪儿呆着去”,昊杰将发胶扔进包里,转身朝后座吼道,“这回谁挑的地方?”

“别瞎嚷嚷,若寒挑的地儿”,钟玲眉头微蹙,裹紧了外套靠在车窗上睡去了。

“小兔崽子,有眼光呀,这搞艺术的,竟然还有这骨子蛮劲”,昊杰喷口大笑,朝若寒的帽沿拍了一下,见他一下子跳了起来,顶了车窗撞了脑袋,笑意就更甚了。

正在开车的乔科低声提醒昊杰,“这家伙昨晚熬了通宵的画稿,让他睡吧,别闹他了。”

“我可没闹他,我这不夸他的嘛”,昊杰撇撇嘴,但还是放低了声音,“是不是你这家伙帮他出的主意,不然就他这榆木脑袋,怎么会想出这法子。”

“没有的事儿,我也就说可以去野营,地方他今早给我的,我也就按导航走”,乔科瞧路上没什么车,顺手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消息,“这地方,怎么连个信号都没有。”

昊杰一把抢过乔科的手机,顺手扔进了手上的背包,“开车不要总玩手机,怎么,难得假期,大律师还不准备给自己放个假?”

“放,怎么不放”,乔科也不计较,两人照旧相视一笑。

车很快就到了大山的入口,接下来就得徒步而行,头一回到此处野营,乔科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把车停的更近了一些,昊杰说他太小心,职业病太严重,简直一逻辑怪,乔科只适当的笑了笑,说了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天黑的很快,没走几步就显微沉,好在四人不是头一回野营,帐篷早在天黑前就搭好了,昊杰还照旧煮了一锅面,比起上回的方便面,显然花了点功夫。

“昊杰,这回的面煮的不错,必须给你这种会煮饭的男人点个赞”,钟玲喝完了碗底的最后一口汤,还例外的打了一个饱嗝。

“钟玲,咱们三个大老爷们,你还不做饭,我再不动手,难不成一块饿肚子?”

“昊杰,我可得这手赚钱,被油溅到了可怎么办,对了,我得去擦一下护手霜。”

瞧钟玲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昊杰无奈的刮了刮受冻的鼻头,自个儿盛了一碗面,坐到乔科身边唠嗑,“你说这娘们,还有谁敢娶她,总不能以后每回都让我干这女人的活吧!”

“你不也习惯了嘛”,乔科随口说道。

“你丫的倒是挺享受,不过话又说回来,若寒上哪里去了?”

“别理他,他刚吃过,上头的人催稿催的紧,他又没什么灵感,正愁呢!”

“唉,工作狂”,昊杰吞了一大口面,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大清早,钟玲就拉着乔科去了就近的水潭,说要去洗漱一下,乔科见昊杰还没睡醒,就让若寒呆在原处,就昊杰这脾性,指不定要满世界去找人,若寒觉得有理,就应下了。

钟玲在业界小有名气,手模这职业让她对双手有奇特依赖感,平日里做任何事情都不沾手,即便沾手也会戴上手套,慢慢的也就养成了公主病。

乔科瞧她一系列的护手保养,等得心急,只能坐在大石头上一遍一遍背案例,直到背的所剩无几,钟玲这才悠悠起身,与她打了一声招呼。

“乔科,就你有耐心,上回让昊杰陪我出来一趟,还没等我的手沾上水,就先走了”,钟玲赌气的撅了撅嘴唇,还时不时上下拉动化妆包的拉链。

“他就那副德行,你也不是没见识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不早早表白,何必自个儿生闷气。”

钟玲有一刹那的失神,既而淡然一笑,“大律师不愧是大律师,果真火火眼金睛,好了,这件事你可得保密呦!”

“自然,否则早就说了”,乔科难得调皮得眨巴了一下眼睛,倒是把一旁的钟玲给逗乐了,“到了,唉,看样子那家伙还在睡,交给你了。”

“放心”,钟玲比了一ok手势给乔科,就气冲冲的往昊杰的帐篷走去。

“小冤家”,乔科轻声嘀咕,摇了摇头就躲进自个儿帐篷,准备找一找昨儿带的钓鱼竿,思量迟一些可以去湖里钓鱼,还没等乔科着手翻背包,一声惨叫响起……

乔科几乎没穿鞋就跑了出去,声音从昊杰的帐篷响起,而喊叫声是钟玲。拉开帘子的时候,乔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血,一摊的血,吞噬了一整个被子,没有干净的一角,钟玲吓摊在一旁,见来的人是乔科,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直指露出一个脑袋却还躺在被窝里的昊杰。

掀开被子,就连见过大世面的乔科都几乎躺在地上。多么惨毒的场面啊,健壮的身体没了手臂,断处还整齐划一,却唯独残留的上肢血肉模糊,仿佛被刀砍了数次,眼睛睁开露出硕大的眼球,嘴里还含着一块白布。

乔科颤巍巍地上前,合上昊杰的眼皮,木然地扶起钟玲,迈出帐篷一步后,一刹那就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了身。鼻涕和眼泪全部粘糊在一块,躬身抱头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再次起身,扶起钟玲,让她坐在昨晚篝火处,还例外给她披上了毛毯,这才再次坐在一旁发愣,伴着钟玲低声的抽泣,乔科心底就像一团线绕在一起,明明昨晚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成这样了,谁干的,到底谁干的?

“你们怎么坐在外头,外头冷,为什么进帐篷,昊杰呢,还没起?”

这时候若寒出现了,乔科不知为何眼皮抖了一下,抬眼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若寒脸上、衣服上大红色一片,“血,血,全是血,是你,凶手是你!”

“什么凶手呀,昨晚又看了悬疑小说才睡的吧”,若寒嫌弃的用袖口抹了抹脸,不同于昨日,反而现在更显精神,“刚才去后山画了枫叶,这不,整的衣服上全都是,我得去换一件,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好好享受假期了,不用再愁画稿的事儿。”

若寒随意地伸了伸懒腰,身后的画板露出了一角,乔科这才微叹一口气,“若寒,你都去干嘛了,不是让你守着这儿吗?”

“我这不是一时手痒嘛,哎呦喂,乔大律师,等我换一套衣服再和你赔罪,行不”,若寒边解下衣服边往帐篷走,刚拉开帐篷见一大块血涌了出来,顿时慌了神,“血,血,电话,我电话呢,打救护车电话。”

若寒慌忙的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一大堆东西,找到电话时却因手抖滑了出去,乔科握住若寒抖擞的双手,努力让他稳定下来,“你听我说,若寒,这山里头,没信号,没人能救我们,我知道你也接受不了,可这就是真的,我们得自救,或许有人正盯着这个地方呢,我们俩是男孩,钟玲是女孩,如果我们都不镇定下来,你让钟玲怎么办!”

乔科说话说的很大声,或许说给若寒听,又或者,说给自己听,若寒呜咽地哭了许久,这才止住了眼泪,抬起头说道,“乔科,那我们还怎么办?”

乔科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时,仿佛消散了许多阴霾,他上庭前常这样做,“还没到晚上,我们先把昊杰的尸体埋了,然后再一块找出路,其中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在一块,知道吗?”

见若寒点头,乔科又转过头去安抚钟玲,见钟玲好转不少,这才从自个儿帐篷拿了两把能挖土的短铲子。三人费了大劲这才将昊杰埋在一处风水还算不错的地方,下葬前还将帐篷也一块埋了,不过在埋之前,若寒在帐篷外发现了一血手印,三人皆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没人再愿意纠结这是谁的血手印,因为不管是谁的,对他们来说,都算是坏消息。

离别前,乔科与若寒在昊杰的墓前吸了烟,往日三人总在一块吸烟,聊聊人生,如今,昊杰惨死,只剩下两人,乔科不禁觉得心寒了些。见在不远处哭的惨烈的钟玲,乔科轻声道,“兄弟,你就说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不要,非得招惹路边的野花,安安稳稳的不就挺好,如今还成了这副德行,唉,兄弟我走出这森林一定让你沉冤得雪,保佑我们几个吧。”

话落,烟灭,三人背上行囊准备走出这片森林。接下来的路更难走,这时候拼的不再只是勇气,还有与恐惧相抵抗的耐力。

“乔科,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若寒上前拉住乔科的手,还时不时转身忌惮地看向周围。

“若寒,你别总一惊一乍的,到时候你还没死呢,就已经被自己吓死了”,乔科低声说道,他已经感觉到火把的光越来越弱,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乔科,你就说昊杰都已经……那样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花时间在他身上,趁着白天或许就出了山口了。”

“若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多少年的交情,你就忍心让昊杰死后连个处所都没有吗,你的心到底什么做的呀!”钟玲扔下身上的毯子,给了若寒一巴掌。

钟玲下手不轻,若寒本就白皙的脸霎时间通红,他起身还想还手,却被乔科制止了,只能在一旁冷笑道,“谁不知道你和昊杰有一腿,呦,人家都死了,你还替他说话。”

“好了,别吵了,你们现在吵有什么用”,乔科低吼一声,两人这才止了口舌之争,“都跟上,有力气吵架,还不如赶紧赶路。”

“乔科,有光,哈,那一定有人,我们有救了,哈哈,有救了”,若寒突然指一处说道,甚至高兴的蹦跳了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了过去。

“光,乔科,我们有救了,走”,钟玲缓然一笑,刚迈步却见乔科站在远处不动,上前问道,“怎么了?”

乔科眉头微蹙,眼睛却撇不去一层薄雾,“感觉不大好,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正好我们也需要整顿一下,这个地方,真是让人厌烦”,钟玲轻叹一声,拉了着乔科的手就往亮点的方向走。

没走多久,三人才发觉,光亮不是有人起的火,而是一座三楼高的小洋房,装饰的豪华相比有钱人私藏的别墅,二楼灯火通明,正当乔科和钟玲思量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若寒已经上前按了门铃。

没过多久,门就吱一声的开了,是一个女人,模样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左右,点了一盏油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你好,我叫若寒,这是我的两位好友,我们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否让我们住一晚上,明天,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走,拜托了”,若寒摆出一副祈求的姿势,女人本来想躲,后来思量了许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你们随我进来吧,我丈夫在外总有差事,明早才会回来,楼上有两间客房,一间单人间,一间双人间,不过你们只能住一晚上。”

“一晚上足够了,您能收留我们,已经很感谢了”,若寒搓了搓手,嘴角还不住上扬,显然为自己的明智之举暗自高兴。

“不过,为什么一楼不开灯,而点油灯?”乔科问道。

“一楼灯坏了,我丈夫也懒得修”,女人随意说道,“这就是那两件客房,各位早点休息吧。”

“那个,有没有什么吃的,我们走了很久,没吃什么东西”,若寒拉住女人的臂膀,女人惊慌的退后一步,许久才继续说道,“一楼你们可以自己去找吃的,不要来三楼就好。”

“谢谢啊,谢谢”,若寒连声道谢,见女人拿着油灯就上了三楼,赶忙转身将背包扔在床上就准备朝楼下跑,“乔科,你们俩把楼上收拾收拾,我去楼下瞧一瞧,有什么好吃的给你们带一点上来,等着昂。”

“瞧把他给乐的”,钟玲不屑地撇撇嘴,把身上的包扔在床上,酸痛的晃动了肩膀,这才轻微的把手套摘下,“对了,刚刚那个女人也戴了一手套,难不成也是同行?”

“你想多了,谁会同你一样瞎折腾,不过确实奇怪的很,总觉得这地方阴森,明日一大早就离开,别耽误太长时间”,乔科见墙壁上诡异的画忍不住蹙了眉头,“一会儿你睡旁边的房间,我和若寒一个房间。”

“不行,我要和你一个房间,我怕。”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男女共处一室,你以后还想找另一半不,昊杰刚走不久,身为兄弟,我怎么能做这种事”,乔科将背包搁在另一张床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说乔科,你怎么这么老古板,人家又没说和你睡一张床,梵高说,只要一看见星星,我就会开始做梦,钟玲不就是想做一回梦,难不成你还想拒绝吗?”若寒端了两杯咖啡和几块蛋糕,戏虐地舔了舔嘴唇。

“我说若寒,这个节骨眼上你能靠谱点吗?”乔科用力的拍了拍若寒的肩膀,若寒吃痛叫了一声,拿了背包就赶忙出了房间,还殷勤的关上了房门,“钟玲,另一张床就让给你了,你们俩,晚安。”

瞧若寒这副德行,钟玲和乔科齐齐摇了摇头,果然艺术家性子都让人摸不透性子。

熄灯后许久,两人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终还是乔科先开了口,“钟玲,你怀疑若寒?”

“恩,见昊杰死的那么惨,我不得不事事注意,你不觉得若寒很奇怪吗?”

“奇怪?就因为你觉得他奇怪,就不愿意让我和他睡在一间?难不成你以为是他杀了昊杰?”乔科起身,眼底充满了不相信,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大脑中枢。

“乔科,我知道你重情谊,不过谁又懂人心呢!”钟玲也起身,倚靠着床沿继续说道,“这地方,若寒选的,昊杰死之前,唯一在他身边的人也是若寒,而且昨晚睡在昊杰帐篷里的,也是若寒,乔科,你说,除了他,还有谁?”

“钟玲,我们四人从小一块长大,你怎么能怀疑若寒呢!”乔科尽量把声音放低,以免让隔壁的若寒听到。

“乔科,别找借口,作为律师,你比我更敏感,你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不愿说罢了”,钟玲赌气地躲进被窝里,恨恨地翻了个身,把背留给乔科。

乔科颓废地坐在床上,看月光透过窗户落在画壁上,继而轻叹一声:是啊!

第二天大概七点钟,乔科和钟玲收拾好背包就准备出发,两人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实,常常会被梦吓醒,不过两人不愿意起床,甚至想赖在床上,仿佛这四四方方成了他们此刻的庇护所。

“钟玲,你去敲一下若寒的门,那家伙八成昨天那么一闹,赖床了”,乔科将手上的水瓶灌满开水,以防一会儿口渴没水喝。

“这家伙,真麻烦”,钟玲嘴上嘟囔个不停,却还是挪步去敲了门,“若寒,别睡了,起床了,我们该走了,唉,这家伙,睡的真死。”

钟玲暗骂一声,正准备开门直接去掀被子,却发现门被反锁了,甚至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救命,钟玲心瞬间拧巴在一起,跑回了房间喊道,“不好了乔科,若寒出事了。”

乔科赶到时,从门外已经听不到救命声,正准备踹门而入,一旁的钟玲拦住了他。乔科上回见到血是在昊杰死的时候,这回,轮到若寒了。他就愣愣的站在门口,见血从门门缝流到台阶上,再从台阶流到楼下……

乔科不知道怎么下的楼,怎么出的小洋房,怎么再重新跑回树林,他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女人有问题,说不定凶手一直就是她。

“这女人太毒了,简直就是变态,乔科,你还想活吗,让你跑还站在那不动”,钟玲倚靠在大树旁,大口大口喘气,面色甚至还微微发白。

“钟玲,我得回去救他,万一,万一他还没死呢!”

“乔科,这时候你说什么好听话,你不也吓懵了嘛,你去了,你也是去找死”,钟玲怒吼,见乔科停下脚步,这才上前指着窗户说道,“若寒他已经死了,当初昊杰死的时候帐篷上就有一个血手印,现在窗台上也印了一个血手印,我告诉你乔科,你现在去也是送命,你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血手印”,乔科轻声呢喃了一句,许久,这才微微扭头朝林外走去,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钟玲说道,“应该再走个小半天就能走出树林了,杀昊杰的凶手出现了,我要回去替他报仇。”

“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以为我这辈子不能让他喜欢我,那我看着他就好,如今,剩下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我自小就无父无母,你们待我如此就已是我这辈子的福气,乔科,你不准拦我,你若拦我,我死不瞑目,还有,在若寒的墓前替我道个歉”,钟玲轻声说道,嘴角却不住的上扬,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她脸上,肩膀,既而是背影。

乔科没有转身,一路上就如同走在电线上的蚂蚁,每一步坚定却又木然,三个小时后走出树林,见到停在口子的车子时,一刹那瘫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了身……

三年后

乔科捧了一束百合和野雏菊去了墓地,身后的钟玲还牵着她的衣角,嘴里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将野雏菊放在昊杰墓前,将雏菊放在若寒的墓前,道,“昊杰,若寒,我带钟玲来见你们了,三年,过了三年了,你们在那儿还好吗?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钟玲,你们在那头别担心我们。”

乔科咧嘴一笑,就如同当初四人初见时的模样。

三年前乔科逃出森林就开车到了手机能接受到信号的地方就报了警。乔科领着警察去了那处小洋房,依旧是那个女人开了门,依旧是那盏油灯。警察搜查了二楼,除了血迹没有发现两人的尸体,之后搜查三楼时,却发现满屋子都泡着人手,血淋淋的画面让人觉得发呕。

钟玲是在三楼的密室被找到的,当时已经疯了,身旁还躺着被割断双手的若寒。据警察所说,女人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甚至一副子柔柔弱弱的样子,正愁审不出什么结果的时候,哪知第二天一大清早女人突然发起疯来,咬了一位警察的手,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生锈砍柴刀,说要砍了他的手,要不是有人上前阻止,这警察的手铁定保不住了。

后来警察查了她的底细,才知道这女人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当初和她丈夫发明了一剂能让人沉睡却痛不欲生的香料,也正因为这香料,被卷入一场阴谋中。她丈夫死了,而她却侥幸活了下来。

法医说,或许她常幻想她丈夫还没死,甚至还处于留恋她丈夫在时的模样,每早上7点就像定时闹钟,让她沉迷其中。若寒死之前被下了药,双手被砍断后被泡在化学药水中,至于为何会砍断别人的手,那就只有大胆的猜测,真相如何,就要问她自己了。

警察还说,女人嘴里一直说着一句话:我丈夫快回来了,你们可没见过他的手,哈哈,你们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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