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始写了
(2023-07-25 14:24:07)终于开始写了
迟迟动不了手,开不开笔有时是因为懒惰,有时是觉得写出来也无非无聊,但有时又觉得很多事一定要写出来。
放假已经两周了,这是第三周了,今天周二了。大暑是上周日,天气虽有点阴,也是很热。我们先去了西汀沟,张翼愿意和张希一起玩,我俩开车去了库山。却是一场争吵,起因是我刚从沂水回来的那天晚上,岳母又疼得厉害,找医生打止疼针也不行,说是疼得在床上打滚。于是她姨打电话哭诉,问怎么办,妻说也没办法。她又说不止养了她,她很为难,要是好好的也愿意伺候。
第二天她舅就去了,出了院,没有上骨科,说是要给动手术。还问我哪里好,我说北京好,他就说要上北京。我后来说骨科还是潍坊好,八九医院虽然文波不在那里了肯定还好找。
岳母说她姨早说伺候够了,早说要轮着了。妻说轮着不能在这里,要拉到自己家里。后来岳母又不愿意上我家,还说不给饭吃会饿死的。最后决定到岳母家伺候,实际就是给个饭吃,又不是不能动弹。妻只有周末有空,还要送张翼学钢琴和跆拳道,干脆全调了,必要时我们一起开车去,住下可以住到学校宿舍,妻说要个院,我说没有必要。如果不要钱,可以要个,现在是半价的房租,即每月每间10元,也无所谓的事,小钱。
妻给定性为不是要命的病,就是受罪的病,要想好受很难。可一疼就打止疼针,吃药早不管用了,现在打着吊瓶就有止疼的,再打三针止疼针,已经说明有抗药性,不管用了。以前打过杜冷丁,那药就是麻醉,可后来人家不给打了,和医生说人家不吱声,全当没听见。因为这药是不能打的,打上是好受,不疼了,以后就无药可救了,要是依赖这个药就完了。有个同房病号告诉岳母,说这药是不好的病打的不能打,她是不听的。现在她舅有法了,说有人打市长热线院长都来了,看来以后就能打上这个药。
昨天是她舅拉了日照做磁共振,不知情况如何。妻说人家是为了挣钱,淑民媳妇说不是,那人是库山的在外名医很好,不必要的检查不让做。那天在沂水打了止疼药和止疼针还是疼,再找那个除了田主任就是她厉害了吧,叫武什么霞,她当机立断,由一个CT一下改成了3个,最后断定是腰的毛病,骨科也来会诊了,说是老毛病,劳损不是一年了,只有到了腿发麻时才能动手术,年纪大了也不撑啊。
我开车去了3趟,第一趟是去送。第二趟是周五回去周六拉妻和孩子来住下,本来让她姨早回去,可没有车,周六下午我领张翼去买蛋仔盲盒时,看到刚去那天晚上和本太喝酒时他说的招贤的班车,要了名片可因为做检查耽误了,人家已经到果庄了。光平的母亲在13楼,第一次住下时的第二天早一起吃了个八喜龙包是莒县的,那天中午一起在二楼餐厅吃饭时他说到第二天回家,让她姨领张翼回家了。第二天她姨回来是她舅送到招贤坐的班车,我们下午就回家了。
本来想写个材料给校长,是21号前交的答辩,我拟了三个方面,校长说早准备了。第三次去沂水,没有耽误做肠胃镜,是下午的。等了很长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可做时却只做了胃镜,肠镜因粪便没有排出不能做。我只得住下,睡在等电梯的大厅里,可北边的抽烟,我赶紧躲开。打火机一响,我到了车上也没睡好,不敢开窗了,第一晚在凉亭和车上开窗被蚊子咬了不少红点。
19号下午终于做完,我是早去挂了号,还把东西放到车上,早开到了北路上,刚去就轮到了,可又上厕所又耽误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左右,租轮椅是一小时之内免费,再超出半小时3块钱,两次都是6块钱。
两次疼得厉害都是做完内腔镜后,可能麻醉过后有损伤就疼吧,疼得厉害是因为消炎药和止疼药都不管用的缘故吧。打上止疼针不管用又打的吊瓶,第二次才引得她姨打电话,妻才不愿意的。
中心医院名气很大,沂水的人民医院就不行,但这里花钱多,有钱的人不在乎,没钱的大病治不了也没办法也得来。
先是遇到了宋宜新,他说他父亲住院。除了刘校我们学校还遇到了小房,她的儿子那天出院,我也正好要回家,那是第二次吧。最后一天的上午遇到陈子箐的妈妈,后来听妹妹说男主在三楼住院。最后离开前送轮椅到一楼,因为16楼的3个轮椅都被借走了,别的楼有的没有,只好到一楼,是另外的一种,开始我借了门诊楼的在16楼怎么也还不上,和一楼的是一样的,我却又回到门诊楼还了。这时遇到杨明科,他叔来住院,下午才来住的。
别的一些事另篇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