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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任何人,不用过分纠结,求心安就好。
诗人常被视为疯癫。总会有自成一派的脾性,无所谓他人的误解,自个儿乐意就好,这总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刚借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还没读上几页,人生观就已经被颠覆了大半,不按规矩出牌的逻辑应算作牵强,却又极其的符合常理,他们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还没意识到另类总会被无辜的误会,他们所寻求的真理亦融合不了时代的简单粗暴,不过,那又怎样,心安就好。
人一辈子亏心事多多少少都做过,只要没越过心里那条分界线就好。和踩入生意骗局,既而锒铛入狱的大老板来说,在老师白瓷杯子里撒上胡椒粉解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时间会告诉你,未成年人打着复仇联盟的旗号,再过分也只能被一笑置之,如若心胸不够宽敞,路走歪了,可就回不来了。
十三岁时荒唐事总归还是不少,那是个躺在稻谷堆上依旧爱做梦的年纪,也没将爱与不爱分得像现在这样清楚,见到特别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过分的去追求,却唯独被待放的月季失了魂,她吹嘘得天花乱坠,然而我还是没拉下脸来问她要上一株,也许那时性子傲的很,不肯服软,算计着去她后院挖上一株,瞅准时机就动手不就得了。
没一个礼拜,月季花终于被我“拐”了回来,我是夜盼日盼,还没等上它开花,她那月季已经开了大半块地了。我愁,怎么就愣是不开花呢?
日子过了小半个月,一转眼也就忘了这月季,直到有一天,母亲瞧见那半块地的月季,拿它做了艾饺,把它摆在清明节时的坟头上……
幼年的蠢事在心坎硬是过不去,惦记了,忘不掉。奉上歉意,无不是求他人怜悯来求心安,问,为何?记得就好,忘记也罢,何必叨扰了别人。
时光雨,别他日,世间事,又哪有对错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