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后土丨一舨高家坬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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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舨,曾用名隋牟、予觉、隋宝森等,1968年生于山东胶南,现居北京。为画家、书法家、篆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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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与哲
一舨的不变和变
文丨郑玉臣
为学日增,为道日减,绘事也是如此。
然而令人颇为遗憾的是,以画为业的很多人一生都在孜孜不倦、不知所谓地反其道而行之。笔法越来越繁杂,用墨越来越出奇,不知其弊反而自伐其功、自矜其能,结果呈现出来的就是一幅幅满是“说法”实际上却不得其法的作品,失去了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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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舨先生却不是这样的,从他这些年来署款的变化上就能很清晰地看到这一点。
隋牟、予觉、一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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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午后,当我坐在宋庄国画院里先生的画案旁,问他为何用“一舨”署款时,先生憨实地笑了笑后淡淡地说:就是因为感觉自己只是个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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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看见了先生古井一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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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中有一句话:“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一
功夫在诗外,这句话对已经成为诗人的人才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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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正因为如此,要想读懂一舨,就不能不谈及他的诗外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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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舨学画、作画、教画多年,在国画领域造诣很深,也有很高的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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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字入画,疏可走马、密不透风,字与画一体两面,珠联璧合、相得益彰、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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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计白当黑,深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直抵有无之境。
即便如此,这也不是一舨的精粹所在,他的全部精气神都源自他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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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生活是道场,工作是修行。
绘画就是一舨的修行,笔墨纸砚也是他的引磬木鱼、青灯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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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画的历程是艰辛的,长期承受过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痛苦,但他执著但不执拗,从门外汉成为大家,正是炼心的过程。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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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新但不出格,虽然现在尚不能说开宗立派,但已然是独树一帜,这是他修心的结果。
心即理,心即性、性即理。
生活的磨砺,志趣的激励,水墨的蒙养,书画界前辈们的启迪,时代的感染和呼唤,让一舨在绘画的道路上由术而道,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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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他写钟馗奇崛高古,读起来却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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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舨,极高明而道中庸,读不懂这一点或者自身没有这样的积累,你看到的将是怪、乱、粗、残、丑。
以画求道,以道入画,这是一舨日精日新的不变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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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好的画作必须有哲学、有思想、有灵魂。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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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至今日,能真正在画作中体现出哲理韵味的却是少之又少,一舨仍旧是其中的一位。
一舨画作从源头走来,是中国画的一点真骨血,他既没有食古不化也没有曲学阿世,而是靠着一颗赤子之心和历经岁月淬炼的功力走出了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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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电线杆,在他的笔下就是一株参天木,至纯至阳,正气浩荡,而几根电线则如游丝、若矫龙、似烟痕,把个阴阳、动静、虚实、燥润、干湿的对立统一润物无声般地呈现了出来。
不囿于传统的局限,凡有形者皆可入画,不丢弃传统的精髓,再时新者都以阴阳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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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
万物皆备于我,执两用中,这就是不变中的变,就是一舨的哲学,就是一舨的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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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一舨的心与哲,感佩他的不变,激赏他的变,就会有闻弦歌而知雅意的陶然之乐,真是手舞之,足蹈之,点也虽狂得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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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凭空地来议论一舨的画在当今画坛的地位总免不了吹嘘之嫌,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后的人们在翻检今天的绘画历史时,是无法忽略一舨的,因为他的精神内核正是这个时代所稀缺和呼唤的。
那时,人们会更真切地认识到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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