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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试想有这样一个人,
一生出了数百万册书,
作品几乎被翻译成所有已知文字,
坐拥巨大的名望和财富,
以及大量读者……
他,不是郭敬明,
他是华人文青的“祖师婆婆”张爱玲都膜拜的:
萨默塞特·毛姆。
毛姆不是个单纯讨人喜欢的家伙,
他以冷静、讽刺、略带怜悯的文风著称,
就连晚年与丘吉尔谈笑风生时,
都不忘损对方是“老赛璐珞娃娃”。
当然他最爱在书中抖金句,
诸如:“一把刀的锋刃不容易越过,
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在爱情上如果你考虑起自尊心来,
那只有一个原因:你最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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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快意、不客气的人生,
毛姆却有个难以想象的致命缺陷:
口吃。
在人精扎堆的文艺界和上流圈子,
正准备秀才华、飙金句,
但一开口就卡壳了的画面,
是不是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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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忘了,
毛姆广受读者欢迎的秘诀之一,
是讲述充满异国风情的故事。
他一生周游列国,
又历经两次世界大战,
接触的三教九流,
几乎人人都是故事的矿藏。
所以问题来了:
天生口吃,内心敏锐,
动辄识破人性丑陋……
种种因素加起来,
如果说毛姆能处理好人际关系,
也是太一厢情愿,
那么,他丰富的小说素材如何搜集?
聪明如毛姆,
当然有秘密武器:
男秘书。
这是毛姆一生中,
最重要、最合拍的伙伴类型。
他们的相处模式通常这样:
开始于性关系,
渐渐成为爱人同志。
而这些美男纸,
既是秘书,又是伴侣,
还是对外协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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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在搞基都会被判刑的维多利亚时代,
毛姆是个低调的双性恋者。
他一生中的男人女人无数,
最为得力的助手,
却也“只有”三个:
佩恩、哈克斯顿、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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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爱是哈克斯顿。
1914年正逢一战,
40岁的毛姆,
在战时医院邂逅了22岁的哈克斯顿。
后者有着柔顺的淡褐色头发、灰蓝色的眼睛,
是个好长相、好脾气的浪荡子。
哈克斯顿从小缺乏父爱,
把毛姆看做父亲般的长者,
而毛姆久经世故、功成利就,
能让哈克斯顿过上他想要的生活:
“有人照顾我,给我买衣服,带我参加聚会。”
哈克斯顿性格开朗,
对毛姆的谨慎、冰冷、易怒、抑郁来说,
是最好的解药。
虽然他是个酒鬼、无赖,
但他英俊、迷人、幽默,
而且,和毛姆一样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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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是,
当毛姆为了寻找故事,
遍走远东、中亚、北非、墨西哥及南太平洋地区时,
哈克斯顿能打开局面结交当地人,
并安排好旅途。
他是毛姆的眼、耳、喉、舌,
负责与各色人打交道,
遇到的奇闻轶事,
也自然成为了毛姆创作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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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旅行,
让毛姆写下那些名作:
《月亮和六便士》《刀锋》《湖畔恋情》
《患难之交》《雨》《同花顺》《带伤疤的人》……
旅途归来,
毛姆越发离不开哈克斯顿。
“这是他一生唯一的爱”,
他的朋友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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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双入对近三十年,
从来未正式公开关系。
和很多情侣一样,
他们也曾历经争吵、猜忌、分手。
但这段关系,
从最初各取所需,
再到性格互补,
最后合拍得完美无瑕。
据说,
毛姆只有在哈克斯顿面前,
才能放松、充分地讨论构思中的故事。
1944年哈克斯顿病逝,
毛姆悲痛欲绝,哀悼爱人,
他追念两人一起旅行和冒险的年月:
“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那些四处游荡的时光,
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过去的三十年里我写的东西都和他有关。”
哈克斯顿死后,
毛姆的作品数量大幅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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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傲娇的大神背后,
都离不开一个合拍的好基友。
合拍的性格,合拍的三观,合拍的目的地,
能使一趟旅程还没开始就完满了,
而旅程只是一次实践和体验而已。
这真是人生的最好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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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