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曰•《彻解红楼》〔20〕

 二十、雨村之遇娇杏

        ━━《第二回》解读之一

《王府本》第二回回前，立松轩有一条批语说：

“以百回之大文，先以此回作两大笔以帽子，诚是大观，世态人情，尽盘旋于其间，而一丝不乱。非具龙象力者，其孰能哉! ”（府·2F·LⅠ0042）

该批强调了第二回有两大笔，这两大笔是《红楼梦》全书的总帽，“总帽”，总纲领，总根子，没有龙象之力者是万万写不出的。

第一大笔是：“雨村之遇娇杏”。

“雨村之遇娇杏”，怎么就成了全书之总帽？且“世态人情，尽盘旋于其间，而一丝不乱”，娇杏在此后的七十八回中再也没有出现，说是总帽，却没有相应的着落点。

从正面看，确实看不出来，只能从反面来看。

根据谐音规则：娇杏，侥幸也。即是说：贾雨村侥幸成为主子，贾雨村，隐寓胤禛，胤禛侥幸当了皇帝。

胤禛继位是《大清》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这样看《红楼梦》才算是个总帽。

雍正，以百变之身入进入《红楼梦》，可以说全书百分之六十以上同雍正有关，这才能“诚是大观”，方能“尽盘旋于其间”。

“雨村娶娇杏”是凡人小事，写它不需要“龙象”之力，而“贾雨村侥幸成为主子”（登基）是国之大事，后者才需要“龙象力者”。

第一大笔详述如下：

1、侥幸成为“主子”

书中，当娇杏出现，脂砚批道：

侥幸也。托言当日丫头回顾，故有今日，亦不过偶然侥幸耳，非真实风尘中英杰也。（甲·2F·ZⅡ0055）

“非真实风尘中英杰”，显然，不是指“娇杏”，而是指“贾雨村”。影射说：胤祯当皇帝，是侥幸，“非真实风尘中英杰”也，假如康熙不废太子，岂能轮上胤禛？

为此，脂砚斋感慨地在“谁想他命运两济”句上批道：

好极，与英莲“有命无运”四字，遥遥相映射。莲，主也，杏，仆也，今莲反无运，而杏则两全，可知世人原在运数，不在眼下之高低也。此则大有深意存焉。（甲·2F·JⅢ0120）

大有深意，就是说的“原在运数”了。

英莲，隐寓胤礽，“反无运”，指胤礽被废，与贾雨村侥幸成主子相对应。

“史公用意”，至此一目了然。

2、生性狡猾

第二回，作者假借贾雨村被参，写道：贾雨村“生性狡猾，擅纂礼义，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

“清正”，是“清朝雍正”的缩写，作者隐的相当巧妙。

这一段是对雍正品行的总的评价，是直书其人。

3、“应劫”，而生者

书中冷子兴谈起宝玉，贾雨村借题发挥，讲了一篇宏论：“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

后边列出应运而生者，有：尧、舜、禹、汤、文、武、……

应劫而生者，有：蚩尤、共工、桀、纣、始皇、王莽、曹操……

很明显，这不是在议论、评论宝玉，这是在议论、评论历代帝王。宝玉，一介平民，没资格进入这个行列。

实质上，从作者、批者的对贾雨村的态度来看，是在暗示：贾雨村是应劫而生者。

作者采用罗列法，云山雾海让人不知所云，其实是让贾雨村自己表白：自己就是一个“应劫而生”的大恶者。

2017、05、04