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抑或是凌晨做的梦,其内容之丰富,近几年之少有,醒后便将其中主要情节,在大脑中枢神经负责存储的单元,用下意识的虚拟手指,点击了保存键。
此时上午十一点多,因三陪老伴来汉口看医,时间还早,先去中山公园景观池塘边小憩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乘纳凉之机,打开手机记事平台,将还未遗忘的梦境,用网字记录一下,留此存照。
此梦
是如何开的头,肯定是失'梦园'了,只记得又是在原工作单位的材料仓库,因马上就要离开,似乎是在那站最后一班岗,所谓办公室已几乎被清空,甚至连坐的椅子也没有了,尤其让我诅丧的是,我吃饭的不锈钢碗也不知被谁拿走,抑或是扔了,感觉好悽惶,只好用无奈的,不舍的眼光,扫了曾工作几年的环境最后一眼,然后失魂落魄头也不回地,往梦境深处走去。
梦中的我不知如何竟走在回岳家的路上,彼时脑屏上闪现的画面,想必已将路途上的这风那景,以及所搭乘的什么车,全给省略了,显示已经在松滋市内的街头闪亮登场啦。
尤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梦中的松滋市容,大概是在搞市政工程扩建改造,且规模还不小,除了岳家所在的医院旧门脸还在,其它的拆的拆,挖的挖,建的建,只见一台吊车正在吊拆、腾挪一栋塔式古建筑…,整个城镇几成繁忙的基建工地,旧貌荡然无存,已然面目全非。
面对几乎让我莫辩东西的变化,确实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想过可以先打手机呀,但却莫名其妙的没打。
梦中仍然是在边走边辨识,信步拐入之前熟悉的一个集贸市场,嗯倒是还没拆,里面生意买卖还蛮兴隆,特别是各种各样的蔬菜一堆一堆的,摆放无序的到处都是,人得小心翼翼走,稍不留神就会踩着人家的菜,那是会扯皮拉筋的…。
然后走到原医院后面的职工宿舍区,敢情这里也快要拆儿啦,整个房屋的门窗统统被封闭,心里纳了闷了,这里原来住的人,包括岳家老小,还有俺老婆孩子,都被安置到哪去了呢?我该去哪里找我的家,我还有家吗我?
这一急倒好,一定是连周公都觉得无解,便一脚将我踢出梦境,跌落床榻,梦断人醒,睜眼一看,窗外东升的那轮火球,已将室内照得透亮。
呵呵,
火火,又迎来一个酷暑难耐的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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